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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美人,您現(xiàn)在后悔,還來得及。” 喬真盯著那泛著寒光的匕首,“不后悔,只是今日的事情,不許讓君上知道,否則,本嬪會讓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br> “是?!庇t(yī)也克制住呼吸,他將匕首沾上烈酒,隨后放在蠟燭上。 喬真眼看著那匕首一寸一寸的靠近她的手,卻只能硬生生的承受那剝皮的痛。她貝齒咬唇,唇瓣滲出幾滴血。額頭也布滿密集的汗水,臉色比昨日更加慘白。 御醫(yī)不敢松懈,既然開始,便沒有回頭路,若是做的好,賞賜少不得他的,若是做不好,只能等著人頭落地。 半個時辰之后,喬真的手早已血淋淋的,痛得她牙齒打顫。夜殤舟,她將這個名字牢牢的記下,只是,是血色的。 半個月之后,喬真在珍貴的藥材滋養(yǎng)以及系統(tǒng)的外掛下,她的傷口好的七七八八,手上的那些傷疤也脫落的差不多,只是她,大概再也不會肆意的笑了。 喬真掛上對著鏡特意練習(xí)出來的笑容,恰到好處的露出很淺的梨渦,既不顯疏離,也不會過于掐媚。 華燈初上的時候,夜殤舟擺駕喬真的寢屋。喬真如今居住在鶴闕宮的易水軒,有一間很大的屋子是她的寢屋,兩間中房,是她的侍女所住,一間偏廳。 喬真知趣的恭候在易水軒的院門口,只待看見明黃色的轎輦,她便跪地作禮,“嬪妾恭迎君上?!?/br> 夜殤舟在看見喬真的瞬間,連日里的空寂一掃而空,他心情極好的將喬真拎到懷里,“這地方,坐的可舒坦?” 喬真溫婉而笑,“是嬪妾的榮幸,坐著舒坦至極?!?/br> 夜殤舟附在喬真的耳邊說道:“是這轎輦舒坦,還是朕舒坦,嗯?” 喬真將臉埋進(jìn)夜殤舟的懷里。 夜殤舟笑出聲,低沉又透著幾分縹緲的爽快,“這便羞了?” 他沒有看見,懷里的人兒哪有半分羞怯的模樣?全然是不在意。 喬真一如既往的抱著夜殤舟,將他放置在床上,夜殤舟卻不欲放過她。他展臂拉住喬真的胳膊一個用勁,喬真便落進(jìn)他的懷里?!巴稇阉捅?,極好?!?/br> 夜殤舟翻身將喬真壓在身下,他沒有再多說,只是直奔主題。 好在喬真對這種事情也是輕車熟路,三兩下便將夜殤舟伺候的服服帖帖的,她趁著夜殤舟看不見的地方,扯開唇角。 她要給夜殤舟帶綠帽子。 綠!帽!子! 愛是一道光,綠到他發(fā)光。 想到好主意的喬真,伺候起夜殤舟的時候,愈發(fā)殷勤。 待紅雨初歇,夜殤舟摟著喬真,“念著朕很久了罷?這般熟稔。” 喬真知道他說的是什么,她也沒有半分羞怯,直言答道:“有嬤嬤教過的?!?/br> “賞她。”夜殤舟財大氣粗的說道,他摟著喬真的手臂緊了緊,“怎么不討賞?她只是教你,你才是讓朕舒服的人?!?/br> 喬真眉眼彎彎的抬眸,瞬間撞進(jìn)夜殤舟的眼里,“您給嗎?” 夜殤舟低頭狠親喬真幾口,“給!要什么都給!” 喬真將腦袋枕在夜殤舟的胸膛上,并未接話,聽聽就好,當(dāng)不得真。 第一百九十三章 :別再杖責(zé)我,好嗎(7) 臨仙帝八年九月初九,喬真晉封容華。 臨仙帝八年九月十二,喬真晉封娥。 臨仙帝八年九月十五,喬真晉封婕妤。 臨仙帝八年九月二十日,喬真晉封昭儀,賜號懋。 臨仙帝八年九月二十一日,喬真晉封夫人,位列三夫人之首,灼華夫人。 短短十幾天,喬真一連晉封到夫人,這是她自己也始料未及的。 喬真捻著塊糕點(diǎn)放進(jìn)嘴里,慢悠悠的動嘴嚼著,她有點(diǎn)看不懂夜殤舟,分明先前對她還持有無所謂的態(tài)度,但現(xiàn)在又降恩寵,她現(xiàn)在可謂是風(fēng)光一時。 小零:【不是要虐嗎?快虐!】 喬真:【我jio得,你有點(diǎn)反常,你以前不是這樣的,怎么突然想搞事情?】 小零:【嘿嘿嘿,不想搞事情的系統(tǒng)不是好系統(tǒng)?!?/br> 喬真:……總覺得發(fā)生了什么她不知道而且了不得的事情。 “嗯?” 喬真回神便看見俊臉近在眼前的夜殤舟,她仿若看見鬼一般的驚嚇,條件反射性的跪地,“臣妾拜見君上。” 夜殤舟擰眉,覺得有些不虞,他最近也沒再罰她,在她面前也收斂起先前的暴戾,怎么她還是驚嚇成這樣? “朕長得很丑?” 喬真也不知道夜殤舟發(fā)什么抽,只是很中肯的回答,“回君上,您長得豐神俊朗,甚是好看。” 夜殤舟將喬真拎到懷里,湊過去咬了咬她的鼻尖,他難得的笑意晏晏,“那你怎的嚇成這般?嗯?” “方才臣妾走神,回神便瞧見君上,面前兀的有一人,受到驚嚇是人之本性罷了?!眴陶孳浫魺o骨的依偎進(jìn)夜殤舟的懷里,兩只手也攥著他的衣襟。 她這些日子一直都在試探夜殤舟的底線,卻仍然摸不清他的性子。說他喜怒無常,他這些日子少有發(fā)怒,可先前他那副的模樣,分明是易怒。 搞得喬真都有些頭疼。 夜殤舟問道:“想什么了?” “御膳房的糕點(diǎn)不夠甜?!?/br> 夜殤舟拿起一塊糕點(diǎn)喂給喬真,之后又低頭,將那塊糕點(diǎn)又卷入自己的口中,他若有所思的咀嚼著,“朕覺得很甜,都有些膩了,甜的是夫人吧?” 喬真將臉埋進(jìn)夜殤舟的懷里,“今日的口脂是草莓味兒的?!?/br> 夜殤舟微怔,他低頭親了親喬真的嘴唇,又反復(fù)舔了舔,“嗯,是甜?!睍崦恋脑?,他卻說的很認(rèn)真。 喬真沒有應(yīng)他的話。 夜殤舟覺得有哪處不如意,卻說不上來,這感覺讓他陌生又新奇。他連日里總做些稀奇古怪的夢,夢里的女子面容模糊,他卻依稀記得女子性情。 那女子與她的男人待在一起的時候便會調(diào)戲男子,她一個人的時候會很隨性,面對旁人的時候又端著渾然天成的氣勢,在面對敵人的時候,又帶著一股高貴與傲氣,那應(yīng)該是個愛憎分明的女子。 他看不清女子的穿著,卻能憑著女子的動作看出,她與男人很親密,她也時常抱著她的男人進(jìn)出很奇怪的地方。 夜殤舟與夢里的男人,有種很微妙的感同身受。 但喬真卻沒能給他夢里女子的感覺,在夜殤舟看來,喬真有些小家子氣,為人又有些呆板,不足以與夢里的女子相比。 小零:喬真慫成這樣還不是被夜殤舟嚇的,他活該單身。 若是喬真得知夜殤舟的這些想法,她只會偷偷摸摸的氣會兒,但不會改的,她又不要夜殤舟的喜歡,她只想讓夜殤舟成為一代明君。 她扭身想伸手摟住夜殤舟的脖頸,卻有意無意的將旁邊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