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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手中接過了衣服,她只看清楚了那個男子的手,白皙修長,指甲修剪的很是整齊干凈。 左夜接過去他的藍(lán)色外套,用手捂著臉:“謝謝你啊,我怎么聯(lián)系你,把東西還回去???” “陳非,你拿個表怎么這么慢啊?”外邊周航等的不耐煩了,走進(jìn)來。 “你先別走,就在這兒等我一會兒,我去頒個獎就來找你,千萬別走啊?!标惙乔Ф?,萬囑咐說:“一個女孩子家的,自己回去特別危險。” 因為距離的遠(yuǎn),她當(dāng)然沒有聽見周航叫陳非的那句話,周航一進(jìn)來,盯著他看了半天,然后疾步走到窗口,剛好看見左夜拿著那件藍(lán)外套。 周航氣急反笑:“我的祖宗哎,你衣服給了她,待會兒穿什么上臺?” “先借你的嘍?!标惙翘裘伎粗芎缴砩系奈餮b說。 “又來?”周航扶額,因為他的身形同陳非的差不多,衣服倒也合身,他將外套脫下來遞給陳非:“真是怕了你了,怨不得張淑芬總是讓我給她漲工資,當(dāng)你的經(jīng)紀(jì)人,真不容易?!?/br> “你也沒有張姐做的好啊?!标惙浅蛄怂谎?,然后對著鏡子穿衣服,一粒一粒紐認(rèn)真扣著。 “呵,還怪我了?”周航一臉不可置信。 陳非慢條斯理將手表帶好,然后對著鏡子將頭發(fā)整理了一下,鏡子中映出來一個相貌溫文如玉,眉目英挺的男子,雖然膚色有些黑,但是無傷大雅。 他扭過來頭看著周航,一攤手,表情很是欠揍,不怪你怪誰,然后轉(zhuǎn)身出去,周航眼睛瞪大了,搖了搖頭:“白眼狼,我當(dāng)初就不應(yīng)該挖你過來。” 陳非聞言,眼睛亮晶晶的如同黑曜石一般,閃過一絲笑意,徑直地往后臺走去,周航也只能緊步跟了上來。 第14章 陳非 左夜拿著他的衣服,也沒有他的地址,走也走不得,也不能回去,只能蹲在一旁的空調(diào)排風(fēng)口處,也沒有手機,也沒有書看,自然是閑的無聊的很。 現(xiàn)在倒是好了,不僅落了個虛報年齡,現(xiàn)在還給人從男廁所逃跑并被卡住的印象,也沒有如愿見到陳非,今天還真是衰慘了。 左夜閑著非常無聊,不遠(yuǎn)處酒吧前面隱隱約約有人在彈吉他唱歌,她穿上藍(lán)色的外套,然后往那邊走,那邊的人很少,只有幾個人圍觀。 她走上前來一看,只看背影,三個人一個是吉他手主唱,一個彈著貝斯伴唱,還有個敲著架子鼓的女鼓手,面前擺著一個箱子,寫著投幣處。 估計是帝都街頭窮困潦倒的賣唱歌手。 等到左夜過去的時候,觀眾差不多都散了,她摸了摸口袋里面的,其實她沒有錢,但是這個藍(lán)色衣袋里面有正好有些瑣碎的零錢,左夜想了想,然后拿出來一張五元的,替著裙子蹲下來將錢放進(jìn)箱子里面,然后抬眼:“我要聽陳非的?!?/br> 是黃克作曲,黃克是這個時代最負(fù)盛名的音樂人,堪稱內(nèi)地音樂教父,他寫過很多詞,自己也唱過不少歌,這個算一個,但是很遺憾的是,他唱歌沒有作詞火,作詞沒有作曲火,后來干脆直接轉(zhuǎn)行做了詞曲作家,這是在他轉(zhuǎn)型之后,寫出的最火的歌曲是,他也成了陳非的知己好友,雖然傳唱度出奇的高,一下子讓陳非同時拿了金曲獎最佳新人和年度單曲銷售冠軍,但是左夜更喜歡的是他16歲出的一首算是冷門的單曲 吉他手和貝斯手開始調(diào)音,左夜抬眼,猛然一驚,然后蹲著向前移動了一下身子,這才看清楚了眼前的三人。 這一看,她又驚又喜:“管陽!” 貝斯手猛然抬眼,眼中充滿了疑惑,然后左夜站起來,上前一步看著身材矮小,相貌一般的吉他手:“李維德?!保缓笞笠乖俅巫叩搅四莻€女的旁邊,看著她嬌小的身軀,就差直接撲過去抱著她了:“李昨姐?!?/br> 那三個人有些疑惑,看著面前的左夜,面面相覷。 “你怎么認(rèn)識我的?”管陽問。 “我,在MIX酒吧里面聽過你們唱歌?!弊笠巩?dāng)然不能說她是以后認(rèn)識的了,再加上她后來同管陽是忘年交,經(jīng)常一起喝酒,自然什么事都知道,現(xiàn)在的管陽還真的是嫩的能夠掐出水一樣,當(dāng)然后來蓄起來了小胡子,也是帥大叔級別的,至于李維德,雖然相貌不算出眾,出道比管陽艱難,后來也是憑借喜劇翻得身,自成一派。 “那,你怎么認(rèn)識我的呢?”李昨一臉懵:“我沒有在MIX唱過歌,今天也是第一次認(rèn)識管陽和李維德。” “您不是演過那誰誰的嗎?我有次在電影廠的時候聽見導(dǎo)演叫你名字,然后當(dāng)時想要跟你打招呼,但是沒時間?!弊笠箤擂握f。 不過她當(dāng)然是因為李昨后來投資跟外公公司有交集,然后認(rèn)識了,不過交情不深,就覺得她在商業(yè)上的發(fā)展比演藝方面更好。 “那不是導(dǎo)演,那是個群演班頭,我演的不好,他在罵我呢?!崩钭蛘f這話的時候,非但是沒有覺得難堪,相反還很爽朗。 左夜有些尷尬的摸了摸頭,然后問管陽和李維德:“你們怎么不在酒吧唱了?” 管陽說:“這不是非典剛過,衛(wèi)生局都還在嚴(yán)查呢,而且也沒有人現(xiàn)在敢去酒吧,生意不景氣?!?/br> “要不是白天演戲的錢得貼補家用,晚上掙錢是用來繳學(xué)費的。”李昨說:“要是我哪一天得了一個角色,能夠簽到一個正經(jīng)的公司,能負(fù)擔(dān)起我學(xué)費就很滿足了。” 左夜嘆了口氣:“難兄難弟啊,我現(xiàn)在也沒什么錢,我也是為生活忙碌奔波,不然肯定接濟一下。” “說了這么久了,你叫什么名字?。俊崩罹S德問。 “哦,我差點忘了,我叫左夜?!?/br> “左夜?”我想起來了,是不是那個入圍決賽的選美小姐???”李昨問。 “你這么一說,我好像也記起來了,參賽選手有這么一個?!崩罹S德一拍腦袋。 “你怎么不去參加比賽,在這兒和我們侃大山啊?”管陽問。 “您可甭提了,我被取消比賽資格了?!弊笠挂娏斯荜枺挥X得是見了熟人,倒也不再拘束,在他旁邊的鋪著的紙墊坐下來。 “怎么回事?”管陽問。 “年齡不符,報名的時候我才十五歲,得滿十六歲才能報名?!弊笠灌止菊f。 “原來是這樣啊?!崩钭螯c頭說。 “你們呢?”左夜問:“這么晚了怎么還不回去?” “等會不是決賽要結(jié)束了?肯定出來的觀眾多,萬一有人愿意聽,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