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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眼珠子都要脫出眼眶來。 光著腚的才滿正在跑著笑她的幾個男人打呢。 我說,姑娘,你還是先找塊獸皮把光乍泄的部位擋住吧!上面是兇器,下面是容器,兩者結(jié)合不亞于在男人們里面投下個原子彈,把他們的理智全給炸飛去。穿好獸皮裙再追打也不遲啊。 跟她一起走的三個男人都只是回頭朝才滿的部看一眼便把目光挪到了自已的女人上,準備來說是女人的部上面。 芒還好,他一直沒有摸過女人的部,具體要比才滿的部小多少也不太清楚,只是瞧著好像是小了蠻多……,獸皮包住只看了一道很小的弧度來,遠不如別的女人包到還有一道深深的溝出來。 才腹誹完兇器與容器的威力,吳熙月發(fā)現(xiàn)自家的三個男人目光都別有深意盯著她的B杯看。 尼瑪?shù)?!又是說姐兒的小了是吧! 三個男人一瞅見女人的眼神不對勁,速度把目光收回。該干嘛的都干嘛去。 相處這么久都知道的大小是女人地區(qū),任何人都不能提,誰提跟誰急! 吳熙月后牙槽都磨了起來,丫的!她從今天開始就要做豐健美,還是當著三個男人面做!敢在心里說她的小,哼!姐兒就讓你們干著眼! 妹紙絕對是屬于說干就干形,豐健美她做得太熟練了!以前也是愁沒有兇器連件小露香肩的衣服都撐不起來,便做了大約一個月左右的豐健美,后來事一多回來就是睡覺倒是不了了之了。 現(xiàn)在重撿起來,吳熙月做得還是相當?shù)眯膽?yīng)手呢。 她是得心應(yīng)手了,可把跟著的三個男人害苦鳥;看著那對白白嫩嫩又柔軟的小東西在眼前一會兒挑高一點,一會兒又擠了一擠,直接讓他們?nèi)齻€口干舌燥很想也去摸一把。 斜著眼笑睨了在咽著口水的三個男人,吳熙月甩甩頭發(fā)……不帶走一片云彩走了。 小樣兒,姐兒的雖然少但也是有料的!沒有料哪能勾到你們丫的狂咽口水呢。 小心眼的妹紙就是用這種特么無恥的手段很不光彩地掰回一局。 這是段小插曲,大部落繼續(xù)沿著這條橫縱在莫河邊最長的山脈朝前走著,他們不知道自己讓莫河對岸某個部落留意上了。這是一個追著頭獐子到河邊的幾個男人,無意間抬頭朝對岸被大火燒光的山上面看了下,看到一群的黑點點在山脊上面挪動。 “快看,對面山上面有黑點在挪動!怪了,火海把所有樹木都燒干凈,竟然還有野獸活了下去?!弊钕劝l(fā)現(xiàn)的男人指著對岸山脊對同伴大喊起來,反正獐子也跑了,看一看也無所謂。 另個幾個男人聽到都跑到這邊來看,灌木叢踩到碎碎響動,樹葉隨著他們的拂動也發(fā)出沙沙沙的聲音。 “你看錯了吧,那么大的火一直燒到好遠的方去,莫河一帶叢林里所有部落一個人都沒有脫出來,哪里可能還會有野獸活著呢。” “就是,前幾天還有族人在河邊撿到一些燒死的野獸呢,嘖嘖嘖,連野獸都燒到毛露出來,那些部落族人還不得燒成灰?!?/br> 正好,蒼措部落族人進入一個拐彎,發(fā)現(xiàn)他們的男人在同伴你一句我一句說道中再定眼一看,又什么都沒有。 撓著腦袋,盡是孤疑起來,“不對啊,我剛才明明有看到的啊,很多的黑點子就在上面走啊。真的,我沒有騙你們,確實是有黑點了在走!” 這是在吳熙月他們走過孤島看到莫河對岸時發(fā)生的事,等到他們從拐彎的山脈走出來,發(fā)現(xiàn)他們蹤跡的男人已經(jīng)告訴了他們的首領(lǐng),如實說出來他真在對岸荒山上面看到有黑點在挪動。 此部落的首領(lǐng)也沒有太放在心上,隨意道:“有可能是野獸,也有可能是活下來的部落族人。這是他們的事,跟我們莫河外面沒有關(guān)系。中間隔著莫河,無論他們怎么想辦法也是不可能到達外面的領(lǐng)地來?!?/br> 從來沒有關(guān)系過莫河一帶里面部落的首領(lǐng)那里會分心去看看是些什么人,還是些什么野獸,他在忙著應(yīng)對別的事。 一直到了傍晚,吳熙月他們終于走完了最長的山脊,看到下面有一道很寬的河灘,河水又相當平靜啼立馬決定下山。 到了天黑時分,幾十號人便到達了河灘邊,也看到了河水里長出來的綠色水草,暖暖的綠意瞧著都讓人心里舒服。 阿措那對水沒有那么恐懼,在哈達的帶領(lǐng)下興高采烈頭一個到河水里把上的灰塵洗干凈,還把哈達那塊也是臟到看不出到底是什么野獸上扒下來的獸皮也洗了干凈。 懂事的他是越來越深得蒼措部落族人們的歡心。 吳熙月本來是擔心對岸會不會有部落發(fā)生他們的蹤跡,后來見天色這么黑連周圍一米之內(nèi)的事物都看不清楚后才打消了擔心。 渡河還是需要謹慎才行,大白天的過河……,等到族人們吃過所剩無幾的食物,吳熙月才找到啼把自己的擔憂說出來。 “我跟芒剛才說了,今晚先睡一個晚上,明天清早我們趁天色還沒有大亮先摸一摸況,要是對岸沒有什么人走動到了傍晚就把竹筏抬出來放到河里去?!碧渥谒?,如平常一樣把吳熙月抱在自己的腿上坐著,“哈達他們?nèi)フ彝砩虾盟X地方去了,等一會我們就要離開河灘才行?!?/br> 睡醒再出來尋找可以藏的地方就晚了,不如趁夜晚先把地方找后,明天男人們很早起來到河邊觀察好到了傍晚就可以過河了。 她才把問題想到,他跟芒就已經(jīng)把事安排好,吳熙月動了下子,笑微微起來,“今晚你們都要好好睡一覺才行,明天傍晚才有精力撐著竹筏過河?!蹦右灿羞@么寬,從這邊河面站著看另一邊……其實未必會被人發(fā)現(xiàn)。 不過,還是謹慎為上謹慎為上,特別是即將進入外族部落的領(lǐng)地,任何事都需要謹慎才對。 到了后半晚在小毛蟲小小的哭鬧聲里,男人們都摸索著到了河岸邊趴好,等天色剛剛亮起來貓著腰開始找到哪里放竹筏才好。就如吳熙月所說,岸與岸之間就算有什么人在活動也是沒有辦法看到。 到了傍晚,男人們把七艘竹筏都放到了河水里,跟以前渡河時的安排一樣族人們有條不紊過起河來。 “他們這是在過河嗎?”畢復(fù)部落的族人全部都藏在一道山溝里,只露出腦袋看著一群人在河水里不停地走來走去,個個都非常吃驚。過河?神靈啊,他們竟然就想這么走著過河嗎? 茲爾撒也是看不懂,天色漸漸黑下來也看不太清楚,“就這樣過河,等著全部淹死!” “那我們還要不要再跟過去?” “你傻了?他們現(xiàn)在是在過河你還想跟過去,想跟他們一樣被河水淹死嗎?”對自己族人們的問題,茲爾撒一個白眼翻過去,頗有些洋洋得意道:“就這些人也想過河,嗤,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