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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高興,便見薛黎見到這冊子,非但不高興,反而情緒十分低落。 倒是奇了。 他雖然和薛黎認(rèn)識不久,但是自覺已經(jīng)摸清了薛黎的大半脾性——這種時候,薛黎不應(yīng)該是得意洋洋地么? “你怎么了?”他忍不住開了口, 薛黎低頭看了看自己的腳尖,又抬頭看了看那說書先生,張了張嘴,竟然沒說話,看樣子是顧及那說書先生在場。 難道這人有什么問題? 臨昭更奇怪了,還沒見過薛黎這模樣,自然心生警惕,“東西先放著,明日看完了就還給你,你先回去吧?!比詢烧Z地打發(fā)了那說書先生,才繼續(xù)追問薛黎是怎么回事。 便聽得薛黎聲音微弱地開了口,特別低落地那種: “沒什么,就是,就是我,不認(rèn)字。” 臨昭:“......”啥玩意? 他有些呆滯地看著薛黎,一時間還以為自己聽錯了,好半天才反映過來,竟然有些想笑,但是笑聲沒出口,看著薛黎地發(fā)旋,竟又有些莫名的心疼。 小姑娘低著頭坐在那里,好似忐忑又單薄,還怪可憐的。 更不對。 “你身為薛家大小姐,怎么可能不認(rèn)字?” 小可憐沒說話,她低著頭不停的擺弄自己的裙子。 臨昭又奇怪的開了口,上下打量她:“他們不教你認(rèn)字,那你是怎么修煉的?”其他不說,修煉心法那么嚴(yán)肅,可是一個字都錯不得的,天才如他,當(dāng)年學(xué)會全部心法,也用了一個月呢。 小可憐依舊沒說話,她頭更低了。 臨昭也更驚訝了,聲音都有些抖:“你可別告訴我,你根本就沒有修煉過?” 小可憐依舊不想說話。 臨昭的心肝卻有些承受不住了,和薛黎認(rèn)識了那么久,他回憶從前,終于察覺了哪里不對,不由得聲音大了些。 “你該不會,不是薛黎吧?” 說話間,他竟然下意識要離薛黎遠(yuǎn)一點。 這動作雖然是出自好意,生怕薛黎壓不住他身上的霉運,但是確實還挺傷人的,薛黎一看,就生氣了,偏將他拉回來,沒好氣地瞪他: “我不是,難道你是哦?” “那你為什么不認(rèn)字?”臨昭松了口氣,話題又繞了回去。 薛黎又瞪了他一眼,“要你管?!币琅f不樂意說,更兇了。 但是即便她不說,臨昭好似也猜到了薛黎的家人對她可能并不怎么好。不由得由衷感嘆,原來氣運逆天也不是一定好過。 最起碼,他還有師尊疼呢。 這樣一想,他就不好意思去欺負(fù)薛黎了,反正薛黎也不認(rèn)字,他就自告奮勇地將那本冊子全看了,只可惜,他現(xiàn)在修為全失,現(xiàn)在只能如凡人一樣看那書冊,一頁一頁的翻。 一直看了一整夜才看完,看完之后,簡直是又累又餓,又想吐——暈字。 好半天才緩過來。 幸好,辛苦是辛苦了點,結(jié)果還很喜人,他到底從那些冊子里得到了些有用的線索。 而薛黎,在他后面的軟榻上睡了一夜,精神飽滿,好似也不想那些不高興的事情了,讓臨昭很是欣慰。 當(dāng)然,這欣慰的心情也沒有持續(xù)多久。 因為薛黎也不知道是故意的,還是擔(dān)心他懷疑自己的修為,看他放下冊子,竟然認(rèn)真的給他解答了一下昨天的一個問題。 “我根本不用修煉,我一睡覺,就自動長修為,蹭蹭蹭——”一邊說,還一邊用聲音形容,她的修煉速度。 臨昭:“......” 他現(xiàn)在有點恨昨天嘴賤問問題的自己。 更恨自己對薛黎的“同情!” 兩人之前的恩怨情仇又深了一分,連自己都恨上的臨昭和薛黎一起,在茶樓吃了個早餐,又回了他們昨天臨時租住的客棧。 “哇哇哇......” 還沒進(jìn)門呢,便便聽到一陣振聾發(fā)聵的哭聲,特別響亮,宛若驚雷,好似還有點熟悉。兩人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疑惑之色,剛剛想開口。 便見客棧的老板,看到他們進(jìn)來,一臉命不久矣地竄到了他們兩人的身邊:“哎呦客官哎,你們可回來了,快去勸勸吧?!?/br> 哭著喊著將他們往昨日訂的房間里面請。 薛黎和臨昭:“......” 他們感覺更不妙了。 昨日這老板可沒這么熱情。 他們想扭頭走,但是一轉(zhuǎn)身,竟然看到大廳里坐了滿滿當(dāng)當(dāng)一屋子的人,全都是是面色發(fā)白,眼睛發(fā)青,活像是一群鬼,正直勾勾地看著他們,好似他們兩人只要敢走,便要將他們兩人生吞一樣。 詭異又嚇人。 薛黎往臨昭旁邊躲了躲,顯然沒見過這陣仗,略有些害怕。 臨昭看走不了,輕笑一聲,倒是十分穩(wěn)得住——在不牽扯薛黎的情況下,他心理素質(zhì)還是很強的。 “我倒要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br> 作者有話要說: 哎呀,今天臨時有事要出門,寶貝們,加更等明天哦,啵~ 提前更233333 ☆、第 14 章 哭聲越來越大,臨昭帶著一臉緊張到底薛黎走進(jìn)了房間,那位諂媚而怪異都客棧老板緊隨其后,看著里面的情形,卻是驚呆了。 紅嬰在哭,哭的上氣不接下氣,還不懂得收斂氣息,簡直宛若魔音穿耳。 “客官,您快勸勸吧,她這樣已經(jīng)哭了大半夜了,再哭下去,我們客棧都要被她哭都關(guān)門了??!” 卻原來,眾人之所以這么怪異,不是有什么陰謀,而是實在受不了了紅嬰的哭聲了,可是卻又不敢去勸阻——紅嬰就是腦子再不好使,可還是一位元嬰期修士呢。 更何況,這里面不僅僅有紅嬰一個元嬰,還有青雉在。 不過青雉倒是沒有那么丟人地和紅嬰一起哭,卻也沒有好到哪里去,此刻正坐在椅子旁邊,宛若一個雕塑,又好似死了一半,眼睛都不眨一下,將發(fā)呆進(jìn)行到底,竟有些滲人。 再加上紅嬰的哭聲...... 臨昭和薛黎心神一歪,被唬了一跳,趕緊詢問:“他這樣多久了?” 客棧老板不敢隱瞞:“和那位女祖宗一樣?!?/br> 得咧。 薛黎和臨昭對視一眼,也不問了,給了客棧老板幾枚靈石補償他所受的驚嚇,將其打發(fā)走后,門一關(guān),就開始詢問起本人,究竟是怎么回事來。 其他人的呼喚紅嬰和青雉還能不理會,薛黎和臨昭開口,兩人自然不能再那么理所當(dāng)然的發(fā)呆和哭嚎了,倒是恢復(fù)了幾絲清明。 “我,我昨天......” 特別是紅嬰,一問,就坐起來,開始老老實實,一邊啜泣,一邊給兩人訴起苦來。 而且也不知道腦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