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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劇情,今天晚上的這些事,該是太子和季頃的。提出用狗尋人的法子的,也是季頃。幫著看顧孩子,照顧他們的也有季頃一份。太子會看到她的聰慧,她的溫柔,她的善良。而現(xiàn)在,季頃在屋里躺過。 這種事她聽過也就算了,想再多跟她也沒什么關(guān)系。 上元過后,緊接著就忙會試的事情。 季頃開始閉門不出,潛心讀書。季父依舊每天忙著上朝,極少在家。若是以前,季母這會兒該教她管家理事,可現(xiàn)在卻只能先放下。帳本她沒法看,事情也沒法管。 于是她到是閑了下來,到是那位范大夫,三不五時的過來,每隔幾天,她的藥方總要調(diào)整一下。針炙暫時還不用,卻教春香認識一些xue位,沒事就替她按一按。 有時來得巧了,也會聽聽琴,或陪她下下棋。季顏便發(fā)現(xiàn),這位范大夫?qū)嵲谑莻€能人,一手醫(yī)術(shù)十分了得,這棋力也是極強,比太子有過多而無不及。 這到讓季顏好奇起他的身份。 言語里多了些試探,卻終無所獲,這個就是個老狐貍,他不想說的話,別人半個字也探聽不出來。 這一天,范大夫又來,卻說了一件完全不相干的事情:“太子妃歿了?!?/br> 季顏并不意外,劇情里,季頃跟太子雖然互有好感,但她好歹也有著后世的見識,給人當(dāng)妾,她是不愿意的。何況,她又是相國的嫡長女,從身份上說,給太子當(dāng)側(cè)妃,那就是自甘墮落的事。直到太子妃沒了,她才終于放下一切,跟太子真正的太一起。 太子妃是難產(chǎn)而死,雖然太子妃沒了,卻留下一個嫡子。季頃跟了太子之后,對這個嫡子到還不錯。也因為她對這嫡子極好,反而讓太子更加高看她幾分,兩人感情更好。只是最后,在太子登基之后,成為下一任皇帝的,卻是她的兒子。 這里有沒有什么事,自然不能全看劇情。但太子妃歿了的事,跟她卻確實沒有關(guān)系。 對方專門說了,她也只是略表驚訝,然后又表示了些同情。 她不多問,范大夫也不多說。季顏懷疑,這人不單是個大夫這么簡單,沒準還是太子的慕僚。話里話外,都是替太子試探。 “令兄才學(xué)我是見過的,今科的主考更喜他這樣穩(wěn)重大氣的格局,想來三甲之中必有他一個位置?!?/br> 季顏道:“借您吉言,若當(dāng)真得中,父親母親必會高興?!?/br> “聽說他跟林家的大姑娘已有婚約?那林家亦是書香世家,其父更是當(dāng)朝一品,門當(dāng)戶對,好姻緣。聽說,林家與季家亦是遠親,這親上加親,到也是一樁美事。” 季顏有些明白他想說什么了,便道:“這事難得的是我哥愿意,且他們郎才女貌,本就是天生一對?!?/br> “相國府門弟高,都說高嫁女,低娶媳。二小姐將來的婚事,只怕不好議??!” 前一個婚事談得就是秦王,下一個談的,若是比秦王低了,她這里難免便有些難堪。也未必有人敢娶秦王退了親的未婚妻,哪怕之前并未娶過門,這也算是有了瓜葛。所以要找,還得找一個比秦王更高的身份門弟才行。只是秦王已是皇子,再高,可不就只能選太子了。 季顏失笑:“如今說這些還早,我這眼睛未好,再低的門戶,也未必看得上我?!?/br> 誰家娶妻也不會愿意娶一個瞎子回去。 范大夫說到此,也就不再多說了。本來跟一個閨閣女子說這些便是不妥,且更知她說的沒錯,這眼睛沒好,想再多也是白搭。雖然他覺得這眼睛能治,但沒到最后一刻,誰也不保證真的就能治好。 但話里的意思他透出來了,以他所觀察,這姑娘是個通透的人,必然是聽懂了。未見她有異色,怕是真的暫時還不想這些。到是個沉得住的性子,莫說太子妃,便是皇后也當(dāng)?shù)谩V皇强上Я?,這眼睛到底是個問題! 但再一想又覺得這就是緣份,若她的眼睛不是出了問題,說不得用不了多久,她就是秦王妃了,也就輪不到太子惦記了。 一切還得等她眼睛好了再說,他對自己的醫(yī)術(shù)還是很自信的。 這個話題就此揭過。 轉(zhuǎn)眼就是會試之日,去頭掐尾,要考九天。這事誰也幫不上忙,一大早把人送出去,季母就擔(dān)心的不行。一會兒讓人去看看,一會兒讓人去打聽打聽。季顏也沒閑待在自己院里,見天過來,找些雜事給她打岔,轉(zhuǎn)移她的注意力。 好不容易到了結(jié)束的那一天,季母早早的請了大夫在家守著,又讓人燒了熱水,做了飯菜侯著。 季項也算是文武雙全,可回來的時候,愣是讓人扶著進來。大夫一把脈,就說虧著了。雖是春日,可那地方還是冷,又只準穿單衣,他這幾天算是凍了。在里面又吃不好睡不好,還要熬心力做題,可不就是虧了么?身體心血全都虧。 泡了澡,吃了東西,又喝了一碗藥,便直接睡了過去。 季母看著直抹淚,直念:“可千萬要過,這要是再來一回,可怎么受得了?!比缓笥旨奔钡摹芭蕖眰€不停,“一定過,我兒一定過?!?/br> 季項這一睡就睡了一天一夜,等醒來時,到是緩過來了。好吃好喝的侍候著,到中午,便精神抖擻。 “到底是年輕!”季母直念阿彌陀佛。 季項卻又忙個不停,又要把題默出來去請教老師,又要跟其他學(xué)子結(jié)交,忙個不停。 待到放榜日,果然高中頭名。一時間,家里熱鬧沸騰,人人喜笑顏開,直待殿試。 然爾,就在眾人開心不已時,季頃院子里的守著的人卻悄悄的過來,找了季母小聲回稟:“夫人,大小姐不見了?!?/br> 季母臉上的笑當(dāng)即就是一淡,如今場面正熱絡(luò),她卻不好讓兒子敗興,找了借口出來,才厲聲問道:“怎么回事?” 下人立刻就跪了下來:“奴婢什么都不知道,之前還在的,大小姐之前聽到外面的動靜,非要讓奴婢送賀禮給少爺,奴婢才出院門,就覺得不對,立時就回去,可大小姐已經(jīng)不見了?!?/br> 季母氣的眼前發(fā)暈,心里卻知道,這大閨女定是早就有了準備,沒準還跟外面的人有掛聯(lián),不然也不能這么點時間人就跑了。瞪了那下人一眼,心里一狠,對身邊的管事嬤嬤道:“通知下去,就說咱們家大小姐往生了?!?/br> 管事嬤嬤臉色一變,她只知道這大小姐做了什么惹了老爺夫人不喜,卻沒想到讓夫人這么不喜。內(nèi)里的真正原因,卻不是她一個下人能知道的。但她卻不敢違背夫人意思,很快就布置了下去。 因著歷來有紅頂白的說法,且季頃跟季項是同輩人,季頃又是女子,所以季家依舊以季項這邊的喜事為主。至于季頃,只是將消息發(fā)了出去,從那院子里抬了一口棺材出來,掛了白幡,直接從后門抬去城外廟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