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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作介紹。 兩個女人互相打招呼,目光交匯在一起,同時在暗暗打量對方。 打過招呼過后,三個人錯身而過。 林芝看到聶良辰和蘇清晏一起離開的背影,想自己現(xiàn)要的樣子一定很難看。 嫉妒是魔鬼,它使人的嘴臉丑惡。 第25章 第25章 聶良辰和蘇清晏來了海鮮市場,整個市場一個個攤檔全都是賣海鮮的,鮮活的蝦魚蟹蚌全都養(yǎng)在藍色的塑料水箱里,任由顧客挑選,直接現(xiàn)場加工制作,晚上生意正是火爆,市場里人來人往鬧轟轟的。 水箱里有很多樣子稀奇古怪的海鮮聶良辰都沒見過的,她挑挑選選,選了一大堆。 付了錢,老板倒是手腳麻利,一盤盤的海鮮做的噴香。 聶良辰早餓得前胸貼后背了,拿起筷子不顧什么形象就開吃。蘇清晏吃過飯了,坐在旁邊給她剝蝦。沒一會,她的桌前就堆了很多海鮮的殘肢剩殼,一桌的海鮮只剩了一小半。 聶良辰吃飽喝足,想起剛才見的林芝, “阿蘇,你當真是艷福不淺,不僅有比基尼美女看,隔壁還住著一位美女同事?!?/br> “還有一艷,你沒說?!?/br> “什么?” 蘇清晏的眼睛看向她露出大片的胸口上,一字一頓吐出六個字,“嬌妻深夜誘惑……” 他指的是那個視頻的晚上,聶良辰還羞帶怯地瞪他一眼。 從海鮮市場出來,附近的街道邊有很多小攤擺賣的小工藝品,差不多都是貝殼做的小船風鈴,項鏈手串,還有各種賣珍珠飾品的,玲瑯滿目。 聶良辰推著蘇清晏在一家家小攤前隨便閑逛,她看中了一對珍珠耳釘,老板開口要價一百八,她覺得貴跟老板講價。 老板王婆賣瓜自賣自夸道:“美女,我這攤上賣的都是淡水珍珠,不是那種仿制的珍珠品,你可自己看,我賣的珍珠色澤自然,放在手上會有一種冰涼的感覺。看你真心要,我便宜你二十?!?/br> 聶良辰不懂珍珠,但手里的珍珠耳釘珠圓玉潤,看著極討喜,她繼續(xù)跟老板講價,“你再便宜我點。” “美女,真的不能便宜了。”老板恭維著,“但看你這么漂亮,你戴著肯定好看,我乘人之美,一口價一百賣給你,我不賺你錢,但你也不能讓我虧本,是不是?” 聶良辰正打算付錢,一旁的蘇清晏卻突然開口殺價,“五十,你不賣我們就不買了?!?/br> 這一下直接砍一半,老板感覺猶如身上被挖了一塊rou一樣疼,“帥哥,你給這價我虧大了,給自己媳婦買東西,做老公的也不能太小氣不是?這樣八十,行吧!” 蘇清晏拉著聶良辰作勢要走。 眼見一筆買賣就要飛,老板急忙叫住他們,“哎!別走嘛!價錢都好商量的,五十就五十……” 蘇清晏轉身回來,“剛才八十你不賣,但我現(xiàn)在開價三十,還是那句話,你要不賣我們真就不買了?!?/br> 老板一臉懵逼,沒見過這種砍價cao作,他看看蘇清晏,知道是碰到厲害的主了,于是一咬牙,“行,我賣?!?/br> 夜晚的街市,人頭攢動。街邊賣東西的小攤前聚了不少游客,聶良辰取出錢包,突然感到腰上被人摸了一下,她快速扭頭,她旁邊站著一個五十禿頂啤酒肚的油膩男人。 她抬手就給他了一巴掌,“流氓!” 油膩老男人捂著被打的臉,賊喊捉賊,“我說這位小姐,你怎么平白無故的打人呢?” 聶良辰氣紅了臉,理直氣壯,“你摸我的腰耍流氓,我打你怎么了?” 周圍圍了一圈人,看熱鬧。 “你說我摸你就摸你了,誰看見了?你別隨便污蔑人?!崩夏昴腥丝纯绰櫫汲剑梢牡溃骸澳阕约捍┏蛇@個樣子,一看就是水性揚花的女人,可不就是勾引人摸你嗎?裝什么裝!” “你……”聶良辰氣得詞窮。 周圍有走掉的人,也有新加入看熱鬧的人,沒有人站出來指證老男人。 坐在輪椅上的蘇清晏挺身而出,“我看見了,你現(xiàn)在立馬向我妻子道歉,一大把年紀還為老不尊,嘴里不干不凈,不覺得丟人嗎?” 油膩老男人一看坐輪椅的蘇清晏,斷定他好欺負,看著也不像當地人,一點臉也不要的挑釁道:“我就是摸了你老婆怎么樣?我就不道歉怎么了?你一個殘廢,你能把我怎么樣?” 眼前一閃,快到聶良辰還沒反應過來,蘇清晏猛地從輪椅上站起來,一拳揮向油膩老男人。 油膩老男人嚎叫一聲,倒在地上,蘇清晏隨之壓倒在他的身上,揪住他的衣領,他清雋的臉上陰氣寒寒,說話兇狠,“今天你就看清楚,我這個殘廢是怎么把你打成殘廢的?!?/br> 油膩老男人嚇得瑟瑟發(fā)抖,抱著頭縮成一團,“打人啦!打人啦!要打死人了!” 晚上十一點多,蘇清晏和聶良辰被帶進了派出所,同樣被帶來的油膩老男人鼻青眼腫,鼻孔流出血。民警正在問話做筆錄,油膩老男人的家屬趕來了,老年胖女人一見自己的男人被打成那樣,就坐在地上開始撒潑,“哎呀!我可憐的老伴,你怎么被人打成這樣了,你說你要有個三長兩短,我可怎么活呀……” 他那滿臉橫rou的兒子直接就吼開了,“誰呀?誰把我爸打成這樣了,打得這么嚴重,得賠錢,算上醫(yī)藥費誤工費營養(yǎng)費精神損失費,少說得二十萬?!?/br> 警局里那母子倆一唱一和,油膩老男人也忙給自己個加戲,抱著頭叫個不停,裝得一副半死不活的樣,現(xiàn)場亂成了一鍋粥。 民警一拍桌子,氣勢如虹一聲吼鎮(zhèn)住了作亂的那三個人,“這里是警局,不是菜市場,你們他媽的全都給老子閉嘴,先做筆錄,我問誰誰說?!?/br> 做完筆錄,民警了解了事情經過,處理起這種雞毛蒜皮的事顯得很老道,“這事你們雙方都有錯,你摸了人家老婆人家氣不過當然要動手打你了,但是你呢!也太沖動了,現(xiàn)在畢竟是法制社會,打人總是不對的。這樣,老松你向人家先道個歉,蘇先生你向人家賠個醫(yī)藥費,事本來也不大,就小事化了?!?/br> 老年胖女人一臉市儈,“要我老頭給你們道歉沒問題,但是你們把我老公打成這樣,他身體一直都不好,這一打還不知道被你們打出個什么好歹來,你們先說說你們準備賠多少醫(yī)藥費?我兒子剛才可說了,沒有二十萬可不行?!?/br> 對方獅子大張口,明顯就是要訛人。 蘇清晏冷聲道:“我不用你老公道歉,只要把你老公的咸豬手放開水里燙干凈,我賠你們五十萬。” 這是拿人開涮,橫rou男兇巴巴地瞪著蘇清晏,威脅道:“我勸你,老老實實把錢賠了,我道上的朋友多得是,小心你們走不出三亞。” 聶良辰聽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