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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象在這個世界太會撩妹了。 杜楓與卓絕都用牙酸的表情看向范昭與喬真,都是一副沒眼看的表情。 范昭出面,嚴(yán)識晴也不敢再咬文嚼字,只能替嚴(yán)樂向他們二人道歉,這個插曲便算是一語帶過。 眾人看了會兒熱鬧便又說說笑笑,只有墻角的范昭與喬真湊在一起,喬真小聲的數(shù)落著范昭,“你不是嘴巴沒有感知,你是渾身都沒有感知吧?” 范昭坦白,“嗯,我只是感覺不到,但是我的身體還是會因為天氣而出汗或是起雞皮疙瘩,只是我不能感受到?!?/br> 喬真將通紅的指尖放在范昭面前,“那湯那么燙,你要是喝下去,是不要舌頭還是不要嗓子了?” 范昭像是乖寶寶一般的聽教。 喬真看著他那副乖乖聽教的模樣便不由地愈發(fā)來氣,一時聲音也有些大,“我跟你來是干什么的你心里難道沒有一點數(shù)嗎?剛剛為什么不喊我?!” 范昭將喬真的手包裹在他的大手里,指腹在她通紅的指尖揉捻著,仿佛要將上面的紅色揉散,“對不起……” 杜楓遞了杯紅酒給卓絕,“他們看著倒是相親相愛,你不擔(dān)心嗎?” 卓絕接過紅酒,贊同,“怎么不擔(dān)心?擔(dān)心了又怎么樣?她從小一根筋,看這架勢,勸也沒什么用?!?/br> 兩個男人皆是一嘆。 “唉——” 二人又相視一笑。 杜楓以為卓絕與他一樣,是在擔(dān)心喬真玩弄范昭的感情。 卓絕以為杜楓與他一樣,是在擔(dān)心范昭的異常,又擔(dān)心喬真是陷在戀愛里的腦殘。真是個美好的誤會。 大概晚上十一點左右,范昭喝的醉醺醺的被喬真帶到他的公寓。 喬真則是有些氣悶,她哪里知道范昭喝酒時的神態(tài)自若都是假的?一開始范昭一杯又一杯的灌酒,雖然眼神有些茫然,但身板依舊坐的很端正,看著也不至于醉到站都站不穩(wěn)的程度。 醉酒的范昭仿佛是放飛了自我,一會兒親親喬真的臉頰,一會兒親親喬真的嘴唇,有時候還用他的咸豬手揉揉喬真的胸,還一臉單純的問她:“為什么我這里是平的?你是不是藏饅頭啦?” 當(dāng)即有一個隱形的十字架拍在喬真的額頭,要不是看著他顏值的份上,她早就將他隨意扔在垃圾桶旁邊了。 偏偏范昭醉酒之后還沒有自知之明,“我要吃饅頭!” 喬真將范昭直接扔在他臥室的床上,“睡安穩(wěn)點!” 她揉了揉酸痛的胳膊便要離開。 范昭拉住她的手用力一拽,沒有防備的喬真便摔在他的身上,他像是一只大型狗狗,在喬真的身上嗅著。 喬真用手撐住范昭的臉,“我這里沒有酒后亂性,懂嗎?” 范昭的眼神瞬間清明,“不懂?!?/br> 再等喬真看過去的時候,范昭仍然是迷蒙著看向她。 喬真推搡著范昭,“滾開!” 范昭摸著喬真的小手放在腹下幾寸,“我難受嘛,你要幫我?!?/br> 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心理的喬真,在手掌觸碰到guntang堅硬又炙熱的觸覺時,她便欲迎還拒的與范昭睡了。 第二百四十一章 :別一本正經(jīng)的勾引我。(24) “唔……”喬真將壓在身上、沉沉的手臂挪開,她看著范昭近在咫尺的臉,她的記憶瞬間回籠。 不行不行不行!??!不能讓范昭覺得她是自愿的,不然等任務(wù)對象恢復(fù)記憶她怎么交代?!喬真一臉悲憤欲絕的看著身上的曖昧痕跡,最后咬著唇默默流淚,時不時還從喉嚨里發(fā)出幾聲嗚咽。 等等,手機(jī)錄音差點忘記。 沒錯,就是這樣。她喬真,推鍋小能手,這事兒必須是范昭強(qiáng)迫她。 范昭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一夜酒醒,他的頭痛得厲害,還聽到抽噎的聲音,在他看清眼前的喬真的時候,瞬間清醒。他半坐起來,“真真?” 喬真用力的推他,“哇——都怪你,我現(xiàn)在怎么回去呀?” 范昭渾身無力,又被喬真推到在床上,他費力的坐起來,無意間瞥見白色被子上的一抹紅色,再看二人寸縷未著的模樣,他還有什么都不清楚的? 他心里又是愧疚又是竊喜,最后只能小心翼翼的抱住喬真,“都怪我,怪我昨天酒后亂性,是不是弄疼你了?” 喬真淚眼婆娑的看向范昭,“你那不是酒后亂性,你那是強(qiáng)迫!強(qiáng)迫!” 范昭心虛的挪開目光,“是我不好,是我混蛋,是我強(qiáng)迫你,你別哭好不好?要打要罵我都隨你?!?/br> 他提著喬真的手往身上砸去。 “吩——”喬真猛的抽了下鼻涕,她將眼淚鼻子都憋下去,抽手,最后可憐兮兮的看向范昭,“那你還不快去找衣服?” 范昭用被單裹好下半身,然后從衣柜里找出女士的小裙子,“這些都是我給你準(zhǔn)備的,你有沒有喜歡的?” 喬真看著琳瑯滿目的大牌裙子,“我要那件淡藍(lán)色的小裙子?!?/br> 范昭將裙子放進(jìn)衛(wèi)生間,“我先出去,你清洗一下。” 喬真在范昭離開以后便掏出錄音的手機(jī),她摁上紅色圓鍵停止錄音,又用最小的音量播放一遍——是我不好,是我混蛋,是我強(qiáng)迫你,你別哭好不好?要打要罵我都隨你。 她偷笑,將手機(jī)返回屏幕,掀開被子進(jìn)衛(wèi)生間洗澡。 范昭站在窗戶面前點了根煙,吞云吐霧的。昨天晚上他有點醉,但還不至于不省人事,對喬真也的確順從本心粗暴了點,現(xiàn)在事情演變到這種地步,他卻更煩躁了。他倒是想負(fù)責(zé)啊,就怕喬真不讓他負(fù)責(zé)?!癱ao!” 一貫作風(fēng)嚴(yán)謹(jǐn)?shù)姆墩岩踩滩蛔”挚冢芟雵聡聡?,就是不知道嚶嚶嚶對喬真有沒有用,要不哭唧唧試試? 怎么說也是國際影帝,他蹲在落在窗戶旁邊捂著臉默默掉眼淚。此處無聲勝有聲,這個道理他太懂了。 喬真打算裝模作樣的耍脾氣離開,卻發(fā)現(xiàn)范昭仿佛是個被拋棄的怨夫一般蹲在那兒哭泣,雖然沒有聲音,但還是偶爾會發(fā)出抽鼻涕的聲音,肩膀也抖幾下。 “……” 她忘了,范昭才是最大的戲精。 棋逢對手腫么破? 喬真掐了把大腿,眼淚嘩啦啦的淌,誰還不會哭了還是咋的?她推門。 范昭立刻轉(zhuǎn)身用紅通通的眼睛看向喬真,“別走。” 喬真感覺血槽空了一半,她最受不了有人在她面前哭唧唧,范昭是想鬧哪樣?!不行,她要穩(wěn)住,喬真在心里默念富強(qiáng)、民主、文明、和諧,和諧個幾把!穩(wěn)住個幾把!她決定順臺階而下。 “都怪我,你別走。”范昭邊哭邊小聲的說著,他起身走到喬真身邊,小心翼翼的用手指勾起她的尾指。 喬真哭笑不得的擦擦自己臉上的眼淚,又幫范昭擦擦,“錯的明明是你,哭得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