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露給國外的黑手黨,而且那個黑手黨還是何昭在國外的死敵。 城會玩。 現(xiàn)在的氣運之子真是日天日地,拿命去作死,還攔著做什么? 該配合他演出的喬真決定配合他的演出,她怕何昭一個人撐不起一整部戲,所以她也上,畢竟她也是影后級別的。 三天后,何昭按照喬真所料的那般,被黑手黨綁架在輪船上,喬真也苦逼的與何昭關(guān)在一起。 兩個人都被用上麻藥,等喬真清醒的時候,何昭還生死不明的被綁在她身邊,“老公?!老公?!快醒醒?!?/br> 何昭沒有任何動靜。 喬真依靠身體的柔軟性,解開綁在身上的繩子,又幫何昭解綁。 一分一秒都是煎熬。 “嗯…”何昭的額頭蹭了蹭地面,他幽幽轉(zhuǎn)醒,睜開眼睛便看見身邊呆愣愣坐著的喬真,“老婆,這是哪兒?” 喬真顫著聲音說道:“我也不知道,我醒過來的時候我們就在這里了。”她手忙腳亂的想要扶起何昭,又在何昭快要坐穩(wěn)的時候,假意手軟沒有扶住,由著他噗通又倒回冰冷潮濕的地上。 她暗罵,活該。 “唔!”何昭急促的悶哼一聲,他又借著喬真的力坐好。 雖然何昭的面色有些蒼白,但他還是握了握喬真的手安慰道:“別怕。” 喬真只是搖頭便累出一身虛汗,她氣虛的說道:“沒事,就是有點沒力氣,可能是藥性還沒有退下去,老公,你還好吧?” “沒事?!?/br> 等二人都饑腸轆轆的時候,一個金發(fā)碧眸的男人推門進來,他脫下手上的黑色皮手套,“何,好久不見。” 何昭雖然身體軟著,氣息虛弱,臉色蒼白,但……好吧,沒有但是,現(xiàn)在就是人家砧板上的一塊魚rou,不對,是兩塊。 喬真往前挪了挪,擋在何昭身前,“你哪個小鬼子?” “你的妻子和你的感情真是好,只是我手里有些東西,不知道你妻子見過以后還會不會這么護著你?!蹦腥藳]有理會喬真,上挑的嘴角有些若有若無的邪氣。 喬真警惕的看著他,身子不斷地瑟縮著,卻還是堅定的擋在何昭面前?!澳闶掷镉惺裁礀|西痛痛快快的拿出來,磨磨唧唧的等著天黑好辦事呢?” 男人蹲下身子,指尖挑起喬真的下顎,“嘖,也不過如此?!?/br> 他伸手,從下屬手里接過一份文件,“啪”的甩在喬真的胳膊上,“牙尖嘴利可沒有什么用處,你還是好好看看里邊的東西吧。” 胳膊驟痛,喬真撿起地上的文件,她沒有半點遲疑的打開,里邊是她親生父母給何家一筆錢,還有何家領(lǐng)養(yǎng)她的資料,里邊包括了所有她失憶以前的事情,知道的也好,不知道的也罷,她只是不可置信的看向何昭,“這些,是真的還是假的?” 何昭心虛的低下頭。 她嚇得嘴唇也在顫抖,原本逞強做出的堅強模樣都潰不成軍,取而代之的是脆弱以及不堪一擊?!澳愕皖^是什么意思?你說話呀!不管是真的還是假的,我都要聽你親自跟我說!” “……”他沉默許久。 黑手黨的男人卻是等不及,“我替他回答吧,是真的!” “馬德智障!”喬真一道凌厲的眼風掃過去,“我們夫妻之間的事情什么時候輪到你一個外人插手?!” 男人譏笑一聲,“你們的結(jié)婚證也是假的,不過是對假鴛鴦,你那么護著他做什么?不如跟著我,照樣吃香的喝辣的。” 何昭:“…真的。” 喬真像是抓住一棵救命的稻草,她問何昭,“結(jié)婚證是真的對不對?” 何昭偏頭,避開她灼灼的目光,“他說的,是真的,我騙了你?!?/br> 一句話仿佛用盡了他的力氣。 喬真的拳頭雨點似的砸在她身上,泣不成聲,“你混蛋!怪不得你一直拖拖拉拉、磨磨蹭蹭的不肯給我睡!” 聽不下去了。男人揚手一揮,便有大漢上前打暈喬真,將她關(guān)到隔壁。 何昭只能眼睜睜的看著喬真被帶走,費力的吐出一句,“別傷她。” 男人冷眼,未應(yīng)何昭便離開。 等喬真迷迷糊糊醒來的時候,是在甲板上,海上的陽光灼熱,曬得她皮膚痛,她坐起來的瞬間,記憶也在回籠。 何昭故意透露自己的蹤跡讓死敵綁架他們,然后揭開真相,再然后她暈了,后頸下面幾寸有點疼,哦,是很疼。 她摸著脖子動了動頸骨。 第二百六十章 :反套路,刺激。(12) 陽光刺目,喬真抬手遮擋在眼睛上,灼灼的熱意蒸出汗,她額頭上凝結(jié)著汗水,“什么鬼…” 拖著的聲音戛然而止,何昭被掛在船艙外,他看上去狼狽至極。 雖然她不懂何昭為什么要搞出這些事情,但這段不夠勁爆,喬真覺得她應(yīng)該發(fā)揮戲精的本質(zhì),讓事情演變的更勁爆。 恢復個記憶如何? 男人踩著黑色皮鞋噠噠的走到喬真身邊,“玩?zhèn)€游戲嗎?” 喬真仰頭,目光復雜的看向男人,“沒有彩頭的游戲,沒有意義?!?/br> “命?!蹦腥藦谋〈嚼锿鲁鲆粋€字,他頓了會兒,“這個彩頭,夠?” “夠了?!眴陶尜M力的爬起來,她這才感受到男人有多高,大概一米九幾,對喬真這個小矮子還是有些壓力的。 兩個黑色西裝的男人架著喬真坐在椅子上,而椅子被一根繩子固定住,微微往外傾倒,喬真就被綁在椅子上。 男人修長、骨節(jié)分明的手里拿著把剪刀,他的笑容很惡劣,“一把剪子,只能剪一根繩子哦?!?/br> 言下之意便是,何昭與喬真,必有一死。 喬真反唇譏諷,“那是鎖吧?一把鑰匙只能開一把鎖,一把剪刀磨一磨能用一輩子,裝個b都不會,辣雞!” 男人的臉色很差,他低聲吩咐幾句,讓下屬去找兩把鎖,還有相應(yīng)的鑰匙。綁住喬真的繩子末端以及掛著何昭的繩子的末端都被鎖固定在船壁上。 “伶牙俐齒?!蹦腥四笞陶娴南掳?,“再敢嘴硬我就打你!” 哦,這個男人是傻逼。 鑒定完畢。 這是綁架又不是幼兒園過家家之類的,打人之前還要提前告知一聲。 等等! 她之前好像忽視了什么? 何昭之前在書房暗示下屬將他的行蹤暴露給國外的死敵,所以喬真一直認為眼前的男人是何昭的死敵。可是還有一種情況,如果何昭在書房的舉動只是障眼法呢?那這出戲豈不是何昭與自己人自導自演的? 喬真眼中晦澀不明,如果何家別墅里有監(jiān)控的話,那這些事情便能解釋通了??伤笏加蚁脒€是不明白,何昭為什么要故意泄露蹤跡呢? 她突然語氣平淡的問道:“你想看八點檔狗血劇情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