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74
騙,這小騙子,我們家就沒道過,一脈相承的貧窮,原汁原味?!?/br> “放屁!”邱聲大聲說,“古時候的窮人娶得上老婆嗎?中華上下五千年,我們能繁衍至今已經(jīng)證明了我們祖上的優(yōu)秀!” 楊齊:“喔!” 好有道理! 邱聲甩了下頭,覺得自己機智極了:“就算我窮了三代,也絕不可能窮上十代。優(yōu)勝劣汰是自然界準則。指不定我祖上還是哪位落魄皇帝出來避難留下的血統(tǒng)呢?” 方皓嗤道:“吹吧你!中國古代有哪個皇帝姓邱啊?” 他想了想又說:“姓方的好像也沒有?” 幾人跟著一起回憶。記憶被掏空。 “擦!”方皓抓著把手用了力,“連用姓碰個瓷都碰不上,我祖宗真這么低調的嗎?” 邱聲不死心道:“古代不許入贅???落難鳳凰不如雞呢?指不定其中還有什么不為人知的奇遇。一個姓而已完全不能證明我沒有皇家血統(tǒng)!” “喔……”夏風,“陛下?” 邱聲驕傲道:“叫我小公主!” 眾人跪服:“小公主?!?/br> 他們?nèi)チ烁浇囊患肄r(nóng)家菜館,點幾道菜普通的吃了一頓。坐在一起胡侃聊天。 菜館中間的電視正在一部偶像劇,里面的演員演技感人,但都是最近紅遍大江南北,號稱流量小生的小鮮rou們。長得帥氣,渡一層光芒,就會有人瘋狂地愛上他們。 方皓眼睛有點迷離。 有的人真是比不上啊,比不上。他們這些人是老天爺不肯給飯吃的人。不僅不給飯,有時候連個努力的機會都不給。 他以前還在想,現(xiàn)在整容行業(yè)這么發(fā)達,這樣子的風氣和三觀啊,如果繼續(xù)發(fā)展下去,社會會變成什么樣呢?后來翻了下書,發(fā)現(xiàn),哦,沒事兒,以貌取人那都是傳統(tǒng)習慣了,要他瞎擔心個屁?他起碼長相在社會平均線以上,也是部分得益者了。 方皓喝了一點酒,正間歇的打嗝。他喝酒上臉,加上曬傷,臉頰紅撲撲的特別明顯。又伸手去抓杯子。 他覺得自己最好的品質就是拼搏不息,但也就是這種狗屁品質讓他不知所措。 他的人生經(jīng)歷過太多次打擊,沒能習慣打擊,反而習慣了惶恐。每次日子剛剛好轉就會迎來一次滅頂之災,擱誰誰受得了? 他以前覺得這世界太不公平,日子太難了。好幾次心里崩潰又壓下,坐在街頭空曠的地方慢慢煎熬做自我催眠。差一點沒走上歧途。現(xiàn)在還能成為有為青年備選股,得虧于多年的社會主義精神文明建設。 如今邱聲終于要走上成功道路了,其實他很擔心,每天睡覺都不安穩(wěn),生怕怕哪天天又變了。運動員那么多,傷患也那么多,如果邱聲就那么不幸受傷了怎么辦? 臥槽,那日子真沒法了。 這個念頭越來越強烈,導致他有事沒事就想給張教練打電話,詢問一下她的訓練情況。又怕煩到人家,影響邱聲的未來。他不知道該怎么說,讓教練嚴格一點還是寬松一點,不管哪個建議他都不敢說出口。 邱聲這混世魔王雖然不在,存在感可一點也不小。終于看見這人全須全尾的活著,還能蹦達,真是太好了。 他拍著邱聲開始不停念叨,讓她注意溫度,注意休息,聽教練的話,缺錢就說,該吃就吃…… 邱聲耳朵都要發(fā)繭了,太啰嗦了。幾次想岔開話題,問問他關于店里的事情,方皓不樂意多說,就四個字回絕:“不用你管?!?/br> 邱聲說:“什么叫不用我管?那家店也有過我的心血好嗎?” 方皓心道這孩子太不懂事了:“說得好像你能管得著一樣?!?/br> 邱聲靠在椅背上,坐得相當豪放:“難得喜相逢啊,說點高興的事兒行嗎?再晚一點我就要去打比賽了,不知道多久才能見呢。” 楊齊拍他肩膀:“方哥,考驗你的時刻到來了,來套高級VIP伺候。” 方皓:“你能???” “能啊?!睏铨R環(huán)胸得意道,“我一句話就能把人給逗高興了!” 方皓不以為意,揮了下手示意他上。 楊齊于是偏過頭,對著夏風說:“幾天不見,看起來你好像長高了一點?!?/br> 夏風是真的高興了:“把好像去掉,我真長高了1.5公分。” 楊齊:“喲!過一米七了啊?” 夏風:“我不贊同你無視我零頭0.5的做法。四舍五入,就是一米八了呢?!?/br> 楊齊:“嘖嘖,你這四舍五入了不得啊,直接越了一個量級。拿小數(shù)位碰瓷人十位數(shù)合適嗎?” 夏風搖搖手指示意他不動。 邱聲哈哈笑道:“照這速度,指不定等你到三十歲的時候,真能到一米八呢?” “我不是吹,我覺得我可能是被耽誤了?!毕娘L說,“人的身高跟磁場還是有一定關系的,不同地方的磁場不一樣。在我青春期正在長高的關鍵時刻,留在了日本。不得不說,這個國家還是在我脊椎的成長上留下了不可磨滅的……重量?!?/br> 楊齊服了:“這鍋甩得漂亮?!?/br> 邱聲:“你要點AC臉吧!你的良心不會痛嗎?” 方皓問:“真到三十歲還能打球嗎?” “能?!毕娘L說,“意大利名將羅比安科,身高一米七二,世界傳奇二傳,三十六歲的時候付出打奧運會。” 邱聲手里的杯子都要掉下去了:“我擦?” 四人嘻嘻哈哈地吃完飯,楊齊看了眼時間,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太晚了,得送她們回去。于是幾人起身,過去結賬。 夏風推開門,熱氣灌進空調房,吹得眾人眼淚都出來了,四人整齊劃一地發(fā)出一聲慘叫。 他們再次回到那抬拉風的小三輪旁邊,四肢并用地往上面爬。兩邊金屬的扶手座板在太陽下被曬得燙人,屁股難以落座,眾人也不挑剔,從底下抽出兩塊硬紙板,墊在下頭調整。 老板見那車是他們的,看幾人眼神都不大對了。 楊齊問:“屁股坐穩(wěn)了沒有?我要走了!” 三人稀稀拉拉回道:“坐穩(wěn)了坐穩(wěn)了?!?/br> 楊齊笑道:“進城賣豬咯!” 鑒于方皓喝了酒,眾人都是守法公民,于是改由楊齊來開。雖然吧,開個小三輪不需要駕照,但楊齊畢竟還沒成年,他們又沒學過什么交通法,所以這一路開得特別忐忑。 眾人在下午兩點左右的時候才回到基地,楊齊拍了下把手,說道:“這車開著還挺有意思的?!?/br> 邱聲和夏風矯健跳了下去,楊齊也下去送一送。方皓熱得不想動,繼承了夏風的陽傘,委靡地坐在后排打哈欠。 見夏風就要進去了,楊齊脫口而出道:“夏風!” 邱聲先進行,夏風回頭問:“干嘛?” 楊齊一時也想不起自己要說什么,站在原地尷尬摸了下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