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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免禮?!眴陶鎺撞饺ド鲜祝皇痔嵝?,一手做出“請”的姿勢,“公子今日拜訪本夫人,可是有事?” 夜懷今并沒有坐下,而是又對喬真作揖,且彎下的背脊更低了?!敖袢諔呀袷莵碇x過夫人的,懷明常受子安的欺辱,今早夫人相護,懷今應(yīng)當(dāng)謝過?!?/br> 喬真問道:“是公子明與公子安?只是公子明也是公子,怎會平白遭受公子安的欺辱?且我看他身材瘦小,不像十歲,倒像是七八歲的?!?/br> 夜懷今的淺笑中帶著澀澀的感覺,“母妃懷著懷明的時候,曾意圖用懷明陷害君上,君上逃過一劫,對懷明卻是殘忍至極,宮中人皆知曉懷明是君上的眼中刺?!?/br> “所以誰都可以踩上一腳?”喬真沒有半點避諱,她直言問出來。 夜懷今艱難的點頭,眼中流露出憂傷,“這些都是母妃的罪孽,不該算在懷明的身上,只是君上有氣,懷明不受,那受的便是天下的百姓?!?/br> 喬真腦袋里已經(jīng)上演一出二百集的年度宮斗大戲,但是這事兒夜殤舟做的確實是缺德,孩子終究是無辜的,算算時日,夜懷明是在夜殤舟篡位的前兩年出生的,兩歲大的孩子能做什么? “公子且放心,日后若是能幫襯的,本夫人自然會幫襯。”喬真抬頭掂量一眼天色,“公子請回吧,君上該來了?!?/br> 夜懷今告辭。 沒一會兒,婢女來稟告喬真,夜懷今與夜殤舟正好在易水軒的門口遇見,且夜殤舟的臉色甚是難看。 唉:-(是福不是禍,是禍躲不過,該來的還是要來,喬真認了。 用過午膳之后,夜殤舟手里拿著本兵書,仿佛是漫不經(jīng)心的問道:“今日夜懷今過來,與你說了些什么?” 喬真并沒有隱瞞,“是因為公子明的事情,他來謝臣妾。而且……”她頓了些時候,聲音明顯的變小,“而且聽聞公子今府中有一門客,名為郇殷,其人畫技高超,京中高價請他作畫的女子數(shù)不勝數(shù)?!?/br> 夜殤舟來了興致,他問道:“那你可知他為何會畫技高超?” 喬真見不得他這副明顯幸災(zāi)樂禍的模樣,“君上,您書面上的字,臣妾怎么不認得?”她將書籍接過去,轉(zhuǎn)個方向又放回夜殤舟的手里,“不愧是君上,看書的方法也不是尋常人可比的?!?/br> 夜殤舟心不在焉,一直想著夜懷今來易水軒的時候,書拿倒了也不自知,如今被喬真道破,多幾分惱羞,“知道就好?!?/br> 喬真笑眼看向夜殤舟,直到他有發(fā)怒的跡象,她才將話題又說回去,“聽聞郇殷此人,不管是誰,他都能將人畫出完美的模樣,臣妾聽著也心癢。” 她將先前煮的茶端給夜殤舟。 夜殤舟拿起茶杯,“朕覺得夫人足夠完美,夫人有什么不滿的?”他話是這么說,眼神卻是不由自主的瞟向喬真的胸口。 喬真被看得一陣悲憤,她不怒反笑,“沒有大胸。” “噗——”夜殤舟一口茶水噴出來,他沒有想到喬真回答的那么直白。 喬真視若無睹的繼續(xù)說著,“君上說不在意,但每次摸的時候,都忍不住揪兩下,仿佛能揪大了似的?!?/br> “咳咳咳咳咳咳……”夜殤舟又發(fā)出一連串的咳聲。 第一百九十六章 :別再杖責(zé)我,好嗎?(10) 喬真看著捶胸的夜殤舟,她噗嗤一聲笑出來,又趁夜殤舟沒注意的時候,將臉上的笑意都收斂,她連忙拍著他的后背,“您怎么那么不小心,喝水也能嗆到。” 夜殤舟聽著喬真話里明顯的幸災(zāi)樂禍,他噎著一口氣在心里,剛想發(fā)泄出來,喬真卻自覺的去親了親他的嘴角,她的手也順撫著他的背,“君上,不生氣好不好?” 這一問,倒讓夜殤舟覺得是他自己太小氣,他回御書房之后,連著三天都沒有再去易水軒,也沒有宣喬真侍寢。 喬真樂得自在,也沒有往夜殤舟那兒湊,“翠茵,去問君上,本夫人能不能出宮一趟?微服的那種。” 半刻時后,翠茵回來,拿著塊鶴闕宮的牌子遞給喬真,“夫人,君上讓您早去早回,若是想出去玩兒,等君上得空,君上自會與您一同去。” 喬真滿不在乎的將牌子擱在一旁,“那還是等君上得空吧?!?/br> 她在紙上勾勾畫畫,在書桌旁一站便到大半夜,可紙上的東西還是沒有完成,【小零,救救我吧QAQ我想要個輪椅構(gòu)造圖。】 小零:【那你怎么不早說啊,說了我也不給你?!?/br> 喬真:【別這樣嘛,大家都是好朋友好同事好伙伴嘛!】 【系統(tǒng)消息:編號087415157的系統(tǒng)電量不足,已及時充電,請宿主等候?!?/br> 喬真:我恨! 這個小零一點都不靠譜! 和她一樣不靠譜。 喬真之后的幾天都縮在易水軒里,整日里對著鋪在書桌上的宣紙發(fā)呆。 夜殤舟的腿腳不便,這里也沒有輪椅,他的行動便已經(jīng)有很大一部分的限制。腿暫時是沒有辦法治好,但總要想辦法改善一下現(xiàn)在的情況,坐以待斃不是喬真的風(fēng)格。 還沒等喬真琢磨出輪椅的構(gòu)造圖,夜殤舟已經(jīng)將事情都擱置下,要帶喬真出宮玩兒。雖是入秋,但天兒還是有些熱,索性喬真便與夜殤舟縮在馬車里。 不得不說,有錢人的奢侈是喬真想象不出來的,夜殤舟竟然在馬車里放了只木桶,桶里是塊堅硬的冰,冰上氤氳著白色的霧氣,沁出絲絲縷縷的涼意。 “賣糖葫蘆~三文錢一根糖葫蘆~” “賣絹花~五文錢一朵絹花~” “rou包子~熱乎乎的狗都理包子~” 喬真掀開車廂的簾子,趴在窗口處看著外邊熱鬧的景致,她扭頭眼巴巴的看著夜殤舟,“君上,臣妾想吃rou包子?!?/br> 夜殤舟如坐針氈,卻沒有顯露半分,“嗯?!彼偷偷膽?yīng)聲。 喬真立刻起身出去,夜殤舟伸手想抓住喬真的衣袖,卻是抓了個空。喬真對夜殤舟此時的心情一無所知,她只知道她可以吃到熱乎乎的rou包子了。 她捧著rou包子進馬車,卻見夜殤舟的眉皺的可以夾死蒼蠅,呸!這么一想她的rou包子都吃不下了。 “君上,您吃rou包子嗎?”喬真討好的將rou包子往夜殤舟面前送了送。 夜殤舟偏頭,“不吃?!?/br> 喬真也不敢追問,只好自己捧著rou包子啃,她邊啃rou包子邊趴在窗口看外頭的熱鬧,“君上,您真的不吃嗎?很好吃的,rou嫩汁鮮,面皮也軟。” 夜殤舟沒有理她。 路邊的菊花開了,雖然沒有宮里的菊花珍貴,但別有一番風(fēng)雅。 “去公子今的府邸吧?!?/br> 夜殤舟這才施舍兩眼目光給喬真,“你去找夜懷今作甚?” “找他的門客,作個畫?!眴陶孓D(zhuǎn)頭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