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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覺得人家也有自己的事,再說也不忍心把養(yǎng)成貴婦人的她當(dāng)保姆用。 剛到家心里莫名有種跨過一個世紀(jì)般的疏離感,幾天的時間她的心境發(fā)生了滄海桑田的變化。 雖說當(dāng)時是她堅定的要離,但沒想到白碩這么快就答應(yīng)了,她以為他要糾纏挽留一番沒想到他做的比她還灑脫,現(xiàn)在她真的上了梁山?jīng)]有退路了。 白梅放學(xué)回來高興的拿出月考的卷子讓她看,數(shù)學(xué)98分,英語100分,其它學(xué)科也都是95分以上,總分全班第一。白梅的成績讓梅馨兒冰凍的心稍稍融化了一些,看著女兒稚氣的小臉?biāo)男睦镉幸环N難以形容的愧疚感,多好的孩子啊,如果白碩不劈腿這將是多么幸福甜蜜的一家,可現(xiàn)在這個家已經(jīng)到了風(fēng)雨飄搖隨時傾覆的地步! 她盡量在孩子面前表現(xiàn)的平靜,“寶貝,幾天不見刮目相看啊,不錯啊!能拿第一!”她一邊看著白梅的卷子一邊撫摸著孩子的秀發(fā)。 白梅展開笑顏,“娘親,我以后會更加努力爭取下次拿年級第一!” 在廚房做中飯的雷雨婷聽到,探出頭來,“我干女兒真優(yōu)秀??!” 白梅仰頭握拳的樣子真的和白碩如出一轍,女兒像爸爸一點不假,從外形到內(nèi)在,白梅都是縮小版的白碩。 梅馨兒不由得把女兒摟在懷里,頭埋在女兒的肩上,眼淚又要往外涌,心里卻在吶喊,梅馨兒,在孩子面前你不須哭!你是一個堅強的mama!勇敢的mama!你不能懦弱不能頹??!打起精神來,不要做鴕鳥不要做烏龜! 雷雨婷端出菜看到她的樣子,大聲叫,“馨兒,快幫我端菜來!” 梅馨兒慌忙站起來,“寶貝,洗手準(zhǔn)備吃飯,mama幫阿姨端菜?!?/br> 走到廚房,雷雨婷遞給她一盤菜,“臭丫頭,你給我忍住,別在孩子面前哭!” “我知道了。雷,這幾天謝謝你了。” “我跟你誰跟誰啊,你用我說明沒把我當(dāng)外人,我高興還來不及呢?!?/br> 不一會就把飯菜都端到餐桌上了,三人默默無語的吃了飯。 飯后,白梅睡了半個小時,然后背上書包上學(xué)去了。 梅馨兒和雷雨婷坐在沙發(fā)上。 梅馨兒無精打采的,“雷,白碩同意離了?!?/br> 雷雨婷有些驚訝,“多會的事?” “我住院第二天早上,他來看我時說的?!?/br> “他不是不想離么,怎么一下子態(tài)度轉(zhuǎn)變了?” “他成了方華公司的一把手了,剛?cè)蚊?。?/br> “草!那他現(xiàn)在是功成名就了,所以不用忌諱甩掉你這個糟糠之妻了?” “他說是我提的所以依我?!?/br> “我呸!草他祖宗十八輩,他能厚著臉皮說出這種話來,真他媽的慫,是男人就敢做敢當(dāng),自己錯了就主動承擔(dān),這算什么?是你要離,所以他依你,狗屁!……你們這些企業(yè)領(lǐng)導(dǎo)任命沒有試用期嗎?” 梅馨兒不知道雷雨婷什么意思,“不知道,怎么啦?” 雷雨婷拍了一下她的手,“傻呀!就知道自己一人痛苦,為什么你承擔(dān)痛苦卻讓他逍遙快活,你不會到總公司揭發(fā)他?” 梅馨兒搖頭,“雷,那不是你我這樣的人能做出來的,我們畢竟都是受過高等教育的人,不會做那些下三濫的事情,更何況他還是白梅的爸爸,不為別的,我也得為孩子考慮?!?/br> 雷雨婷不好意思的說,“是我有些小人?!?/br> “不!雷,你是為我好,我明白,你是看到我委屈,想為我出氣。” “……你說的對,狗咬了你一口你不能低下頭也咬狗一口,那你怎么辦?” “他既然答應(yīng)了,我就不想再拖了,想盡快把手續(xù)辦了?!?/br> “你不想再等等,也許他會回心轉(zhuǎn)意呢?” “雷,我心里很痛苦,但我也挺感謝他的,他這么絕情正好能讓我死心,如果他不離一直拖著耗著那樣才不像男人呢?!?/br> “嗯,是,男人最怕的就是優(yōu)柔寡斷,腳踏兩只船,他這么做確實也好,長痛不如短痛放過彼此,一別兩寬各生歡喜?!?/br> “你能理解我真好?!?/br> “可是我擔(dān)心,白碩現(xiàn)在成了一把手,以后的日子肯定是風(fēng)生水起烈火噴油繁華卓錦,你和白梅孤苦伶仃獨守空房我害怕長久以往你會嚴(yán)重心里失衡的?!?/br> “我現(xiàn)在心里就挺不平衡?!泵奋皟涸诶子赕妹媲皼]有掩飾自己內(nèi)心真實的想法,“可是,如果他不離,我和他再過以前的日子,我也沒信心能跟他走下去,一想到他曾跟別的女人五年來床第之歡,我就覺得他好腌臜,我不可能再讓他碰我。所以兩下相較,還是離了眼不見心凈的好?!?/br> 雷雨婷覺得她還是有些放不開。 “馨兒,那白碩和小賤人在一起的五年,你倆個啪啪過沒有?” “……” “別跟我說你沒有?有吧?所以五年前白碩就臟了,你不照樣用了他五年?現(xiàn)在說不想用了,你早就跟那個賤貨共用了五年,我再問你那個賤貨有孩子沒有?” “……沒有?!?/br> “那說明什么?” “??????”梅馨兒不明白雷雨婷什么意思,但她的心跳越來越加速,能預(yù)感到雷雨婷的語言越來越“雷人”! “那說明白碩每次跟她是采取措施了唄,他跟你是真槍實彈,跟她是隔靴搔癢,怎么說你比她也實惠的多?!?/br> 雷雨婷!有這么比喻的么?你能不能委婉含蓄典雅一些,好歹你也是知識分子,怎么能說出這么臉紅的話來。 “臉紅什么?我不過是實話實說而已,你呀是被以前的瓊瑤洗腦了,專情的男人會為了心愛的女人守身如玉,那都是騙小孩子的鬼話,哪個男人見了漂亮風(fēng)sao的女人不想上,沒上的只是沒條件而已。就連寫什么曾經(jīng)滄海難為水,除卻巫山不是云的元稹后來不是又娶妻又納妾的?” “雷,照你這么說這世上的男人都一樣了,沒有不偷腥的了?”梅馨兒也快被雷雨婷教育轉(zhuǎn)化了。 “肯定也有,但那個概率比彩票中頭等獎都低,你想想優(yōu)秀成功長得帥的男人誰不愛,別說他們想要那些送上門來的就趨之如騖?!?/br> 雷雨婷的“雷語”真把梅馨兒雷住了。 “再說飽漢子不知餓漢子饑,你現(xiàn)在有他,你不覺得啪啪是個事,你和他離了,真的就孤苦終老?你現(xiàn)在才四十一歲,你就沒那方面的渴望了,有了怎么辦?靠五指王爺解決?” 梅馨兒想這肯定是雷雨婷的切身體驗,她家楊煜成天在外做生意,有時一年半載才能回來。 “雷,我已經(jīng)不能回頭了,現(xiàn)在白碩也同意離,我不可能再反悔了。” “他媽的!我也站在你這邊,白碩也太不是東西,你說離他要是有悔改之心追悔之意,咱們也可以不一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