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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消息。 軍中上下能動的一半去收拾殘局,一半幫忙照顧傷患,光希也成了半個負責人,鬼兵隊的醫(yī)療事務基本由她全權(quán)負責。 攘夷四笨蛋都沒來醫(yī)療棚報道,皆川奈惠理所當然的認為這四個都沒什么大問題,這也算是常例了,但光希留神觀察,發(fā)現(xiàn)有個人似乎在瞞報傷情。 “銀時?!碧嶂本认溥^來的光希站在屋檐下叉腰,“你也是,晉助也是,為什么對屋頂那個位置這么情有獨鐘啊。” 躺在上面曬太陽打盹的銀時懶洋洋睜開一只眼:“你們醫(yī)療隊這么閑的嗎?” 「坂田銀時好感度增加,目前好感度:55,剩余生命值:61/1000」 光希利索地爬上房頂,自顧自地在銀時旁邊打開急救箱:“閑啊,閑得要給笨蛋治傷?!?/br> 說完就抬手要扒銀時的衣服。 正好下面高杉經(jīng)過,他扭頭就喊:“喂,管管你們家童養(yǎng)媳吧,這丫頭光天化日要扒別的男人的衣服啊?!?/br> 兩只手還揪著銀時衣領(lǐng)的光希順著他的目光看去,對上高杉淡漠的眼神,咧嘴一笑,還沖他擺手: “早上好呀晉助?!?/br> 高杉冷笑一聲:“又不是我的童養(yǎng)媳,關(guān)我屁事?!?/br> 話音落下,轉(zhuǎn)身就走,連個余光都不分給他。 “哎——”銀時假模假樣地嘆息,轉(zhuǎn)身對光希說,“這個年頭的男人就是這么冷漠啊丫頭,下次嫁人的時候可要看好了,高杉這樣的嫁不得?!?/br> 光希手上動作不停,利落地把他的外套褪到腰間,入目就是一條已經(jīng)跟衣服黏在一起的傷口,現(xiàn)在軍中麻藥短缺,這種程度的不可能給他上麻藥,光希就直接動手了。 “……‘下次嫁人’這種話很失禮哦銀時?!?/br> “嘶——痛痛痛?。?!”傷口痛得想捶地,這個時候銀時不得不說些其他事情來分散注意力,“你的重點是這個嗎?說真的,你要是嫁給高杉的話,假發(fā)會哭的,雖然這家伙的確是討女孩子喜歡,連逛個花街都有眼神不好的游女……” “花街?”光希的腦海里搜索不出這個詞匯,“花街還有游女,是什么???” 銀時剛要張嘴解釋的時候,忽然感覺背后一陣劇痛: “高杉!!!” 不知何時出現(xiàn)的高杉和桂站在他身后,高杉收回剛剛戳他傷口的刀鞘,俯視銀時的目光寡冷無情: “去死吧,銀時?!?/br> 銀時還沒來得及吐槽,跟高杉一條戰(zhàn)線的桂也用冰冷的目光瞪著他: “去死吧,妄圖玷污我女兒心靈的骯臟大人?!?/br> “……我還什么都沒說啊?。?!戰(zhàn)友情呢!?。?!你們虛無縹緲的戰(zhàn)友情呢?。。。 ?/br> “那種東西早就喂給坂本了。” “沒錯?!?/br> “你們兩個什么時候一條戰(zhàn)線了啊喂!高杉你這家伙也墮落了嗎!終于也要跟假發(fā)一起玩爸爸mama女兒的游戲了嗎?。 ?/br> 旁邊的光希仍一頭霧水,直到到了晚上巡邏的時候,光希還一籌莫展。 她在軍中待的時間雖然短暫,但因為是女性又長得顯眼的緣故,走到哪里都很顯眼,因此有受輕傷的志士見她愁眉苦臉,就試探著問她: “遠坂是有什么煩心事嗎?” 困惑的光?;卮穑骸盎ń趾陀闻鞘裁茨兀俊?/br> 周圍志士的臉瞬間變色。 “怎怎怎怎么辦!” “不能說,打死都不能說,上次漫畫的教訓還不夠嗎!” “你看著遠坂的眼睛!你摸摸良心!看著這雙眼睛你能說得出口嗎!!” “死都說不出口啊?。 ?/br> 光希:? 一群不超過二十歲的毛頭小子湊在一起嘀嘀咕咕半天,終于推出一個人強撐淡定地推了推眼鏡,深呼吸后說: “花街,就是一個放松的地方,游女,就是幫助大家放松的女孩子,懂了嗎?” 被大家密切注視反應的少女食指抵著下頜想了想,恍然大悟:“這樣??!” 眾人齊齊松了口氣。 “沒錯就是這樣?!?/br> “呼……是的是的?!?/br> “……這樣就沒問題了……” 光希展顏一笑:“那大家是不是都很喜歡這樣的女孩子呀?!?/br> 沒想到光希會這么問,大家面面相覷,結(jié)結(jié)巴巴地逐一發(fā)言: “啊怎么說……” “確實是跟普通的女人不一樣……” “……男人都會喜歡的吧……” “哎?哎?哎!??!你們都去過???” “啊上次總督跟坂田他們?nèi)サ臅r候你們隊的桂不是沒去嗎……” 光希若有所思。 這么看來,好像男人都很喜歡那個什么花街里面的游女啊…… 是有什么秘訣嗎? 要不要找機會去學一學啊…… 系統(tǒng):「花街的游女的確是個很值得學習的對象哦~」 畢竟關(guān)于討好男人,沒有人比她們更擅長了。 * 戰(zhàn)后恢復期間,好不容易打了這么漂亮的勝仗,桂和坂本提議辦一場慶功宴。 “正好最近辰馬沒有賠錢,你們真的不想聚在一起喝酒嗎?” 桂和坂本辰馬兩人勾肩搭背,煽動著一個看的卷毛和一個擦刀的矮子,然而兩個人都各干各的事,完全不想搭理他們。 跟皆川奈惠坐在旁邊的臺階上的光希正一臉認真的縫補衣服,她正在縫的是桂小太郎的羽織。 其實最早送過來的是高杉的軍服,然而她縫得還不熟練,要是就這么給高杉補,他肯定嫌棄得要換新衣服。而桂小太郎就不一樣了,他樸實,不挑,就是縫出一條蜈蚣,他也會沒有絲毫怨言的穿上。 對此,光希感嘆還是她的桂姬勤儉持家。 勤儉持家的桂小太郎苦口婆心地勸了半天,無果,然而他當年可是整個村塾里脾氣最倔的學生,不達目的誓不罷休,于是他掉頭問光希:“光希想辦宴會嗎?” 被點名的光希茫然地抬頭。 “大家可以一起玩哦?!?/br> 她看了看無動于衷的銀時和高杉,半天才說:“我都可以呀。” 皆川奈惠聞言瞇瞇眼,攬過光希的肩膀:“想去!光希說她可想去了!” 于是桂順理成章地無視了光希的原話:“好的,光希說她想辦宴會,外面的,你們參加嗎?” 一聽遠坂光希想?yún)⒓討c功宴,就連外面躺在席子上曬太陽的傷員也掙扎著坐起來喊: “要去!” “我們都去!” 擦刀的高杉猛地回頭,只需一眼,就讓那些嗷嗷亂叫的鬼兵隊隊員頓時噤聲。 鬼兵隊隊員委屈巴巴地看向光希。 光希接收到他們的目光,瞬間覺得自己肩負起與強權(quán)抗爭的使命,昂著頭對高杉道: “我和鬼兵隊的大家都會去的,總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