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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對手有善心, 故而他絕不會認為像周勤這種老狐貍會大發(fā)慈悲放過他。 與其如此, 不如用能力來展示自己不是任人拿捏之輩! “平頂山下怎么可能有鹽礦?”李郢還是不信。并非是他不信, 張彥瑾想要在平頂山下挖鹽礦這話任誰聽到恐怕都會覺得這是他在異想天開吧? 張彥瑾想了半天,覺得和李郢解釋地殼運動實在是太過于復雜,他直接道:“你知道滄海變桑田,桑田變滄海吧?世事都在發(fā)生變化,自然環(huán)境也是如此,不過是變化的比較緩慢而已,或者是他們變化的時候你不知道?!?/br> “那你意思說是平頂山下以前是一片海?”李郢眼睛一亮道:“這種事我倒是在神話故事里聽過,搬山移海, 縮地成寸, 撒豆成兵, 你要說的是這樣嗎?” 張彥瑾默默看了李郢一會兒, 心中浮現(xiàn)出一句話:大兄弟,你這話我沒法接啊…… 古代沒有地理、科學、自然教育是多么的可怕。李郢這個平時和人精一樣的大好青年,居然還相信神話故事當中的搬山移海、撒豆成兵。 “差不多是這樣, 經(jīng)歷了上萬年的悠悠歲月,平頂山下的海水漸漸干涸,就只剩下了鹽床?!睆垙╄?。對他而言,這平頂山下的海到底是怎么來的不重要,重要的是,只要下面有鹽床就行了。 李郢雙眼發(fā)光道:“真沒想到,平頂山下居然還藏了這么大的寶藏!” 在大魏朝,鹽相當于朝廷命脈所在,甚至比官茶還要重要,要是平頂山下真的能挖出來鹽礦,這對朝廷而言,無疑是一個巨大的寶藏。 不過他很快又像是想到了什么一般道:“二郎,你還真是和周家杠上了?!?/br> 張彥瑾有些不明白道:“什么意思?” “你忘了當今朝廷是誰負責官鹽售賣的?”李郢一語點醒夢中人。 張彥瑾心里像是有一大群草泥馬呼嘯而過,真是有事來了想躲都躲不過啊,怎么他這一世沒有和宿命冤家李容娘杠上,反倒是和周家徹徹底底地杠上了? 不過他轉念一想,怪不得周家如此顯赫,嫡子周勤更是長安子弟中默認的天之驕子。周家負責官鹽和官茶這一塊,怎么能不顯赫富貴? “當初陛下還不是陛下的時候,周勤把自己的meimei嫁給陛下,陛下登基之后,周勤的meimei也就成了當今皇后,皇上感念,便把官鹽這里讓周家負責了。”李郢悠悠道出了官茶讓周家負責的來歷。 張彥瑾的面色忽然嚴峻了起來,他的手無意識的在桌子上滑動著。 歷史上周皇后和皇上一直都十分恩愛,周皇后仙逝之后,皇上甚至沒有再立過皇后?;噬蠈χ芑屎蟮奶蹛郏瑥陌压冫}和官茶這兩塊控制著朝廷命脈的肥rou讓周家負責就能看出一二來。 他發(fā)掘出信陽毛尖擠兌掉周家的利益才過去不久,若是此時再挖出鹽礦來,豈不是要把周家最大的一塊肥rou也給分掉一些嗎?到時候,周勤那老狐貍還不氣炸了?那皇上又是如何想? 對于朝廷而言,信陽毛尖和周家負責的官茶所收取的利益其實是沒有多大區(qū)別的,甚至可以說,信陽毛尖的大肆銷售,讓朝廷收取的利益更多了,畢竟以前官茶的銷售和信陽毛尖比起來實在是少得可憐。 故而不管是張彥瑾推銷信陽毛尖,還是以前沒有信陽毛尖,周家負責官茶的時候,朝廷都是無所謂的,唯一有區(qū)別的就是利益的收取轉到了張彥瑾手上而已。 再者,信陽毛尖還給中州重建帶來了大量的金錢,大量節(jié)省了國庫的開支,如此一來,皇上才會在張彥瑾販賣信陽毛尖的時候,非但不阻止,還樂見其成。 可若是他當真挖出了鹽礦,又會是如何?想要讓他把這塊利益拱手讓給周家,那是絕對不可能的。 “先挖出來再說?!睆垙╄苯拥?。 “現(xiàn)在你已經(jīng)在陛下面前做出了保證,就算是不挖出來也不可能了?!崩钲c了點頭道。 第99章 在這種男權至上, 女人備受壓迫的時代, 歷史上的李容娘卻能一步一步打破桎梏, 成為歷史上第一位女皇帝,達到封建社會的巔峰, 這著實不能讓人不佩服。 不過可悲的是, 這個時代像李容娘這種女人實在是太少,甚至被壓迫,被欺壓還不自知, 從劉月兒、劉桃花她們身上就可以看出來,甚至可以說, 在李容娘之后,再無女人能做到她做到的地步。 饒是后面有些皇太后當政, 也只能做到垂簾聽政而已, 再無人能像李容娘一般黃袍加身,榮登大寶。 或許,他可以讓李容娘來負責茶廠?讓她來管理女工人?想到歷史上李容娘精明強干的作風,并遺留了現(xiàn)在皇帝執(zhí)政時的政策,被人贊為武德之治, 張彥瑾就忍不住心動。 畢竟他以后需要女工人的地方還多著, 等到牡丹園修建好之后, 花卉興起,會繁衍出很多的周邊小廠,這些都需要由細心的女人來做工。 這個想法剛剛冒頭就被張彥瑾給否定了,一來是李容娘還在趙國公褚持恭家中, 二來就算是他能把李容娘帶過來,對李容娘名分影響太大了。 在問了張伍二茶廠的情況,聽張伍二說從他那天頒布了新的規(guī)定之后,茶廠之中再沒有人敢隨意欺辱劉月兒和劉桃花她們,甚至這一段時間還有人眼紅劉桃花和劉月兒她們能賺錢,也想要來茶廠上工。 由于平頂山這里早就一切準備就緒,張彥瑾此次回來又加派人手,安排了大量的人在這里挖,不出三天功夫鹽礦就挖了出來。 從上面開鑿一部分裝在盒子里后,張彥瑾立馬寫了奏書,讓驛站使者快馬加鞭給皇上送去。 張彥瑾真的在平頂山挖出鹽礦的消息也不脛而走,猶如乍涼的秋風一般,吹遍了各地。 饒是秋至,天氣卻依舊炎熱,可這卻絲毫阻擋不住中州老百姓歡呼雀躍的心情。原本在中州經(jīng)歷大洪水之后,他們是心如死灰,卻想不到張彥瑾的到來,幫他們發(fā)掘出了信陽毛尖,現(xiàn)在又是平頂山鹽礦。 在古代鹽可謂是朝廷的經(jīng)濟命脈,就連三歲小孩也都知道鹽的珍貴性?,F(xiàn)在張彥瑾非但挖出了鹽礦,還是綿延上百公頃的鹽床,這怎么能不振奮人心?! 前一段時間流傳在中州有關張彥瑾不好的流言全部不攻自破,甚至達到了,若是在中州還有誰再提起那些對張彥瑾不利的流言,是絕對要遭人唾棄的。 鹽礦這么大的事自然是要上報給朝廷,由朝廷來決定該如何處理。 張彥瑾挖出鹽礦這件事徹底打擊了周勤、高士杰、陳國公、韓國公這些人的氣焰,讓他們理屈詞窮。 朝堂之上,陳德讓、李廉、張仲謙、褚持恭幾人更是據(jù)理力爭,說是中州仍然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