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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其境,才能體會到它的美。 一行人浩浩蕩蕩由導游帶領(lǐng),介紹各大景點,參觀拍照。蜈支州島是海南著名的旅游景點,又是五一,島上游人太多。蘇清晏坐著輪椅,行動到底是不方便,落在隊伍的最后面,要不是陳助理一路照看著他,他早就和隊伍走散了。 在島上吃過午飯后,導游讓大家下午自由活動,五點到約定的地點集合,再坐車一起返回酒店。 “陳助理,下午你自己去玩。我有點累,到木屋酒吧去休息,到時候我們在集合地點匯合?!?/br> 因為要顧著蘇清晏,陳助理自然不能像別人隨心所欲,盡情游玩。 陳助理顯然不放心蘇清晏,“這島上其實也沒什么好玩的,跟我之前去的馬爾代夫差不多。正好我也累了,我跟你一起去酒吧?!?/br> 坐在輪椅上的蘇清晏,抬頭仰視著陳助理,目光坦然,語氣平和,“陳助理,我知道你不放心我。我也清楚自己是一個殘疾人,但我會在自己的能力范圍內(nèi)做事情,不會意氣用事也不會逞強,需要幫助的時候我會打電話給你。你過度的照顧會給我造成一種心理負擔,我希望你能給我信任?!?/br> 身為殘疾人確實需要周圍人的幫助關(guān)心,但更應(yīng)該做的是讓他們自強自立。 蘇清晏的話,讓陳助理羞愧難當。在人格上,他確實沒有把蘇清晏放在與他平等的位置上,因為他雙腿殘疾,而他雙腿健全,健全的在殘缺的面前,在心理上自然而然會產(chǎn)生一種不同感,不會給予他一個正常人的對待。 第23章 第23章 說服了陳助理,蘇清晏自已推著輪椅去木屋酒吧。酒吧的面積很大,全由木頭建造,有出售飲品還有小吃燒烤。他點了一杯果椰汁,坐在酒吧內(nèi)就可以看見離海很近的海邊景色,白云,沙灘,椰林,海天一色,也是愜意享受。 “我可以坐在這里嗎?” 突然乍到耳邊女人的聲音把蘇清晏從海邊景色拉回來,他轉(zhuǎn)頭看到穿了一條波西米亞風碎花長裙的林芝,點點頭,“當然?!?/br> 林芝撫著裙子坐下,只要了一杯熱水。 大熱天的喝熱水,再看她臉色不怎么好,蘇清晏在心里猜測她應(yīng)該是生理周期造訪。 林芝喝完了一杯熱水,蘇清晏招來服務(wù)員又要了一杯熱水,還點了一些清淡的小吃。 跟聰明的人打交道就是輕松,不用明說什么,對方就能夠知道了。 像是心有靈犀一點通。 喝完兩杯熱水,林芝覺得小腹處的墜痛緩和了些。 兩個人坐著,一時沒有說話,同時看著酒吧外美麗的海邊景色。 海風徐徐吹來,浪濤拍岸。 只是這樣安靜的坐著,林芝也覺得舒適美好。 可天公不作美,偏有人來要破壞這份安謐。 酒吧門口,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帶著一個年輕漂亮的女人走進來,他們挑了一桌坐下,男人在看到隔著幾張桌子的蘇清晏和林芝時,站起身向他們的方向走去,然后很不客氣地一屁股坐下來。 “喲!蘇總監(jiān)和林總監(jiān)真有情調(diào),大家都在島上玩,你們倆個單獨躲這里來幽會?!背踢h神情曖昧,自說自話。 蘇清晏一本正經(jīng)解釋,“程總監(jiān),我跟林總監(jiān)是同事關(guān)系,你別亂開玩笑?!?/br> 程遠拍了一下自己的嘴巴,“你看我這個人就是亂開玩笑,你們別介意,那我就不打擾你們了,你們繼續(xù)?!彼蛱K清晏露出一個男人彼此間秘而不宣的笑容,“你們放心,這事我不會到處亂說的,我這個最講義氣了?!?/br> 之前安靜美好的氛圍被程遠這個攪屎棍一攪和,一下變了味。 蘇清晏緩和兩個人的尷尬,“他說的話你不要在意,程總監(jiān)就是那種性格?!?/br> 林芝的表情僵硬不自在,“我知道,他一向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彼粣墼诒澈蟮廊耸路?,可程遠是例外。 “你們兩個性格大相徑庭,難怪在公司不和。” “也并完全是性格?!?/br> 傳聞往往會被個人的主觀臆斷進行濃墨重彩的再加工,傳到最后早就偏離了事情的真相。 程遠確實是追求過林芝,但說追求,她本人認為用sao擾這個詞更準確,她三番四次拒絕他,但他們的關(guān)系真正惡化并不是因為這個原因。 “事實是程遠總用他個人的消費賬單以接待費的名義來報賬,私費公報。我把他的報銷單打回去了,他對此意見很大,對我也非常不滿,最后還把事情鬧到閆總那里,不僅鬧得滿城風云,還歪曲事實,顛倒黑白。” “那閆總呢?怎么處理?” 林芝淡淡道:“你來公司也有一段時間了,應(yīng)該知道程遠在公司橫行霸道,人人敢怒不敢言,就是仗著有閆總在背后給他撐腰,那些賬最后還是報了?!?/br> 她只是奇怪,閆放不是糊涂昏庸的人,怎么會包縱程遠這種品行不端的人? 蘇清晏攪著杯子里的椰rou,白色的果rou被攪得天旋地轉(zhuǎn),他的思緒也在快速翻飛。 從他調(diào)查的資料來看,程遠跟閆放非親非故,他們的交情是從程遠進入閆氏開始的,可閆放平白無故地為什么要無原則地放縱程遠的所作所為呢? 總是要有一個理由的? 腦子里程遠的那些調(diào)查資料在不斷閃現(xiàn),冥冥之中仿佛有一條線,在牽引著蘇清晏,去探究。 回到酒店,蘇清晏立馬撥了一個國際漫游。接電話的聲音發(fā)嘶干啞,他肯定道:“你一夜沒睡?!?/br> 此時的美國天色藍蒙,將明未明。寬敞通亮的辦公室,巨大的黑色大理石辦公桌上凌亂 地鋪滿了文件,徐少懿喝一口已經(jīng)涼透的咖啡,有氣無力,“還說呢!如果你肯聽我的回來美國幫我,我也不用這么辛苦?!?/br> 他善于發(fā)現(xiàn)投資市場的風口,做市場調(diào)查分析前景,卻疲于跟那些初立公司的創(chuàng)業(yè)者來回商談討價還價,蘇清晏還在美國時這些事都是他負責,兩個人一個主內(nèi)一個對外,配合默契,劈荊斬棘,所向披靡??勺詮奶K家出事蘇清晏回國,盡管在工作上他們經(jīng)常視頻通電話溝通,但還是不方便。現(xiàn)在接替他工作的人論能力還是不比他,因此徐少懿一直希望蘇清晏能回來美國。 但現(xiàn)在,也沒這個必要了。 “徐少,我想請你幫我一個忙,幫我查一個人的資產(chǎn)來源?!碧K清晏越想越亂,完全理不出頭緒,但程遠這個人都顯得可疑,最起碼他那大筆資產(chǎn)有一部分來得不明不白。 徐少懿一口答應(yīng)下來,“等我忙完手頭的事,我會盡快回國,還有上次說的在中國成立分公司的事,阿金那邊準備得差不多了,我們國內(nèi)見,一切等見了面再詳談?!?/br> 在國內(nèi)成立CAR投資分部的想法,徐少懿和蘇清晏的想法不謀而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