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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因著前世與獨孤伽羅感情深厚,這輩子眼見著她喜歡宇文邕,私心里也希望她能嫁給宇文邕這個從頭到尾都愛她的人,不要如上一世一般,一直因著丈夫心有所屬而一生耿耿。 但獨孤信是長輩,兩輩子又很照顧他,他自然不忍心違逆。他便想著:去一趟也無妨,反正他不去招惹伽羅便是了。 可是,他不去招惹伽羅,伽羅卻要來招惹他。 反正一場賞花之行進行到一半,楊堅已是忍無可忍,和伽羅爭執(zhí)了起來。 ——沒辦法,這丫頭是在是太氣人了,便是楊堅的城府再深,夜覺得忍不了! 更何況,楊堅又是個什么好性的人?楊廣的多疑與殘暴,大多數(shù)都遺傳自他。 眼見兩人越吵越激烈,越說越不像,把聞訊趕來的宇文邕急的直咳嗽。宇文毓與般若夫婦急忙一人拉住一個勸解。 中間也不知怎么拉扯的,宇文毓失手將楊堅推到,胳膊蹭在案幾上,掉了一大塊兒皮rou。 這也便罷了,王府里有的是名醫(yī),再不濟也可到宮里求個太醫(yī)。 可也不知為何,楊堅的傷口一直止不住血,等眾太醫(yī)愁到黃昏時分,楊堅已經(jīng)不行了。 曼陀把玩兒著宇文護費心思尋來的羊脂玉,聽完哥舒地匯報,問道:“沒留下痕跡吧?” 哥舒自信滿滿:“夫人放心,一切痕跡已然抹除,怕是最關鍵的那個人,都不知道楊堅的死與他有關?!?/br> “那就好?!甭訐P手將玉佩拋給他,“賞你了?!?/br> 哥舒連忙接住,嘴角抽啊抽,還是問道:“夫人,能不能換一樣?” “嗯?”曼陀疑惑,“怎么,你不喜歡?” 這羊脂玉本身的價值不說,光是這玉佩的雕工已然是一絕,她可是稀罕了好一陣呢! “不是?!?/br> 哥舒深吸了一口氣,視死如歸的說:“屬下只是不想被主上的醋味兒給嗆死!” 曼陀:“……” ——好,給你換。 作者有話要說: 大家不要覺得楊堅死的太容易,他不可能輕易狗帶。很多時候,歷史比神話更玄幻! 詳見位面之子、大魔導師劉秀。 PS:還有,歷史上的隋文帝就是一個多疑好殺的人,這個真不是作者菌在黑楊堅! ☆、正文完結 順理弄死了楊堅,對宇文護來說不過是死了一個情敵,或者是未來的強勁對手。可對曼陀來說,卻是意義重大! 楊堅何許人也? 鮮卑貴氏普六如氏的家主,在獨孤家敗落之時對獨孤曼陀許下“此生不生異生之子”誓言的大隋文皇帝! 他就這么死了,死在了她獨孤曼陀的獨門秘藥之上! 原來,所謂真龍?zhí)熳?,也要有命有運才能遇風云而化龍??! 哈,既然如此,她還有什么不敢干的? 不出曼陀所料,因著宇文毓是導致楊堅身死的直接原因,陳留郡公楊忠對宇文毓很是不滿,直接一封奏疏遞到了宇文覺的案頭。 而宇文覺對宇文毓這個庶長子有會有什么好心?那是巴不得他死得更快一點兒! 獨孤般若的皇后夢才剛剛開始,便宣告破滅。 非但如此,她還不得不朝以往隱隱蔑視的庶妹曼陀求救。 雖然曼陀對她以往那些掩藏的很好的隱秘態(tài)度并不放在心上,卻也不妨礙她高興。 畢竟,般若也算得上是她的對手,她喜歡打敗對手的這種感覺! “阿姐,若想保姐夫永遠無虞,只有宇文覺不再是天子!” 般若渾身一震,便知曉已經(jīng)到了圖窮匕見之機。 “你想做皇后?”般若死死地盯著曼陀。 “對,”曼陀承認地痛快極了,“既然阿護想坐皇帝,我便坐了這皇后之位,又有何不可?” 般若的眸光復雜至極,最終卻也不得不承認:曼陀的確比她高明的多! ——單是門口的一角剪影,已經(jīng)讓般若明白:此時此刻,宇文護正隱在門外偷聽,可是曼陀此時是背著門的,完全不可能發(fā)現(xiàn)門口藏了人。 如此縝密而滴水不漏的心思,她獨孤般若,敗得不冤! 可她到底是不大甘心,到最后還是想再小小地坑曼陀一下:“你對他如此深情,他待你卻不一定如此,待到日后他御極天下,又哪里少的了三宮六院?” 果然,門口的剪影顫了一下,似是要進來,卻又忍住了。 ——想必,宇文護也很想聽聽,曼陀對此有何想法吧? “三宮六院?”曼陀勾唇一笑,反問道,“誰的三宮六院?” 般若一怔,沒明白是什么意思。可熟知曼陀本性的宇文護又豈會不明白? “三宮六院什么的,你想都不要想!”宇文護咬牙切齒地跳了出來,一把抱住曼陀,也不顧般若還在,便咬了一口曼陀的耳垂以示懲戒,惡狠狠地說,“你這輩子,也就只有我一個了!” 曼陀癢癢地很,閃躲著“咯咯”一笑,對般若道,“阿姐你看,不是meimei不想,而是手里捧著醋壇子,隨時隨地都得小心翻吶!” 般若:“……” ——目瞪口呆! 作者有話要說: 這是正文的最后一章,待會兒再來個原著太師穿過來的番外,然后就木有了! ☆、番外:當原著穿越同人 宇文護一頭霧水。 話說,他不是已經(jīng)死了嗎?在心如死灰之后,情愿死在了宇文邕的計謀之下。 可是,如今又是怎么回事呢? 他覺得頭很暈,許多不屬于他的記憶接踵而來,沖擊著他的腦殼,弄得他頭昏腦脹。 許久之后,他終于將那段記憶理清了,卻又徹徹底底地懵逼了。 ——什么,他都三十多了才成婚,娶的還是獨孤家的庶女? ——什么,他不喜歡般若,喜歡獨孤家的庶女? ——什么,他當了皇帝,皇后是獨孤家的庶女? 這都什么跟什么呀! 不過,記憶中這個獨孤家……好吧,是獨孤曼陀,好像很不一樣??! 想到這里,他都要替原身掬一把同情淚。做皇帝做到原身這份兒上,也真是絕無僅有了! 是,原身是恨雄才大略,畢竟他們同出一源嘛,再差也差不到哪兒去。 可是,但凡皇后有意見,就只會唯唯諾諾什么的,真的是他宇文護? 還有,還有,身為一個皇帝,一個世上最理所當然開后宮的男人,非但想都不敢想,還要時時刻刻不忘哄媳婦兒,以防媳婦兒心血來潮,送他一片青青草原什么的,真是夠了! 雖然,他旁觀者清,知曉那獨孤曼陀純粹是在以此逗弄原身那傻冒,可這也太過了??! 就在這時,有內(nèi)侍通報:“皇后駕到——” 宇文護條件反射便起身,腳步匆匆地去迎接。等獨孤曼陀的手搭在了他的手上,他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