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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間?。课抑按舻哪莻€人間嘛?何時成了這副模樣?”朱萊問道,心中似乎有什么東西在醞釀,酸楚到發(fā)疼。 “地獄的模樣比這里要好的多?!蹦蠝Y回答道,“這應該就是魑魅經歷過的事情,從她的記憶中抽取出來,被黃泉骰子編織出的幻境?!?/br> “那這是真的,還是假的呢?”朱萊問道。 看著幻境的起步價,就是這種環(huán)境。不用想,魑魅走到殺人放火這一地步,怨念如此之深,十有八九是被環(huán)境所逼迫而為。 “從前種種,譬如昨日死。忘懷了,也就不算是真的了;忘不掉,那就是挖心之痛?!蹦蠝Y皺眉說道。 “她這是忘不掉??!”南淵接著說道,“有果必有因,你看看她的訴求是什么,讓她早日解脫為好?!?/br> “解脫啊,這我懂。就是她想要啥,我就給她啥嘛!除了錢,我都有!問題是我還沒來及問,她叫啥,年方幾何,家里是否還有錢財,長相如何?你就把她給收了起來。這我沒有辦法問啊!”朱萊低頭沉思片刻,說道。 “你是不是還想問問她是否婚嫁,有無公婆需要你去侍奉???”南淵挑眉道。 “問問,也不是不可以……但這關乎到人家的隱私,是不是不太好???”朱萊疑惑問道。 南淵:“……” 南淵袖子一甩,不知道要作出什么樣子表情才符合自己的心情,無奈道:“你又不是想要嫁給她,問這么詳細,到底想要干什么???” 朱萊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不知道南淵的糾結點在哪里。 朱萊回答道:“這樣子,我好知道該怎么找到她,好幫她??!” 幻境那么大,這么多的人口,不理理清楚,怎么知道哪個是魑魅本尊呢?不說一會兒還會見到多少人,就現(xiàn)在這橫七豎八躺著的人群,想想吧,在這群人里面找到一個人,這工作量就相當?shù)拇蟀。≈烊R感覺自己現(xiàn)在就已經一個頭兩個大了。 南淵終于領悟到朱萊智商的極限,只好掰開揉碎般的解釋道:“這幻境是來自于魑魅的記憶。自然主人公就默認為是魑魅。難不成還會隨機拉一個打醬油的當主人公啊,那劇情就直接崩掉啦!你怎么說,也活了十幾年了,怎么就不能用腦子想想呢?” 朱萊瞬間懵逼。怎么感覺大魔頭說的好有道理的樣子,但是聽了之后,自己心里就是不太舒服呢? 魔界的魔君哎,怎么這說話口吻跟當初的班主任一個模子出來的一樣。當初班主任也是模樣,總覺得自家學生的腦袋里面裝的都是豆?jié){一般,別班的學生腦袋里面裝的都是知識。大考一大訓,小考一小訓。這道題怎么就不會做呢?說了多少次啊,怎么就不往腦子里面記???后面的那個同學,干嘛呢?一直把頭往桌子上面磕,就不怕把桌子給磕破了???那是要賠錢的。給我站起來聽! 萌萌啊,站起來??!于是乎每次聽班主任的課,都有一半的同學是站著聽課的。其中有一個童靴,她的名字就叫朱萊。 朱萊默默地心里哀嘆了一口氣,人生啊……怎么就這么相似呢! “看,大概就是那個姑娘?!蹦蠝Y在朱萊悲秋傷感之時,指著前方跪著給人喂水的、一個一米多高的小姑娘說道。 朱萊從自我的傷感思緒中抽出來,看到那個小姑娘以及被照顧的人。 看樣子,被照顧的人應該是小姑娘的爹,生病了,有氣無力地躺著地上。 “這么小……是不是還要等幾年,等著她長大再說??!”朱萊疑惑道。 作者有話要說: 魑魅癡情道:玲瓏骰子安紅豆,入骨相思知不知。郎君啊,你到底知不知道?。?/br> 朱萊雙手抱拳,勸說道:(⊙o⊙)…其實吧,說實話啊,相思容易魔障,魔障容易智障。。所以,為了智商考慮,還請施主慎重?。?! ☆、馬車有人 “呵呵?!蹦蠝Y大佬薄涼地笑道。 直穿人心的笑聲,使得朱萊毛骨悚然,不得不抬頭仰望。 怎么辦,笑聲好嚇人,好想回到現(xiàn)實的懷抱求安慰??!轉念一想,算了,還是現(xiàn)實一點兒吧! “魔君啊,有什么話您就直說,別笑得這么嚇人,好不好?我膽子小,不經嚇的??!”朱萊哀嘆道。 知道您老人家見多識廣,有話就直說嘛! 南淵看了看朱萊,傲嬌地挑了挑眉,哼了一聲。 朱萊雙手交叉相握,放于胸前,乖巧低頭,表示已經做好了是聆聽教誨的準備。 姿態(tài)擺的相當?shù)轿?,有著視死如歸的氣勢。 南淵沉吟了片刻,沒有講話。 朱萊動了動肩膀,繼續(xù)擺正好姿勢。 南淵嗯了一聲,繼續(xù)沉吟片刻。 朱萊:“……” 朱萊:“你到底要不要講啦?覺得我說錯了,你總歸是要說了理由?。扛缮?,玩深沉呢?信不信我手起刀落,直接讓這小菇涼魂歸黃泉喲?” 朱萊用手作刀狀態(tài),沖著自己的脖子比劃了一下,眼神盡量表現(xiàn)的兇悍無比。 來呀,相互傷害?。∽鳛橐幻对缫呀浰懒撕脦状蔚娜祟?,并且是以各式各樣的方式,花式被作死的,早就死豬不怕開水燙了,最多就把皮給燙紅了!朱萊,可以說是直接開始放飛自我,活得可謂是相當?shù)碾S性!對嘛,怕啥?死的次數(shù)馬上就可以組隊玩次斗地主了! 哼,再也不是之前的沒有見過世面的慫貨了! 然而,這種狀態(tài)沒有保持兩秒鐘,就直接崩潰掉了。 “看?!蹦蠝Y抬手指了指對面,從嘴里蹦出來一個字。 朱萊斜過頭看了一眼,又轉過頭來:“呵呵?!?/br> 馬車誰沒見過?。扛阈?! “車里有人!”南淵見朱萊不感興趣,這次直接說出了四個字。 朱萊這次連斜眼都沒有賞給馬車一眼。 廢話,車里沒有人的話,趕馬車干嘛?兜風玩兒?。∵@又不是春暖花開,草長鶯飛的季節(jié),這是災年啊,沒看到四周都是災民嘛! 朱萊翻了個白眼,鄙視之。 “車上的人下來了?!蹦蠝Y繼續(xù)說道。 朱萊勉為其難地看了一眼從車上爬下來的男子,長衫,白衣。 哎,怎么感覺有些眼熟呢? “好像在哪見過呢?”朱來摸著下巴說道。 南淵看了朱萊一眼,意味深長地說道:“有可能在夢里。過去看看?!?/br> “就這長相,就這身材,絕對是個好夢~”朱萊想了想,做羞澀低頭狀。跟著南淵,扭捏著往前走。 南淵:“……” “這姑娘長得真水靈?!卑滓履凶幼叩叫」經錾磉?,停下,說道。 哎,聲音也挺耳熟哎! 太好奇了!朱萊直接放棄掉自己剛剛經營出來的少女形象,大步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