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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開的藥,也還是要喝的。”周太醫(yī)沉思了許久:“我雖不知你這功法緣何如此神奇。可你那身體破敗卻是不爭的事實。且若是你這功法當(dāng)真有效,早上也不會那般。到底還是要靠藥理,將身體整整調(diào)理好了才好?!?/br> 季顏想了想,點頭應(yīng)了:“我知道了,多謝周太醫(yī)。” “我是醫(yī)者,本就應(yīng)該?!?/br> 周太醫(yī)在這里待到晚上,待司徒瞮醒了,給他看過之后,這才讓柳湘蓮送他回去。 待司徒瞮吃完飯喝完藥,季顏在徐嬤嬤不滿的眼神下,獨自走進了他暫住的客房。 “顏兒,你來了?”司徒瞮一看到她,眼睛就是一亮?!翱熳?。你身體如何了?怎么就下了床,可還有哪不舒服?” “我已好了。”她道,然后又問道:“你當(dāng)真要跟我習(xí)武?” “自然是真?!彼就讲u一聽她問這個,立刻嚴肅道。 季顏想了想,直言道:“我門派的功法,其實頗有不足之處。我此前所說,并非是假。修習(xí)此功法,必得少思、少念、少欲、少事、少語、少笑、少愁、少樂、少喜、少怒、少好、少惡。雖不至斷情絕念,卻也忌大喜大悲……常人大喜大悲不過一時氣急,修了我派功法,一旦情急,便有性命之憂。且到后期,需得二人同練。否則,難至大成……如此,你還學(xué)么?” 司徒瞮想也不想,“學(xué)?!?/br> 季顏見他答得這么快,這么急,不免又提醒:“你不考慮一二?需知這功法一旦開始練,便逼得你不得不少思少欲,否則,功法越深,越易有性命之憂。想改也改不了了?!?/br> 司徒瞮笑了起來:“我想清楚了,我學(xué)?!?/br> 季顏再三問他依舊不改,便道:“我將心法念給你聽,你記下來?!?/br> “好。” 當(dāng)下將心法一字一句念給他聽。他聽得認真,有不懂之處,也不急著問,只記在心里。一遍下來,季顏才問他:“記下多少?” 他當(dāng)即便將心法從頭到尾背了出來,一字未錯。 季顏微訝,本以為自己過目不忘,過耳成誦的本事乃世間少有,沒想到,他竟也是能的。這么一來,她到是省事,便又給他細細解釋起來。 修煉心法,必要識經(jīng)認xue,雖其中大多跟醫(yī)術(shù)略有不同,卻也能觸類旁通。司徒瞮本就十分博學(xué),對醫(yī)術(shù)也有涉獵。平時不顯,不過藏拙。因此,只她稍一解釋,他立時就融匯貫通起來。 待她一遍解釋完,便又問他:“可有要問的?” 他少少問了兩個問題,便住了嘴。之后,便干脆擺出修練之姿,不過將將半個時辰,居然就已有了氣感。季顏在邊上為他護法,見此情形,亦是暗贊不已,這樣的天姿,實乃世間少有。不說旁人,便是她還是上一輩子時,也比不上他。 見他一時半會不得從入定中醒來,便干脆在屋里系了繩子,橫臥在上,一來修煉,二為他護法。 可憐徐嬤嬤在門外等了一夜,直到季顏平時練功之時出來。 看到徐嬤嬤,季顏到是一怔,心中微軟:“從今天開始,我要教他練功,日后多有不合禮處,嬤嬤不必在意?!鳖D了一下,道:“我睡繩子上的?!?/br> 雖是如此,徐嬤嬤又怎能不在意?便是同室,也是不該的。 只是她也知道,這些話就算是她說了,姑娘也不在意。當(dāng)下心中一嘆,想著該跟這位七皇子好生說一說了。姑娘可能不懂,七皇子必是懂的。 季顏如舊去柳湘蓮家練功,結(jié)束回來時,他就跟了過來。他對她從一開始就執(zhí)弟子禮,因為這樣,反而讓徐嬤嬤放心的很。 “顏兒?!币贿M門,司徒瞮已等在院中,而且還是站著。 周太醫(yī)的醫(yī)術(shù)果然厲害,才一晚上而已,他的腿傷好了大半。 “七殿下,您的腿好了?”柳湘蓮上前,給他見禮:“既然好了,不如今天就搬到我那里吧。我那里雖不大,到底方便些?!痹谀承┓矫妫鞁邒呤钦驹谝贿叺?。 司徒瞮笑道:“不必如此麻煩,我在這里剛好也有座宅子,就在隔壁。又道:“那里備了一個大的演武場,回頭我讓人在相鄰的墻上開個門,以后早上要練功,更近便些?!焙竺孢@句話卻是對著季顏說道。 “也好?!敝皇羌热徽J真要教他,該準備的還是要準備的??戳搜鬯南ドw:“腿如何了?” “好了,跑馬沒問題?!?/br> 季顏想了想,又問柳湘蓮:“哪里能找到鳥雀?不要裝在籠子里的。” 柳湘蓮怔了一下,然后下意識道:“林子里?” 司徒瞮想了想道:“城外的靠近田地的林子里較多。”又問:“顏兒,你要鳥雀做什么?” “給你練功?!边@話是對司徒瞮說的。 司徒瞮眼睛突的一亮。 “啊,姑娘,我也要?!绷嫔忂B忙叫道:“我?guī)湍阏银B雀。” “吃了早膳一起出城。”季顏拍板決定。 飯沒吃完,容郡王與周太醫(yī)齊至。先給兩個病號把了脈,季顏自然沒有任何問題,司徒瞮的腿也好了很多。不過,顯然是不能騎馬的。 所幸,季顏也沒準備能騎乘的馬匹,她家本就只有一輛馬車而已。 知道他們要出城時,司徒睿猶豫了一下,居然也跟著來了,連周太醫(yī)也跟了來。他在太醫(yī)院里身份超然,僅替皇上一人醫(yī)治,平時閑的很。這次若不是司徒瞮的腿快廢了,還真輪不上他。 季顏覺得他們這些人都怪怪的,明明都該忙得腳不沾地的,可卻總能看到他們悠閑的好似無事一般。雖然多了些人讓她不喜,卻也不準備改變主意。 【皇帝年紀大了,越發(fā)沒有安全感。他現(xiàn)在看那些努力的兒子越發(fā)不放心,所以,聰明的全都開始低調(diào)做人了?!肯到y(tǒng)自從有了客戶,也就有了消息來源。諸多常人不知道的消息,它總能知道。所以,它這么說,她便再不懷疑。 出城,找林子。 此時還在正月,冬雪尚未化凈哪里來的鳥兒?真要有,城里只怕比城外還多。好歹在城里還能吃些剩飯,這時節(jié)的城外,連只蟲子都找不到。 幸好周太醫(yī)人老見多識廣,知道他們要干什么之后,就讓人帶了一袋小米。找了個空地,零零碎碎灑了許多,然后一行人就一邊閑聊一邊等著。柳湘蓮最能折騰,弄了堆火,還不知在哪打了只野兔過來烤著。到弄得像是野炊了~ 大概真是餓的狠了,過了一會兒,那些鳥雀居然真就飛了過來。 “姑娘,這些雀兒要怎么捉?咱們也沒帶網(wǎng)啊!” 季顏帶了袋子。 不過,古墓派的人捉雀兒,不需要網(wǎng)。 估摸著數(shù)量差不多,她對司徒瞮道:“看著。”然后走向那些雀兒,只走了兩步,身形便是一晃,人已到了雀兒跟前。雀兒見著人,自然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