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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十分惡劣: “該起床了,光希。” 里面?zhèn)鱽砹耸裁礀|西砸到門板的一聲悶響。 鳳鏡夜收斂了自己臉上幸災(zāi)樂禍的笑意, 路過的前田管家聽到了動靜, 露出歉意的笑容, 隨后習(xí)以為常地下樓準(zhǔn)備早點。 “失禮了?!?/br> 鳳鏡夜聽到里面沒有動靜,緩緩?fù)崎T而入。 外面早就日上三竿,而房間里卻被窗簾捂得嚴嚴實實, 半點不見光, 據(jù)說這窗簾都是遠坂家給她訂做的,保證就算天上有十個太陽, 她房間里都黑得伸手不見五指。 不過鳳鏡夜可沒那么慣她, 他進去后順手就摸到了遙控器打開窗簾,只消五秒,他就能欣賞到光希宛如被暴露在陽光下的吸血鬼一般凄厲的慘叫聲。 “鏡——夜——?。。?!”迅速縮到被窩里面的少女嗚咽著,像不講理的小孩一樣撒潑打滾起來, “這可是周六?。。。。∧悴焕У膯幔。。。 ?/br> 鳳鏡夜從容地走到房間一側(cè)的沙發(fā)上坐下,桌上擺著亂七八糟的漫畫, 他隨手拿了一本翻看,嘴上說:“是啊, 周六了,光希準(zhǔn)備好上課了嗎?” 在被窩里蠕動的光希磨蹭了半天,從床腳露出一個亂糟糟的頭來,苦大仇深地看著鳳鏡夜:“我們的友誼, 還比不過一節(jié)課嗎?” 鳳鏡夜儒雅一笑:“哦?我以為光希你知道答案的。” “……我可以當(dāng)做不知道然后繼續(xù)睡嗎?” 對方神情不變:“你猜?” 糾纏無果,光希長嘆一聲,認命地從床上爬起來去洗漱,然后又去衣帽間換了身居家服,收拾完坐到桌前的時候,前田管家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精致的早餐擺在她常坐的位置前。 “金錢真是墮落的溫床。”大口吃著早餐的光希這樣感嘆。 “身為這個國家的大資本家的女兒,說這樣的話真是格外諷刺呢?!?/br> “感覺認識你久了,慢慢就接觸到你不為人知的黑暗一面了呢鏡夜。” “嗯?有嗎?” 遠坂家的飯桌上也沒有什么食不言寢不語的規(guī)矩,等到光希吃完早飯,鳳鏡夜也就放下漫畫,準(zhǔn)備開始上課。 說起上課的內(nèi)容,鳳鏡夜給光希制定的課程稍有些不同。 一開始他的確是打算只教她一些無關(guān)痛癢的旁門,最好是那種對普通人無用但對她說不定還有些意義的花架子。 然而鳳鏡夜很快就發(fā)現(xiàn),遠坂光希雖然看起來傻,但學(xué)習(xí)能力相當(dāng)驚人,初中程度的文化課,她不參加補習(xí)班,只做到上課認真聽的程度,就可以考入年級第二。而隨便學(xué)學(xué)的將棋,也在讀過一本棋譜后就打敗了將棋社社長。 要不是她沒有長性,再怎么都能在某一個方面取得相當(dāng)亮眼的成績。 當(dāng)然前提也很重要。 因為她這個人,根本沒有長性。 “為什么又要默棋譜啊?!蹦玫骄碜拥墓庀R荒樖?,“好無聊。” 鳳鏡夜不為所動:“上個星期的時候,我記得你還興致勃勃。” “那是上個星期的事了。” “光希的態(tài)度真是冷漠啊,要是把這種態(tài)度用在戀愛上,說不定會成為一個不得了的渣女哦?!?/br> 話題到這里就沒有再進行下去了,事實上如果光希聰明的話,順著這個思路想下去,她很快就會陷入“自己究竟是不是渣女”的哲學(xué)問題之中。 幸好,她是個傻子。 由于光希的不配合,有關(guān)將棋的課程被迫草草結(jié)束,鳳鏡夜向來都是有兩手準(zhǔn)備的人,不學(xué)將棋了他還可以教新的東西。 于是他從遠坂家大得可以開個圖書館的書房中,隨便抽了一本。 “那最近一段時間,我們就來講講有趣的歷史吧。” 光希發(fā)誓,鳳鏡夜在說“有趣”這個詞的時候,臉上的表情絕對比常陸院家的雙胞胎更像惡魔。 “鏡夜前輩……真是魔鬼啊?!?/br> 拉面館里,聽光希倒了一肚子苦水的春緋這樣感嘆。 “是吧是吧,春緋你也這么覺得吧。”光希有氣無力地喝了口湯,“現(xiàn)在只有食物可以拯救我被鏡夜摧殘的心靈了?!?/br> 春緋沉默地看著光希吃的第二完拉面,在心里默默盤算著她之前吃的蛋撻、抹茶蛋糕、泡芙、冰激凌…… 你究竟是被摧殘成什么樣子才會吃這么多啊! 春緋正在心里吐槽的時候,見埋頭吃面的光希忽然盯著門口,露出看到熟人的神色,抬手晃晃道:“燃堂?” 走進來的兩人看向光希,燃堂對光希印象深刻,見狀也熱情地跟光希打招呼: “呦遠坂,真巧啊?!?/br> 跟燃堂一起來拉面館的并不是齊木,而是個淺藍色頭發(fā)的清秀男生。 于是四人順理成章的坐到了一桌。 互相介紹完之后,光希終于想起來問: “齊木君沒有跟你們一起嗎?” 回答她的是燃堂旁邊的海藤瞬:“齊木他說他不想再吃拉面就先回去了?!?/br> 聞言燃堂反而意外地看他:“哎?是這樣嗎?” “……連續(xù)吃了三天的拉面了,會膩也是正常的吧?!?/br> “哎?是這樣嗎?” “說實話要不是看你一個吃飯有點可憐我也不想來的?!?/br> “哎?是這樣嗎?” “你是復(fù)讀機嗎燃堂!” 光希頗有些摸不著頭腦,然而旁邊的春緋已經(jīng)看穿了真相。 她總覺得光希跟這兩個人會很合得來,希望這是她的錯覺吧。 “說起來,海藤君。”光希指了指他手上纏著的紅色繃帶,“剛剛我就想問了,你手上纏的這個是什么呀?” 看起來超酷哎! 見有人問起,海藤瞬難掩得意地清了清嗓子,裝作不經(jīng)意地解釋: “哦這個啊,其實這是里面牽扯了一個巨大的秘密,本來是不可以告訴外人的但看你是齊木的朋友我就稍微透露一點給你吧其實我的右手寄宿著bck·peat這種巨大的力量因此與想要奪走這份力量的邪惡秘密結(jié)社戰(zhàn)斗……” 你這哪里像不可以告訴外人??!分明是很想告訴別人啊! 春緋覺得非常頭疼。 尤其是看到光希用亮晶晶地目光認真聽著還時不時感嘆“海藤君原來這么厲害嗎”的時候。 該拿什么拯救你,我的笨蛋朋友。 “……那海藤君能給我表演一下你的能力嗎?”光希滿臉期待,“就稍微解開一點點封印,隨便施展一下就好!” 海藤瞬神色一僵,面露難色,別開臉結(jié)結(jié)巴巴道:“這個嘛……” 光希依舊興致勃勃:“很簡單的!隨便什么都好,比如——” 她拿起手邊的筷子,三根手指夾住,在對面兩人的注視之下輕輕松松地折斷了兩根筷子。 “我只能做到這種程度啦,不過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