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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想法,而是道:“你有想法是好,可也要結合實際情況來看,一會上朝之后,你的匯報定然會引起百官討論,到時候切記不可焦躁,要善聽善信。” 張彥瑾對于張仲謙的念叨依舊和以前一樣,左耳朵進右耳朵出,不過他表面上卻是十分謙虛恭順。 他知道這是張仲謙在為他好,可是老一輩的話有時候有他們的思想局限性,那就要擇言聽之了。 果然如張仲謙所說,張彥瑾在把他在中州的構想說出來之后,是滿朝文武皆嘩然,紛紛認為張彥瑾這是年少輕狂,想法也是輕狂,不切實際。 “臣認為此法太過于幼稚輕狂,也太過可笑?!标悋苯诱境鰜矸吹溃骸耙蝗f畝肥沃土地用來種花,簡直是無稽之談,浪費土地不說,傷害農(nóng)業(yè)根本,與我朝國策相違背?!?/br> 他橫了張彥瑾一眼,繼續(xù)道:“再者,洛陽城規(guī)劃的街道竟然是以前街道的兩倍之寬,著實是浪費鋪排,到時候行人稀少,店鋪冷清,車馬寥落 ,總之,就是鋪張浪費,奢靡無度!” 韓國公也站出來道:“臣也覺得這構想乃是無稽之談,就說這城區(qū)的商鋪吧,街道處處都可以作為商鋪,居然還要規(guī)劃專門的商區(qū),簡直就是浪費鋪排!” 諫議大夫劉巖時也站出來道:“啟稟皇上,臣雖然不懂城郭規(guī)劃,可也覺得中州牧張彥瑾的想法太過于輕狂,或許他有經(jīng)商的才能,可經(jīng)商上的一些小聰明怎么能用到中州重建上面呢?如此下去,只會讓中州變得更為糟糕,故而臣認為,皇上還需擇合適之人來規(guī)劃中州,切不可聽信虛空之言,導致浪費?!?/br> 張彥瑾望著大殿中央劉巖時的背影,并沒有直接站出來反駁,他在等待這些大臣們把他們反對的話全部說出來之后,他再一一進行反駁。 看來他今天也要來一個舌戰(zhàn)群雄了,張彥瑾自嘲的想著。 不過他對劉巖時耿直的性子還是有些佩服的,可以說,全大魏朝廷上上下下,也就只有劉巖時敢如此了。 劉巖時剛剛的話,擺明了就是在說皇上當時任用他任用錯誤了,現(xiàn)在悔改還來得及。 “臣也認為此法不可行?!逼渌蟪家哺鰜矸磳Φ溃骸爸兄輨倓偨?jīng)歷重創(chuàng),百廢待興,損失嚴重,在這種時候,還怎么能如此鋪排浪費,影響根本?還請皇上任用合適之人重建中州才好?!?/br> 第79章 瑞國公周勤雖然沒有說什么, 可心里卻十分不屑。他讓張彥瑾負責重建中州, 就是想要捧殺張彥瑾, 沒想到這小子果然經(jīng)不起捧,才到中州就開始翹尾巴了, 想出這么鋪排浪費, 不切實際的構想來。 現(xiàn)在滿朝文武都知道這小子不過是有一點小聰明而已,甚至就是個沒腦子,經(jīng)不起捧的棒槌了, 他看以后張仲謙還要怎么得意。 再老練的人對于和自己同等地位的人也有忌憚,也會不由自主的把自己和他相比較。為人謹遵中庸之道, 不斷為朝廷立功的張仲謙就成了周勤的比較對象。 即使張仲謙根本沒有想要和他作對的意思,可周勤心里還是無法淡然對待這個和自己不是一路人的國公張仲謙。 當然, 這里面也有張彥瑾不斷和他們周家發(fā)生摩擦有關。 不過他并沒有站出來直接反駁張彥瑾, 畢竟當初是他一力舉薦張彥瑾為中州重建的負責人的,他現(xiàn)在站出來說什么都不合適。更何況已經(jīng)有陳國公、韓國公、諫議大夫劉巖時這些人來彈劾張彥瑾了。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能想象來一會兒皇上肯定會迫于滿朝文武百官的壓力,罷黜張彥瑾的情景了,畢竟張彥瑾這想法實在是太離經(jīng)叛道了。 在眾大臣都說完之后,皇上看了一眼始終一語不發(fā)的張彥瑾道:“張彥瑾, 你怎么看?” 他看向張彥瑾的眼神擺明了就是你提出的構想, 引起大家這么多的反對, 你來解決。 實際上,他聽了張彥瑾剛剛的構想之后,也有些驚訝,不過他并沒有直接反對, 而是想要聽一聽張彥瑾如此構想背后的原因,畢竟事事都處于變化當中,不能總以老舊觀念來對待。 再者就是,張彥瑾帶給他的驚喜實在是太多了,他對張彥瑾已經(jīng)有了一定的信任基礎了。 張彥瑾站出來道:“剛剛各位大臣提出來的問題很多,請皇上允許臣一一解答。” 皇上頷首應允之后,張彥瑾便道:“首先是陳國公提出來的種花問題?!?/br> 他看著陳國公道:“臣曾用一個月的時間走訪了中州各地,在走訪到洛陽的時候,臣又走訪了洛陽當?shù)氐拇迕?,?jīng)過觀察發(fā)現(xiàn),洛陽山川形勝,地脈以花最宜,牡丹尤為讓人驚奇,每年來洛陽賞花之人數(shù)不勝數(shù),現(xiàn)在我大魏朝打通了河西走廊,也就是拓寬了西邊商路,又有南洋海外這條商路,甚至可以把海外的花種引入洛陽進行栽培,屆時奇花繁多,販賣到各地去,又會給洛陽的老百姓的帶來多少收入?” 更重要的是,他還想要在洛陽開香水廠子,這時代還沒有人用香水,等到到時候他把銷路打開,又能賺多少錢?簡直就是數(shù)不勝數(shù)。 “說得輕巧,要是銷售不出去又該如何?每年損失的糧食誰來負責?”陳國公沒有辦法反駁,只能如此道。 張彥瑾看了陳國公一眼道:“凡是都沒有絕對肯定,若是因為有風險就不敢做,束手束尾如同蛇鼠一般,墨守成規(guī),那我大魏朝廷又該如何發(fā)展?” 陳國公氣得胡子都快要翹起來了,他瞪著張彥瑾道:“你居然敢說我是蛇鼠?你……” 他堂堂國公,居然被一個小輩在朝堂上如此侮辱,他怎么能咽得下這口氣? 張彥瑾微微一笑,打斷陳國公的話道:“我只是舉個例子,為了更生動一些而已,陳國公莫要動氣啊?!?/br> 陳國公見張彥瑾語氣還比較誠懇,也不想和張彥瑾繼續(xù)計較,免得失了自己作為國公的體面。 可等到他隨后一想,就意識到張彥瑾剛剛根本就不是在和他道歉,而是還在說他像蛇鼠! 張彥瑾小兒!陳國公幾乎都要咬碎了他那口黃牙!可現(xiàn)在話題已經(jīng)過去,他也沒有辦法繼續(xù)和張彥瑾計較,他怎么都沒有想到,他有一天居然被張彥瑾小兒擺了一道。 那邊一直沒有說話的趙國公諸遲恭幾乎都快要笑出聲來,他為人粗獷,整不來陳國公韓國公那些虛的,故而心里也有些看不慣他們,此時看到陳國公被張彥瑾涮了,他自然免不了偷著樂了。 這邊的張彥瑾已經(jīng)開始就陳國公提出的鋪排問題說了起來。 “在臣看來,陳國公所提的街道太寬,過于鋪排浪費和韓國公所提的商貿(mào)區(qū)域規(guī)劃無用都是一類問題。” 張彥瑾對著皇上一拱手道:“從目前洛陽的發(fā)展來看,似乎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