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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的情緒都可以從她的眼睛里看出來,從而將她的表里不一體現(xiàn)的淋漓盡致。 夜殤舟笑開,將手里的地瓜遞向喬真,“喏,也不是很好吃。” 喬真顛顛兒的將地瓜接過,兩只手捧著guntang的地瓜,笑嘻嘻的,滿足的像是個二百斤的傻子?!澳婧谩!?/br> 她貪,錢再多也嫌不夠。 她又易滿足,一個烤地瓜便能讓她發(fā)自內(nèi)心的展顏一笑。 夜殤舟似乎也有點看不懂喬真了,但他懂人性矛盾的道理,所以并沒有鉆牛角尖。相反,他覺得這樣的喬真很好。 金太傅用完午飯又不知道跑哪兒去浪了,論當(dāng)朝太傅太浪腫么破? 當(dāng)然是,原諒他啊。 喬真原本想浪的飛起給夜殤舟帶綠帽,但她又害怕適得其反會翻車,所以她還是安安分分的將灼華夫人這個位置給坐好。虐男人的方法千千萬,不一定要做出劍走偏鋒的事情,畢竟風(fēng)險太大。 轉(zhuǎn)眼下午,金太傅扛著鋤頭從喬家的后院回來,仍然是那副笑瞇瞇的掛著彌勒佛一般的慈愛笑容。 喬梁扯了扯喬真的衣袖,“姑姑,那個人可能干了,咱們家后院的土都被他翻過一遍了,爺爺奶奶又要省不少事?!?/br> 喬真抽了抽嘴角,她偷偷摸摸的塞了點銀子給喬梁,“家里需要什么,還有你娘和meimei想吃什么,就拿這些錢去買,姑姑不在家,你替姑姑看著點?!?/br> 原主與喬梁的情誼那真的是日積月累的,兩個人小時候便在村子里浪的飛起,他們在童子軍里稱第二,沒有人敢稱第一,否則會迎來他們二人的暴揍。 夜殤舟抬眸看眼天色,“時候不早,你不是要去拜訪郇殷嗎?” “是啊,該走了?!眴陶嫣窒肴嗔巳鄦塘旱哪X袋,這才發(fā)現(xiàn)喬梁已經(jīng)比她高出一個頭了,但她還是踮起腳尖揉了揉,“長這么高了,要懂事聽話,不能再像以前那樣小混蛋了,姑姑要走了?!?/br> 喬梁不舍,卻也沒有胡鬧。 喬真將夜殤舟抱進馬車,然后才去與喬老爹與喬母告別,喬母當(dāng)即淚眼汪汪的,喬老爹也紅了雙眼睛?!伴|女,爹娘除了你,便沒有什么掛念的了,你要好好的。” 喬真連聲應(yīng)下,不忘安慰他們,“我過些日子便回來看你們?!?/br> 三年啊,連一個代溝都能出來了,可喬老爹與喬母還是惦記著閨女,這份心在男尊女卑的朝代實屬難得。 喬真也沒再說什么,她走的干脆。 夜殤舟也瞧不出喬真有多么的舍不得,他只能憑著感覺去安慰,“朕說過會讓你風(fēng)風(fēng)光光的回來,所以,笑一個。” 喬真眉眼彎了彎,目光璀璨的很,“好啊,笑多少個都可以?!?/br> 金太傅老神在在的忽視秀恩愛的兩個人,自顧自的吃著柿子。 其實他是來蹭吃蹭喝的吧? 第二百零九章 :別再杖責(zé)我,好嗎?(23) 似乎是感受到喬真內(nèi)心所想,金太傅為今天的事情做出總結(jié),“無論別人怎么說,書上怎么寫,都遠遠沒有親眼所見來的更令人震撼。您今天看見的是生命,從嬰兒到孩童到成年,這個過程是很神奇的,他們從脆弱走到堅強,本身便是很艱難的事情。而戰(zhàn)爭剝奪的不僅是生命,還是親人。” 喬真懂了,夜殤舟沒懂。她握著夜殤舟的手,“您總有一天會懂的?!?/br> 金太傅搖頭,“其實君上已經(jīng)懂了,只是自己還沒有察覺?!?/br> 他這么說,喬真也有些聽不懂。 金太傅看著二人極像的迷茫目光,他擺了擺手,“順其自然吧?!?/br> 夜殤舟將心緒收斂,認真的看著喬真鉆牛角尖的模樣。 喬真很少會鉆牛角尖,但金太傅剛剛說的好像很有哲學(xué)的樣子,她忍不住深思一番,便被困在其中掙脫不出來了。 很快馬車便到郇殷的府邸,喬真來時并沒有與郇殷有約,但郇府已經(jīng)有人等在門口候她,興許是夜殤舟暗中派人提前給郇殷遞過消息。 小廝帶著喬真去見郇殷。 “郇公子?!?/br> 郇殷兩手交疊俯身作禮,“拜見夫人,不知夫人今日來,是為何事?” 喬真掃視眼周遭的下人。 郇殷心思靈敏,立時讓周遭的下人都出去,“夫人請明言?!?/br> 喬真直言道:“本夫人只是來詢問上次讓你做的東西,如今怎樣了?” 郇殷作答:“還差一些,那東西與馬車有異曲同工之妙,再過幾天草民便能請公子今帶給夫人。” 喬真看著郇殷的衣袍,那攀巖在衣袍邊角的圖案,與上次公子今所穿的同樣別具一格,“郇公子這衣物,與上次公子今穿的,甚是相似。” 提及衣物,郇殷便不自覺的挺直腰板,“內(nèi)子不才,在京中也是小有名氣的繡娘,這衣物皆是內(nèi)子所繡的?!?/br> 喬真將話兒延伸下去,“郇公子畫技超群,又會做些匠工,你的妻子想必也心靈手巧,看著不似普通百姓?!?/br> 郇殷解釋道:“草民是醫(yī)術(shù)世家,只是草民于醫(yī)術(shù)實在是沒有什么天賦,祖上也稍有積蓄,家里便由著草民了。” “那豈不是無人傳承了?”喬真略帶可惜的說著,“會醫(yī)術(shù)者地位尊貴,于這天下,醫(yī)術(shù)是很珍貴的東西,若是流失于史,豈不是一件憾事?” 郇殷直言不諱,“家中醫(yī)術(shù)有叔叔一脈傳承,草民雖無天賦,但幼時也有勤學(xué),對醫(yī)術(shù)略懂一二,足夠謀生?!?/br> 看來那個隱世醫(yī)者十有八九便是郇殷的叔叔了。喬真適時的告辭,“是本夫人多言,既然得知輪椅一事,便告辭了?!?/br> 郇殷將喬真送出府。 喬真與夜殤舟回宮。 【支線任務(wù)二完成?!?/br> 小零:【我jio得你和我上一任的宿主完全不一樣。】 喬真:【哪不一樣?】 小零:【她只會按照支線或者主線的任務(wù)走,完成任務(wù)之前也要做好長時間的準(zhǔn)備,而你似乎并不需要準(zhǔn)備?!?/br> 喬真:【不,我做過準(zhǔn)備了,順其自然便是最好的準(zhǔn)備?!?/br> 小零:【講人話,謝謝。】 喬真:【我的意思是,尬聊。這個解釋你聽懂了嗎?】 小零:【(???·????)懂了?!?/br> 喬真:【這個顏表情好丑啊,你能不能別用?我總感覺那是兩個黑漆漆的大鼻孔子,嘔?!?/br> 小零:【(╯°Д°)╯︵┻━┻你這樣真的是好過分啊!】 它的消息后留下一串紅色的大感嘆號,哦,又被屏蔽了。小零略感惆悵,上個宿主太黏系統(tǒng),它覺得好煩,這任宿主隨時將它關(guān)入冷宮,它又覺得委屈屈。還是看吧,看使它快樂(luò)。 晚上,夜殤舟看奏折到半夜,但沒處理的奏折還是有近七八本。 喬真呵欠連天的透過床幔看著外邊的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