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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意欲何為?” “我懂一些卜卦之術(shù),但并不一定準。若是有令妹的生辰八字,可試上一試。只是準不準,卻并不敢保證?!?/br> 季常青的眼神立刻就軟了下來,考慮了一下,到底還是要了紙筆,將他meimei的生辰八字寫了出來:“若是能找到舍妹,季家上下感激不盡?!?/br> “若是能找到再說?!?/br> 季顏拿了生辰八字,慢慢掐算著。而邊上的人看她卻是一臉的詭異,之前只當她醫(yī)術(shù)了得,沒想到居然還有這樣的神通。忠叔到是有些恍然大悟,明白為什么來夜探的那些人,會在外面繞圈打轉(zhuǎn),卻不得其門而入了。原來這位小姐還是通玄之人。 “西方,百里之內(nèi)?!奔绢佭€真算出來了。雖然迷迷糊糊:“近水之處?!边@是她能算出來最明顯的標志了,能不能找到人,卻還要看他們。 季常青一臉激動,猛的站起,對著季顏一抱拳:“多謝姑娘。我這就去找舍妹?!?/br> “等一下?!奔绢佉娝鸵鉀_,忙把人叫?。骸叭羰钦业搅蠲茫煞駥⑺龓碜屛乙灰??!?/br> 季常青立刻又一臉防備的看向她,但說話到底沒開始那么攻擊性十足:“姑娘可是有事?” “我懂些醫(yī)術(shù),尤愛鉆研疑難雜癥,聽聞令妹身上頑疾纏身,故而想見她一見?!?/br> “姑娘還懂醫(yī)術(shù)?”季常青懷疑道。 季顏看向江疏朗:“這一點,你可問問江神醫(yī)?!?/br> 季常青自然知道江疏朗是什么人,于是便看了過去。 江疏朗忙道:“季姑娘的醫(yī)術(shù)在江某之上,江某今日來,便是為了向季姑娘討教的。” 季常青心中一喜,“若季姑娘不嫌我們打擾,找到舍妹之后,必定上門拜訪?!彼辈豢赡偷碾x去,許陽銘跟他關(guān)系不錯,自然也跟著去幫忙了。他現(xiàn)在并不想待在京中,離著司徒傾城越近,他心情越是復雜,到不如離得遠遠的,有些事情給他忙,讓他舒緩一二。 待那兩人都走了,江疏朗才向季顏道明來意。 他習醫(yī)至今,從未被任何問題難住,今天卻不得不上門求人。而且,還是相當?shù)碾y為人。 季顏到是坦然:“我接下來要練藥,江神醫(yī)可要旁觀?” “自然?!彪S即又道:“在季姑娘面前某不敢自稱神醫(yī),季姑娘直接叫我的名字即可。” “江先生。”季顏沒叫他的名字,“不過,想要看我的煉藥,江先生還要費些錢財才行?!?/br> 江疏朗自然知道,她之前拿錢做善事的事情,對于她開口錢之事,到也不太反感。且他們本無關(guān)系,人家將方子賣他亦是公平合理之事,他自己研究不出來,卻要旁觀偷師,這本也是理所應當。“不知姑娘要多少?” “一萬擔的糧食,不論粗細,不論陳新。但要保證人吃了之后,不生病不死人。買好之后直接交給忠叔?!比缓笥挚聪蛑沂澹骸爸沂?,哪里有需要,你就將這些糧食送到哪里去。” 這筆買賣,她等于分文不收。 江疏朗對著季顏就長長鞠了一躬:“姑娘大義?!?/br> 他們這些人,賺錢不少。偶爾也行俠仗義,但大多都是事不關(guān)已??伤麄儗τ谡嬲纳迫耍瑓s是真心敬佩。就像季顏,讓她去守衛(wèi)關(guān)關(guān),受那辛苦她也是不愿意的,可她敬佩那樣的人。 “江先生是應下了?” “自然?!?/br> “好,我信得過江先生。”季顏起身,“江先生隨我來吧。” “不急?!苯枥手苯幽昧思埞P,寫了張條子。又拿了枚玉佩出來,一起給了忠叔:“忠叔只管去藥堂,會有人將一切都辦好的?!?/br> 忠叔拿了東西,看了季顏一眼,轉(zhuǎn)身離去。 季顏帶著江疏朗進了煉藥室,一路下來,江疏朗好像開啟了什么不得了的開關(guān),化身十萬個為什么。 “為什么要在地下煉藥?” “為什么你用的這個煉藥的器具如此奇怪?” “為什么你要拿東西一直攪來攪去?藥性不會散嗎?” “為什么藥的顏色不是黑色,而成了綠色?” “為什么……” 也虧得季顏耐性足夠好,不管他問什么,她總是有問必答。更幸好她的知識儲量足夠多,有問都能答上來。 等到她將藥丸炎藥鼎里取出來,江疏朗整個人都懵了。他還專門趴到藥鼎里張望了一下,“那些藥渣呢?這藥怎么就成了這樣?”他將藥取了一丸到手里,聞了聞,確實是她之前給他的藥丸的味道。用的藥也確實是她之前列的那張藥方,只是煉藥的手法不同。他不明白,之前他也試過用煉丹的辦法來煉,可全都沒有任何用處。 藥渣早就成了粉末,有用的融在藥丸里,無用的變成飛灰,被剔了出去。 這是真正的煉丹,融合了魔法和修真界的煉丹的手法。跟道士煉丹不同,跟藥師熬藥也不同。這里不只需要輸入跟藥性相融的力量,還有要精神力。 “看也看過了,你可還有事?” “我可否試上一試?” 季顏直接將地方讓出來給他,可惜,他依舊只有失敗失敗再失敗。 同樣的步驟,同樣的手法,可第一步,他就知道,他失敗了。藥在她的手里,不管什么藥在鼎里,被她攪上幾圈,很快就同顏色的水??稍谒氖掷铮瑓s像是熬湯,水還是水,藥還是藥。頂多就是,水里有了藥味,藥卻被煮熟了。 “在下失敗了?!?/br> “這是我的辦法,你學不會。”季顏并沒有過多的為難他。 “學不會?”江疏朗不愿接受這個事實。但他也知道,有些東西是別人獨有的手段。若無人教導,他想要摸著門道,是千難萬難的。但他習醫(yī)至今,還沒有他學不會的。如今有一座寶山就在面前,明明滿山的寶物,他卻要空手而回,這讓他挖心掏肺的難受。 “你大可自己嘗試。那些藥,并不是什么難得的東西。過程你也盡知,信不信由你?!?/br> 季顏將一切都擺在明面上,他自己不愿放手,卻是不關(guān)她的事了。她都將鉤上的餌給了他,他還要往空鉤上咬,卻也怪不得她了。 江疏朗離開了,且一回去就閉了關(guān)。這一刻,他完全沒再想到,宮里的那個曾讓愛得欲生欲死的愛人。 …… 皇宮里,皇帝宇文秋平正陰沉著臉,獨坐在御書房處理奏折。 突的一個黑衣人出現(xiàn)在書房的角落。 “如何?”宇文秋平頭沒抬,手上的筆依舊片刻未停。 “江疏朗正在閉關(guān)制藥,曾留了話,除非他自己出來,否則不許任何人打擾。許陽銘跟著西林季家的季常青出京,目前只知往西而去,目的地不明。夜神不知蹤跡。陸澤成正往京城而來,明天上午會入京。他帶了兩車奇珍異寶,準備敬獻給陛下。” 宇文秋平冷哼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