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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里,亞莫部落的族人有發(fā)現(xiàn)她,只不過是沒有阻止她進(jìn)林子里,巫師月說了,有一株對央羅很重要的草藥是需要晚上才能挖,白天挖出來是沒有用的。 這樣的借口……真是很挫,但單純的原始男人們就相信了! 遠(yuǎn)目,巫師的話等同神靈的話,你說神靈會撒謊嗎?不可能!誰要敢說神靈會撒謊,準(zhǔn)會被口水噴死。 進(jìn)入林子里,吳熙月就落入一個溫暖結(jié)實的懷里,不是狼王的懷抱,熟悉的氣味是她閉上眼睛都知道是誰的。 啼,他的氣味是她最熟悉。 “瘦了很多?!辫F臂緊緊的環(huán)著她,等了好一會,吳熙月等到了就是他這么一句一點(diǎn)都不麻木的話。 丫的!分開幾天怎么也要說幾句情話吧。 蛋疼,讓他們說情話……多看幾本愛情經(jīng)典語錄也許有這么個可能。 鼻尖蹭了蹭他的胸膛,吳熙月笑瞇瞇道:“沒有瘦,是結(jié)實了。亞莫部落大首領(lǐng)央羅是個挺不錯的首領(lǐng),在食物上面絕對是無條件滿足我呢?!?/br> 最主要是這位首領(lǐng)行事光明磊落,沒有些什么陰暗手段在里面。也許是有,但只要跟她沒有扯上關(guān)系,有,又何防呢。 下巴輕輕抵在她的頭頂上,清冷如水的聲音溫情脈脈,“狼王有看到過他,是說還不錯。再怎么不錯,你沒有在我們的身邊,總是不放心。” 跟能給予自己安全感的男人一起,吳熙月整個人連著骨頭都要很放松,很愜意道:“我也不放心你們,我好歹還有個山洞睡,你們這幾天睡在什么地方?” “在別人的眼皮子底下活動肯定沒有睡好?!彪p手在他結(jié)實有力的腰則上面捏了捏,嘖嘖,這肌rou的結(jié)至感真是讓人好蕩漾呢,“你才是瘦了,這腰上面的rou都沒有多少了?!?/br> 她的手很軟,說是捏著他的肌rou,感覺卻是像在撫摸一樣。 啼心里一動,抓住她的手放到嘴巴輕輕吻起來,“頑皮,再摸下去我是沒有辦法忍住了?!蹦贻p的男人本來就是很沖動,食之味后更是恨不得一夜來個幾百次,啼是苦逼的,別說一夜好幾百次,一夜半次……都沒有達(dá)到過。 吳熙月嘿嘿地笑起,嘴唇在他胸肌上面輕地一印,在穿越過來還是用草根,薄荷潔齒的潔白貝齒在他胸肌上面極為曖味的咬了咬,夜風(fēng)里,她聲音絲絲入媚,“你難道能忍得住嗎?啼。” …… 女人的話說到這份上,他要還不明白就是個木腦袋了。 二話不說,啼一下子把吳熙月抱起來,長草裙什么的……就跟紙一樣,一扯就掉。那獸皮裹胸算毛啊,啼熟門熟路的把活結(jié)解開。 吳熙月傻眼了! ……噴鼻血,這個這個……他是打算邊走邊……嗎? 尼瑪啊,這得多大的臂力才行啊,手要抱緊著,下面還要使力著。吳熙月囧囧有神了,男人真是好生猛! 啼吻吻她的嘴角,“他們在前面等,我們不能耽誤太久,只能是邊走邊來了?!?/br> “……”囧囧有神的吳熙月很囧囧的道:“我怕你抱不動,結(jié)果下面還卡著……,然后我就掉下來,順便把你的海綿體給折斷。啼,到時候你不舉了,可別怨我啊?!?/br> 她這是在小看他的力氣嗎? 左手不輕不重地拍了下她的屁股,啼修眉一挑,頗為自信道:“就算是抱著你一個晚上不放下來,我也不會沒有力氣?!?/br> 吳熙月笑起來,“行啊,我來領(lǐng)教領(lǐng)教你的力氣?!?/br> 族人們離得有些遠(yuǎn),正如吳熙月所說,不能太囂張,要找個好一點(diǎn)的地方隱著才行。 走了大約半個小時左右,吳熙月發(fā)現(xiàn)啼開始發(fā)狠了,狠到讓她都有些痛跟癢起來。這家伙,不要這么狠吧! 也沒有分開多久啊,饞到也太厲害了。 啼也怕自己太狠弄傷了女人,可不再快一點(diǎn)就到地方了,雙臂緊緊托著她,細(xì)細(xì)碎碎的吻就落在了她的嘴角,脖子上,“痛了就告訴我,我輕一點(diǎn)?!?/br> 咳咳咳,痛倒是……還能接受。,吳熙月很彪悍搖頭,“沒事,姐兒頂?shù)米??!?/br> 唔,彪悍的人生,彪悍的妹紙向來是不用解釋的!直接用行動解釋了有木有哇。 前面就是族人們暫時藏身的地方了,啼更加是發(fā)起狠來……,狠到快要完全的時候,一道人影就幽幽出現(xiàn)在他們倆人面前擋住去路。 狼王很幽怨道:“女人,你難道喜歡走路做嗎?” “……”吳熙月一驚一乍……,成功讓啼交檄投降,狼王,你真不適合幽怨啊。聽上去,就跟是磨刀嚯嚯一樣,嚯到她后背涼嗖嗖的。 狼王也不管現(xiàn)在適不適合他去抱,沖過去,俊顏陰沉就把吳熙月拉到自己的懷里來。而妹紙為了不讓事情變得更加尷尬,不得不把努力挺胸收腹。 至于為毛要這么做,天朝的姑娘們,你們!懂的! 對男人們來說,他們在哪里睡覺都沒有什么區(qū)別。吳熙月心里挺酸的,這得快一點(diǎn)才行,總不能讓他們整晚整晚睡在樹上面,白天還不能走動,這樣的日子……沒有盼頭啊。 吳熙月也發(fā)現(xiàn)狼王也瘦了許多,這么一個自由自在的男人卻因為她困住,尼瑪?shù)?,?nèi)疚感又飆高幾層。 但說要放他走,對不起,她還真沒有辦法做到。 “放我下來,我自己走呢?!眳俏踉率桥掠惺裁床缓玫膰W啦啦流到狼王身上,全身繃緊著不敢亂動。 狼王抿著嘴角,哼哼道:“他都抱了這么我,我怎么就不能抱了呢?!?/br> “不一樣,不一樣。啼是抱著我過來,現(xiàn)在我過來了,哪里還需要再繼續(xù)抱啊?!崩闲?,咱真是為了你好……,再不松手,真會“嗶”出來了。是啼跟她一起的合成產(chǎn)物“嗶”出來! 狼王的霸道不是一天兩天形成,她越說就抱得越緊了,“不行,我還有事情要跟你說,把你放下來,芒就會沖上來了?!?/br> 芒早就等到急得想自己去接女人了,現(xiàn)在,是他抱在手里才不想松手呢。 吳熙月聽到他的口氣挺嚴(yán)肅的,不由凝神道:“什么事情要說?你最近發(fā)現(xiàn)了些什么異樣?” 腦海里劃過薩萊說過的話,他說她怎么就沒有發(fā)現(xiàn)叢林里最近的異樣。異樣?是什么異樣? 他又是什么人?為什么會告訴她呢? 發(fā)現(xiàn)她走神,狼王眼角微斜的眼睛一下子陰沉下來,眼角壓緊的他自然是迸出一股兇戾之氣,“女人,你在想誰?” 吳熙月?lián)u頭,“是想一個人說過的話。他說叢林里有異樣,我在想,是什么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