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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唯一的辦法。 哪怕她去了也未必就確保把人救下來。 但人之常情便是如此。她若去了, 人救不回來,無可厚非。她若不去,人卻死了。他們便是知道不是她的錯,也難免心有怨怪。她想要在這個世界活到自然死,一要周邊的人足夠強(qiáng)大,給她營造出一個安全的環(huán)境。不會被隨便什么變異生物逼上門上,意外身亡。又或者哪天她再像上次那樣頭疼,卻身處惡劣的環(huán)境,很容易意外死亡。二要身邊的人愿意保她。足夠的利益是一點,可利益交換可保一時的安定,長久來說,還是要靠感情。愛情自然是不用考慮,那么就恩情吧。 這個秦鳴是秦家的人,如今在這個基地,秦家是一家獨(dú)大,秦尚嘯又是第一強(qiáng)者,交好他們,百利而無一害。 她需要做的,就只是跟著跑一趟而已。 “不行?!?/br> 然爾她同意了,秦尚嘯卻跟秦呂異口同聲的喊了出來。 秦司令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沒想到季顏會主動開口要跟著跑一趟,也沒想到,秦家的兩個子弟會一起反對。 季顏既要秦家承她的情,自然不跟他們多廢話:“就這么說定了,救人如救火。半個小時之后,我的院子前集合,一起出發(fā)?!?/br> 秦呂急了:“小顏?!?/br> 秦尚嘯:“不行?!?/br> 季顏直接轉(zhuǎn)身,“我還有東西要準(zhǔn)備,就先走了?!彼挚戳藘扇艘谎郏骸叭绻銈兺蹬?,我就一個人出去。你們該知道,基地里沒有人攔得住我。” 秦尚嘯如今是整個基地的第一高手,但他們小隊的人卻知道,秦尚嘯從一開始就打不過她。 季顏一慣表現(xiàn)的都很好說話,很大方。她手里的東西從來都大大方方的拿出來,任憑其他人分享。而只要求到她面前的,也很少有拒絕他人的時候。所以,一直以來,大家都覺得她是個沒什么脾氣的人。沈秋雁有的時候會玩笑的說,“季顏簡直就是活的圣母?!?/br> 因此,她這一強(qiáng)勢,到是讓其他人一時有些反應(yīng)不過來。等到他們確信,眼前這個不容置疑,霸道無雙的人真的是季顏時,她已經(jīng)離開了。他們就是想再說些什么,也是不能夠的。 秦尚嘯收回復(fù)雜的視線,對上秦司令:“司令,我要求,由我?guī)ш犌巴邮??!?/br> 秦呂立刻加了一句:“我們小隊是所有隊伍里最強(qiáng)的,由我們?nèi)?,最合適。” 秦司令深深的嘆氣,“去吧。都要好好的,活著回來。” 人不到最后關(guān)頭,永遠(yuǎn)不會明白,什么對自己才是最重要的。不到取舍的時候,也無從知道自己到底有多自私。他剛得到消息,一個孫子死生未定。因此他是希望季顏走這一趟的,危險自然是危險??上鄬τ诰茸约簩O子,他半點也不想阻止。可當(dāng)自己的子孫子要去時,他卻恨不能把他們關(guān)起來。 可面對那兩雙眼睛,他只能將自己的自私深深的埋到心底的最深處。他阻止不了他們,如果他阻止了,他大概也就失去了他們。他在他們心中的形象,將徹底崩塌。 說到底,還是自私的。 “是?!?/br> …… 半個小時之后,季顏空手出門。 東西全都放在她的鐲子里,許天天站在她身邊,臉上有些憂愁:“他們怎么能讓你去冒險?他們難道不知道,你有多么重要?”看看別的基地過的什么日子?吃不飽穿不暖,生命安全隨時受到威脅。再看看他們基地?這一切都是季顏的功勞,如果她出了事,那將是整個人類的損失。 “是我自己要去的?!奔绢伒溃骸八麄儊砹?,你進(jìn)去吧?!?/br> 許天天看著過來的一行人,眉頭皺的死緊。如果秦上校不是她喜歡的人,她真的想破口大罵。但誰讓她喜歡他呢?因此,也就只能死死的瞪著他,到底沒說出難聽的話來。 “小顏,你真的要去?。 鼻貐芜@會兒還想再勸上一勸。 “走吧?!奔绢伕静淮罾硭?/br> 其他人就看著不說話,他們也不知道要說什么。 秦尚嘯這會兒反而什么都不說了,直接將車門打開,讓她上車。 出基地,順著大路開。時間過了這么久,以基地為出發(fā)點,通往各處的路都在慢慢被清理。 雖然中間偶爾也會遇到變異生物重新占領(lǐng)的情況,但數(shù)量稀少。他們要是高興,直接下去再清理一遍。若是懶得動手,車子往空間里一放,直接穿過去也是可以的。 他們這一行趕時間,所以怎么快怎么來。就算偶爾碰到變異動物,只要能開車甩了的全都加大馬力,實在走不了的,才會下來動手。動手也快,京基這邊的人,尤其是他們小隊這些最先跟季顏練體術(shù)的,實力都超出目前的平均水平一大截。更多時候還是秦尚嘯直接動手,都是秒殺。 因此,下傍晚出發(fā),第二天天亮就到了。 這速度,跟以前沒異變的時候也差不多。沒堵車,也沒有紅綠燈要停,更沒有限速,那真是飛著往前趕。 一到地方,秦呂跟那邊的人交流,秦尚嘯問清了秦鳴在哪,帶著季顏直接一路闖了進(jìn)去。幸好,秦尚嘯這張臉在以前就很有辯識度,看到是他便直接放行。 病房里,病人秦鳴躺著,邊上圍著人,醫(yī)生護(hù)士,還有應(yīng)該是他的戰(zhàn)友。 人很年輕,跟秦呂差不多大。只是跟秦呂那健康的體態(tài)不同,他很瘦,臉色發(fā)黑,氣息微弱。 秦鳴的戰(zhàn)友自然是認(rèn)識秦尚嘯的,一看到他眼睛就一紅:“上校。” “怎么樣?”秦尚嘯直接問。 “不好?!彼幠苡玫亩加昧?,能使的辦法都使了,可一點用都沒有。 “小顏?!鼻厣袊[看向季顏。 季顏直接走到秦鳴的床邊,拿了他的手替他把脈。果然是中毒,“有銀針嗎?針炙用的那種?!?/br> “有有有?!边@邊配的醫(yī)生就有兩個,一個專精西醫(yī),一個專通中醫(yī),工具藥材都是現(xiàn)成的。 季顏接了銀針,快速出針,封了他的心脈。從手鐲里拿了個瓶子出來,倒了顆青色的藥丸給秦鳴塞嘴里了。 “那是什么?”老中醫(yī)抽了抽鼻子,問道。 季顏沒答,這還是上次在種植基地時,他們打的那條變異蛇的蛇膽,配的其他的藥煉出來的。不算完全對癥,但可以暫時讓毒不再惡化?!澳菞l變異蛇還在嗎?” “在。”秦鳴的戰(zhàn)友道:“我們殺了它,尸體整個兒的留著呢?!?/br> “給我一個工作間,變異蛇尸體也給我?!眲e的毒還罷,針對蛇毒,它的蛇膽就是再好不過的解毒劑。 那戰(zhàn)友看向秦尚嘯,秦尚嘯立刻道:“聽季顏的?!?/br> “季顏?”戰(zhàn)友是秦鳴的副官,京基地有一個叫季顏的厲害人物他還是知道的,他們現(xiàn)在用的那些藥,基本上都是出自她的手。一聽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