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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們都不平凡。 千手柱間當(dāng)然不是一個平凡的人。 可他之所以會承認(rèn)這個世界的不完美, 正是因為他深刻的感受過這個世界的不公平。 他深知這些悲劇、也深知造成這些悲劇的原因。 他之所以能被評價一句不平凡,正是因為他敢于在這個地獄般的世界中逆流而行。 多少人隨波逐流, 沉沒在家仇族恨。 多少人筋疲力竭, 放棄了逆流而行的勇氣。 他一直都在堅持著。 建立了木葉、開創(chuàng)了忍村。 他知道忍村依然是不完美的, 可同時他也知道有些事情是沒有辦法一次達(dá)成的。 所以他選擇讓扉間去做初代目,而他自己一直都在思考。 他和斑是河流中兩尾躍出水面、得以廣闊大地的魚。 他們應(yīng)該借助于那一瞥間的所見,去改變整個魚群、整條河流。 所以他們不能在前頭帶領(lǐng)眾人。 他們要觀察整個忍界, 用自己的力量將忍界導(dǎo)向正軌。 --------------------- 仙術(shù)的修行很難。 即使鳴人在去妙木山之前就已經(jīng)做好了“會很難”的心理準(zhǔn)備,但是在面對著那么多他從前想都沒有想過的訓(xùn)練方法之后,他也難免有一些迷茫。 失敗了就會變成石像。 妙木山的油川旁擺滿了修煉仙術(shù)失敗的蛤/蟆石像。 那些可不是□□,是人啊。 失敗了會死。 鳴人覺得自己變得軟弱了。 他想到了露露姐,想到了爸爸mama。 他還不想死。 他想和大家一起快快樂樂的活下去。 活到八十歲、一百歲。牙齒都掉光了也要每天在一起。 好不容易擁有了那么多的羈絆,他一個都不想松開。 他想把每一段感情都緊緊的抓在手里。 可是好色仙人死了。 他珍視的羈絆消失了。 悄無聲息的。 因為是秘密任務(wù),好色仙人在出發(fā)前甚至沒有和他提過一句。 他在出村之前,除了和綱手婆婆見過面,其他的人他一個都沒見。 是我不夠重要嗎? 鳴人想著。 為什么沒有和我說上一句話呢? 我想要和你一起去??! 就像是那三年,我們也一起搜集了好多的情報! 如果我也在的話…… 如果我也在的話…… 鳴人越發(fā)的落寞。 因為他知道,即使他在,可能也沒什么用處。 連自來也都無法抵擋的敵人,他在場只會給自來也拖后腿。 可是為什么不讓我知道呢! 我們連最后一面都沒有見到啊! 沒有尸體、沒有遺言、沒有遺書、沒有任何交代。 沒有告別、沒有悼念、沒有通緝、沒有清繳隊伍。 自來也的死就像是一滴水落入了大海。 木葉甚至不能為他討回公道。 鳴人漸漸停下了腳步。 前方帶路的蛤/蟆已經(jīng)蹦出了好遠(yuǎn)才發(fā)現(xiàn)他沒有跟上。 “鳴人?” 深作仙人叫他。 可是他已經(jīng)聽不見了。 他沉浸在悲傷之中,忽略了一切。 別說什么最后一面了,如果沒有人告訴他,他或許會相信好色仙人是又一次偷跑了。 不是什么獲取情報的任務(wù)。只是為了他的羞羞趣味。在各個國家不知道哪條花街上泡大jiejie,美其名曰為了取材到處逛溫泉街…… 即使被人用木桶和拖鞋打中腦袋也永不放棄。 鳴人想著那三年里經(jīng)常出現(xiàn)的景象,突然笑了起來。 “小鳴人?” 深作仙人當(dāng)然看出了鳴人的不對勁。 可是它沒說什么,只是又叫了一遍。 “哦!” 突然晃過神來的鳴人一抬眼就看見了一臉擔(dān)憂的深作仙人。 “前面就是修行場地。” 深作仙人指著遠(yuǎn)處如同針峰般的石林。 “哦!” 帶著一臉燦爛笑容的鳴人相當(dāng)有干勁的向前跑了過去。 “我們快一點吧!” 說完他就先向前跑了過去。 他沒有看到深作仙人那擔(dān)憂的神情。 “鳴人啊……” 小自來也他……也不會希望看到你這樣勉強(qiáng)自己的。 想哭,哭出來就好了。 ---------------------- 還沒等鳴人修煉好了找上門去,佩恩就親自打上了木葉。 該說他們來的太早了嗎? 還沒來得及報復(fù)志村團(tuán)藏,這對宇智波兄弟是一定不會允許那個老家伙出事的。 所以封露露從他們那里得知了佩恩襲擊木葉的消息。 佩恩之所以會襲擊木葉,其實是為了抓捕九尾人柱力漩渦鳴人。 他們大肆的破壞木葉村,逼問著鳴人的去向。 哪怕是為了鳴人,封露露也會站出來。 “柱間……” 封露露知道那六個□□究竟有多強(qiáng)。 所以,即使她相信柱間的實力,但是還是不愿意柱間去冒險。 “沒關(guān)系。”柱間自信的笑了。 “我會和斑一起去?!?/br> 此話一出,封露露瞬間放心了。 要知道,佩恩的那雙輪回眼還是那個世界的斑給的。 她終于吃下了這顆定心丸。 滿目瘡痍。 除了那座勉強(qiáng)能夠看出形狀的顏山,木葉已整個消失在火之國的大陸上。 “我的天啊……” 封露露捂住了嘴。 這是她第一次看到如此可怕的生靈涂炭之景。 她知道斑的輪回眼有著如此威力。 可是她從來都沒有看過斑將這種級別的忍術(shù)往人群聚集之處放。 這不是攻擊,是屠殺。 宇智波斑不屑于做這種事。 所以這種忍術(shù)其實也只有柱間直面過。 可是佩恩他…… 高呼著讓世界感受痛苦,他又憑什么對木葉做出這樣的行為! 他有什么資格去審判所有人!? “卡卡西!” 一瞥之間,封露露突然看見了卡卡西被廢墟埋住半邊的身子。 即使知道這個卡卡西不是她認(rèn)識的那個小卡卡西,但她還是忍不住奔了過去。 “卡卡西!” 丁座的尸體就在卡卡西附近。 他的脖頸已經(jīng)無力。 他的頭后仰著。 那只一直被護(hù)額遮擋著的寫輪眼已經(jīng)露了出來。 可是那雙眼中已經(jīng)無神。 “卡卡西!” 封露露搬動著埋沒卡卡西的土塊。 可是他已經(jīng)沒有呼吸了。 “露露,停下吧。” 柱間跟在她身后已經(jīng)到了。 他從未想過自己居然有一天會看見卡卡西的尸體。 哪怕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