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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 ------------------------------------- “柱間經(jīng)常說到你呢?!狈饴堵栋阉麄儙チ似鹁邮?。 在不開店的情況下,客席那一張小小的桌子和兩把矮矮的椅子,用來接待客人實在是有些不合適。 “嗯……可以叫你扉間嗎?” 封露露睜大眼睛觀察著扉間的表情。 “……可以?!?/br> 看他并沒有露出什么不情愿的表情,封露露立馬笑開了。 “我去給你們拿飲料啊!隨便坐,就當(dāng)做是自己家一樣!” 她顛顛顛的跑去柜臺看了看貨架。 “柱間!你想喝什么?” 封露露在店里喊著。 “可樂!” 真是好懂的男孩子。 這種帶氣的、冰涼的、一口氣喝下去會爽爽的打個嗝的飲料果然很受歡迎。 柱間正在鼓動扉間也喝可樂。 可惜扉間不聽他的。 他要了蘋果汁。 不管柱間如何消沉,封露露還是端來了好多小零食來招待他們。 三個人愉快的度過了一整個上午。 千手扉間雖然少年老成,但他確實一心一意的想著柱間。 真是一對好兄弟啊。 “說起來,柱間和扉間是親兄弟嗎?” 封露露好奇的問了起來。 雖然是明知故問。 “柱間和扉間的頭發(fā)顏色完全不一樣呢!” “家母正是白發(fā)。”扉間一本正經(jīng)?!拔译S母親,而大哥隨父親。” 柱間使勁的點了點頭。 “說來,家里還是白發(fā)多呢!比如板間和瓦間……” 他前半句還興致高昂著,后半句卻如同噎住了般。 “瓦間是和扉間一樣的白發(fā)呢……” 兩個兄弟的氣氛突然之間就低落了。 “這是……”封露露當(dāng)然知道這話她不應(yīng)該再問。 再問便如同揭人傷疤。 但是除了眼前的這個時機,她很難再找到這樣的話題了。 “瓦間……是你們的兄弟嗎?他怎么了?” 她只能繼續(xù)問下去。 扉間突然別過頭,揚了揚下巴。 “他光榮的戰(zhàn)死了?!?/br> 柱間聽了卻非常憤怒。 “扉間!你怎么敢和父親說一樣的話?。?!” 這是封露露第一次發(fā)現(xiàn),柱間生起氣來其實很可怕。 “難道你也要講什么瓦間是死得其所嗎!” 扉間只是低頭不語。 柱間拉著他的領(lǐng)子將他提了起來。 “你說?。。?!” 封露露已經(jīng)嚇住了。 但是這兩兄弟根本沒有心思注意這個。 扉間被強迫著與他哥哥對視。 他突然打下了他哥哥的手。 “我怎么會舍得瓦間去死!??!” 他嘶吼著,眼圈發(fā)紅。 “瓦間也是我弟弟!” 柱間仿佛也是第一次看見扉間如此。 他看著那個快要哭出來的扉間愣住了。 “我們沒有辦法的!” 眼淚順著扉間的臉頰大顆大顆的砸在地上。 淚如泉涌。 “我們必須相互廝殺!為了保護親人??!” 扉間用力的喊著。 “如果我們不努力,板間怎么辦?!” “只要能多殺掉一個?。?!板間說不定就會是安全的!” 吼出來之后,他的心情似乎也開始漸漸平復(fù)下來。 “大哥,你說的對。這樣的忍者世界,是錯誤的?!?/br> 第一次聽到扉間承認他的想法,柱間卻沒有絲毫的喜悅。 “可是我們沒有辦法,大哥?!?/br> 第12章 保護 兄弟畢竟是兄弟,即使剛剛還互相嘶吼,沒過多久就能互相招呼著回家。 果然還是親兄弟啊。 臨走前,封露露提出要給他們的弟弟帶一些伴手禮。 扉間想了想,拒絕了這個提議。 “會被父親發(fā)現(xiàn)的。” 本來興沖沖想要答應(yīng)的柱間也止住了。 “是啊……” 笑容又一次從他的臉上消失了。 但是沒有多久,他就又振作起來。 “有機會可以帶板間來玩嗎?” 封露露笑了笑:“只要能夠進來這扇大門,所有的人我都歡迎?!?/br> 在那之后,扉間單獨來了幾次。 他還是故意挑的柱間不在的時候。 封露露當(dāng)然也接待了他,他們有時甚至?xí)勔恍┍容^深刻的問題。 就是在這樣的交往中,封露露發(fā)現(xiàn),千手扉間似乎對她沒有什么防備。 難道是年齡小的緣故嗎?封露露覺得很稀奇。 可是并不像啊。 扉間的心思一直都比柱間要細膩。很多時候,柱間的生活還要靠扉間照顧。 從某種方面上來講,扉間作為弟弟,甚至比柱間還要成熟。 雖然這種成熟并非自然成長,或許只是因為這樣可悲的世道而被迫形成的吧。 真是可悲。 所以封露露更是萬般不解。 因為在她的印象里,千手扉間似乎并不是一個輕信別人的人。 到底是什么原因才讓他對自己這樣沒有防備呢? --------------------------------------------- “之前的第一次拜訪,實在是非常失禮。” 扉間在炕桌的另一面向封露露低下了頭,“非常抱歉讓您看到了令人不悅的景象?!?/br> “沒什么!沒什么!”她趕忙擺手?!巴唛g……還是一個小孩子。七歲就……我不會責(zé)怪你們的?!?/br> “如果您能這樣想的話就太好了?!?/br> 氣氛突然安靜下來。 這種套話說的實在是沒有意思。 封露露深知自己無法體會他們失去至親的痛苦,所以她不會說什么“能夠理解”的話。 這種痛苦要怎樣才能理解呢? 封露露只覺得說這種話的人和自己也足夠可笑。 真是站著說話不腰疼啊。 根據(jù)得到的消息,封露露已經(jīng)基本確定,那個一直沉睡不醒的孩子就是千手瓦間。 而在千手扉間的形容里,他們的父親并不像是一個會憐惜幼子的人。 他們的父親看重一族更甚于家人。 他看重自己族長的位置多于一個父親。 所以封露露很不理解。 為什么一個父親會對親生的兒女如此缺少憐愛。 但她明白,一個能說出“把孩子看作是獨當(dāng)一面的忍者,就是作為父母給他的愛”的人,即使讓瓦間回家,他也很可能會死在下一場戰(zhàn)斗中。 她是這樣確信的。 所以她決定保守住瓦間的秘密,直到那個能令他醒來的契機到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