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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看。” …… 門朝文武齊聚在寬闊的馬路上,皇上站在最前面,朗聲說道:“諸位愛卿,今日大家都見識了這馬路,有話直說,也好警示一番張侍郎?!?/br> 百官一時交頭接耳,這時,褚持恭走了出來,拱手說道:“圣上,這馬路看起來走起來都還不錯,就是不知道這堅固耐用程度如何???” 張彥瑾聽褚持恭這么說,心里一笑,看來趙國公又要替自己露上一手??! 皇上心里早聽過張彥瑾的說的堅固效果,褚持恭只怕也知道,現(xiàn)在是在給張彥瑾搭石梯。 但是皇上也只是聽說,雖然對張彥瑾有信心,還是得親眼看看才徹底放心,當下也裝作不知的說道:“趙國公,這馬路一路走來,大家都感到很是堅固,你何出此問?” “嘿嘿!”褚持恭配合笑笑說道:“圣上,這馬路可是要經(jīng)年累月的走的,常年風吹日曬,就走一遍就算結實了?” “那依你之言,如何才算的堅固?”皇上說道。 “很簡單,我老褚誰也不信,就相信自己的那一副烏金鎮(zhèn)山錘,且讓老褚捶上幾下,若是這馬路還能完好,便算他結實!” 百官一聽,全都懵了。這褚持恭的一對鎮(zhèn)山錘何人不知?一對烏金錘重逾三百斤,再加上趙國公的臂力,這就算是花崗巖也不一定受得住??! “不可!”此時較為爭議的諫議大夫周肅突然站出來說道:“這馬路是用來走的,不是用來錘的,這可是耗費幾十萬銀子修成的,豈能因為趙國公一時懷疑就用這等方法檢驗?” 周肅顯然還是心疼那二十萬銀兩。 張彥瑾在一邊聽著,心里也有點打鼓,這褚持恭,說的也有點過啊,就算水泥馬路結實,可也有個限度,這一錘子下去,張彥瑾也保不準要壞事。張彥瑾可是清楚,這些個名將可是真有大氣力,褚持恭聽說兵刃就百斤,那一身蠻力…… 這時候,瑞國公卻是沉著臉說道:“陛下,臣以為趙國公言之有理,這馬路修成可喜可賀,不過馬路的質量還有待檢驗!” 瑞國公在朝上一向持重,此時出聲,群臣都閉嘴不言。 張彥瑾心里一百個不愿意,但是作為修路者,他怎么也不能開口阻止。 皇上此刻狠狠的瞪了瑞國公一眼,說道:“既然瑞國公也同意趙國公的意見,那么就請趙國公出手吧!” 誰也沒想到事情會搞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看現(xiàn)在皇上的表情,要是趙國公這一錘子下去,馬路完好還行,若是真的壞了,到時候倒霉的可不僅僅是張彥瑾了,估計會牽連一大片。 不過此時褚持恭卻渾然不覺,瑞國公眼神中也是飄忽不定。 “請趙國公紫金鎮(zhèn)山錘!”徐公公一聲,很快就有兩個侍衛(wèi)抬著兩個刷大的錘子走到褚持恭跟前。 這時候,只見褚持恭正色長身而立,方才還顯得有些蒼老的身形瞬間變得挺拔無比,伸手一探,碩大的雙錘已然抓在手中,一時間有若天神下凡! “開!” 一聲怒喝,聲震長街。 “彭!” 巨響震天! 巨響震天,群臣色變,就連拉車的馬兒也受驚長嘶,徐公公肅立皇上身前,輕聲喚道:“護駕!” 然而皇上卻是臉色淡然,揮揮手說道:“往日趙國公與朕一起在千軍萬馬中沖殺,這等場面,不礙事的。” 這樣,圍過來的侍衛(wèi)才有退了回去。 可這時,群臣中去突然有人喊道:“路面碎了!” “路面碎了!” 這個聲音在這個大喜的時刻,想瘟疫一般的在群臣中蔓延開來,除了極少數(shù)別有用心的家伙,沒有一天個人希望看到這時候馬路壞掉,雖說這馬路是張彥瑾主持修建,但要是真的出了什么事情,皇上震怒,那牽連起來,可不僅僅是他一人受過! 可事實就擺在眼前,褚持恭一錘下去,再看這馬路,依然化為齏粉! 群臣臉上,全都一片慘白。而皇上的神色,卻是陰沉無比。 “趙國公!你干的好事!”皇上聲音低沉,但氣勢卻好似雷霆,直逼趙國公褚持恭! “陛下,趙國公無罪!”就在這時候,卻是瑞國公逸逸走出,叩首說道。 瑞國公位高權重,在皇上手下做事幾十年,對失態(tài)把握異常準確。他知道此時站出來說話,畢竟遭到皇上的反感。馬路壞了不要緊,重修而已。張彥瑾最多也就是受到兩句苛責,可怕的是回皇上的怒火。 他瑞公公要做的便是激起天子的怒火,然后再將這怒火轉嫁到張彥瑾的身上去。 果不其然,瑞國公一言罷了,群臣中頓時再次sao動起來。 第115章 “皇上, 趙國公無罪, 罪在這馬路本身就不堪一擊!” “陛下, 臣請陛下徹查驛道司總管,此子必然是中飽私囊, 偷工減料, 以致馬路修成這般軟弱,豈能興千秋之業(yè)?” “請陛下徹查張彥瑾!” 一個轉瞬之間,張彥瑾便已經(jīng)成了眾矢之的, 此時就連張彥瑾心里也是沒料到,這好好的, 褚持恭干什么整這么一出,將自己架在火上烤! 此時皇上的臉色越來越暗, 本來今天是大喜的日子, 如今卻搞到這個地步實在是讓他不爽,可事到如今,眾人異口同聲要查辦張彥瑾,皇上雖然感覺到實在游戲滑稽,但朝廷便是這么個地方, 始終是人多壓倒人少。 “張彥瑾, 這件事, 你怎么看?” 皇上內心是很清楚地,再解釋的路面,哪能剛得住褚持恭這么一下?所以口吻中也只是想著張彥瑾能解釋解釋,起碼給皇上一個支持他反擊的理由。 張彥瑾此時卻是走到褚持恭砸過的地面前看了看然后又將眼光投向了瑞國公臉上。 “瑞國公, 下官想問一下,國公爺可曾知曉有物件能在趙國公的錘下完好無損?” 周勤卻是冷哼一聲說道:“趙國公卻是勇猛過人,在他錘下很少能有完好無損之物,但依你之言,這馬路可是要興萬年之業(yè),天下誰人不知,風吹日蝕,連金鐵都要褪色,趙國公縱然勇猛,可這一錘之威,比之狂風烈日萬年之力,恐尚有不及!” 周勤此言一出,在場的百官全都應和道:“瑞國公所言極是!” “此等馬路如果連趙國公一錘都受不住,又豈能經(jīng)得住風吹日蝕之威?” “張彥瑾,你縱然沒有在修筑馬路上偷光減料,也有夸大其詞的欺君之罪!如果你這馬路尚不如青石路面堅固,那又為何鼓動圣上,好巨資修建?” 此時聲浪陣陣,重臣幾乎全都異口同聲的聲討張彥瑾,這些人平時都是沉默寡言,但一有墻倒,便全都跳出來合力猛推。 張彥瑾冷笑一聲:“瑞國公說的有理,不過有一點大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