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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四個男人打了個冷顫,……在看到女人手里拿著削得尖尖的竹枝過來,聲音脆脆道:“你們幾個把他們按好了!我要試試竹刺刺到指甲里是什么滋味才行。” “你不知道,是他們才知道?!眳俏踉潞艿ǖ丶m正。 納雅不以為然道:“我知道,看他們痛成什么樣我就知道是什么滋味了?!辈坏貌徽f,納雅還挺喜歡在別人身上施虐。 ……四個男人們還沒有開始就已經(jīng)嚇到后背冒冷汗了,說還是不說呢?說了回去沒有辦法向木庫力交待,不說……神靈啊,他們哪里想到這里的女人毒到這種地步了! ------題外話------ 第四卷就是此文的最后一卷,主講母系社會的掘起與繁榮。 故事里將出現(xiàn)些典故出來,都是屬于那個時代才有的典故。 像就是女媧補天。 這個極有可能是華夏先民燒瓦覆蓋房防漏措施,反映的是女媧發(fā)明瓦的事跡。 女媧時代正是陶器出來的時代,太量使用是在伏羲時代后期(我一直在想女媧時代極有可能就是母系社會) 屋頂漏雨給生活帶來不便時,并由此得到啟發(fā),燒制專門用來覆蓋屋頂?shù)奶掌?,以徹底解決屋頂漏雨問題,從而發(fā)明了瓦。 “瓦”字與“媧”字讀音相同,都是模擬陶器摩擦時發(fā)出的“嘎嘎”聲,其實至今在一些地方稱陶片為“瓦片”,以瓦稱呼陶器,如“瓦罐”、“瓦盆”等。 三百字完全不能把我要說的話說出來!臥槽!下章再說 16章 家畜的開始 竹簽還沒有刺進去,四個來打聽消息的男人就嚇到腿軟了。151kan。嗷嗷救饒著,就說是進山打獵跟族人們分開,迷了路沒有辦法回部落了。 這樣的話,誰會相信呢? 吳熙月拿起其中一根是用來平時牙縫里塞了rou,用來剔r(nóng)ou的牙簽假裝在自己手上刺了刺,露個人禽無害和笑臉出來,“再不說的話,可真要刺了哦?!?/br> “還說那么多話做什么,像這種不老實又懷著詭計來的家伙一定要好好教訓教訓才行?!奔{雅把袖子擼上去,出個皮笑rou不笑的陰狠表情,“嘿,直接上不行,不多話了。我這都等了好一會了,就想看看他們疼不疼?!?/br> 按住他們的幾個男人們打了個冷顫,替歸阿,黑耶掬了把同情汗。納雅是越來越恐怖的,……也只有她的男人受得了。 納雅也不嚇唬他們,對族人吼道:“給我按緊了!盯緊點,看我怎么好好招待招待他們?!闭f著,用力折起其中一個陌生男人小手指,尖尖的竹簽……沒有一點猶豫就刺到指甲rou里。 山洞外面響起的慘叫聲是把在山洞里小睡的孩子們都給嚇醒,扯著嗓子嗷嗷嗷直哭。 “才一根就疼成這樣了?”納雅也嚇了大跳,是被男人的慘叫給嚇到了,“真這么痛嗎?月,你要不過來試試?我刺進去沒有感覺啊。” 吳熙月清了下嗓子,慢悠悠道:“疼的人是對方,又不是你,你丫的能有什么感覺?!毖畚参⑽⒁惶簦瑢€咬嘴不說的陌生男人道:“不說的話,你們可是要一個接一個輪著來了?!?/br> 其余三個沒有受刑的還以為自已不會痛到,聽她這么一說嚇到額頭上的冷汗跟下雨滴的,直往地下滴。 “我們還是說了吧!回去也是痛,……說了在這里就不用痛了!”小手指指甲刺著跟竹簽的男人扭曲著嘴角,痛到一抽一抽的痛苦道:“真太痛了,你們不信就來試試?!?/br> 三個男人嘴角一抽,立馬把頭低下來,明顯是不想試了。 吳熙月一瞧就樂了,下巴微微一抬,對納雅道:“下一個。”納雅還沒有挑好是誰,中間的陌生男人嚇到磕磕巴巴道:“我說,我說,你要扎就扎他一個人就行了。” 肩膀沒有掙開,只好有視線掃了眼具體要扎的是誰。 還是那個苦逼被先扎的男人,他一瞧見,大怒起來:“阿勒其,你個混蛋!怎么不扎你了,憑什么總扎我一個?” “我們?nèi)值芏疾幌朐?,只剩下你了。”叫阿勒其的男人肩膀縮起,很沒有底氣頂回了話。 吳熙月這才發(fā)現(xiàn)他跟另外兩個男人長得都還挺想的,眉骨低,鼻梁低,就是一個模子里刻出來的。 三兄弟啊,倒是挺一致對外的。 被三兄弟推出來當槍使的男人不樂意了,一口大牙咬緊,憤恨道:“我們是木部落的族人,你們上回去西部落換獸皮他們?nèi)齻€正好藏在西部落里打聽事情,撞見你們交易后回來就跟我們首領(lǐng)說了許多。我們首領(lǐng)一聽太洐山里有支部落就派我跟他們?nèi)齻€一起過來打探打探?!?/br> 這男人也不笨,很知道什么叫禍引東流水。一下子就把納雅的矛頭對準了三兄弟,這回不是拿一根竹簽了,而是拿了一把。 “你們?nèi)值軌蜿庪U的啊,我們下山換獸皮關(guān)你屁事啊,你藏到人家部落里沒有被我們抓到算是幸運了。這回,哼!自己送上來了還要放過你們,我納雅就一頭撞死。”納雅橫眉怒瞪,掰開阿勒其攥緊的拳頭,“讓你回去亂說,讓你多嘴!這回我看你到哪里多嘴去!” “松開,松開……啊……”阿勒其再怎么掙扎也沒有辦法甩開鉗制在肩膀的鐵臂,比另外一個男人更大的慘叫聲傳來,驚到冬鳥都從窩里飛出去。 “你們說話不算話,不是說我們說了就不扎了嗎?”另一個男人都不忍心看,血直接就是順著那削尖的東西流出來,滴到了地上。 吳熙月挺煩這種時不時打入別人內(nèi)部打聽消息的家伙,就由著納雅扎完一個又一扎。扎著扎著倒是發(fā)現(xiàn)頭一個男人的神情有些不太對勁起來。 怎么說呢,好像比幸災樂禍又多出些別的深意出來。似乎是……是在嘲笑什么般。對自己的族人有什么好嘲笑呢? 吳熙月瞇了瞇眼睛,對著三兄弟年長點的男人問道:“你們?nèi)齻€不是木部落的族人吧?!?/br> “我們都是木庫力首領(lǐng)派出來?!焙ε碌叫睦镱澮活澋陌⑷掌錄]有辦法直起腰,只能是努力抬頭,視線看似不懼地迎上對方射這來的視線,“我們該說的都說了,你們以后還想在太衍山里活著,最好是放我們?nèi)值芑厝ァ!?/br> 吳熙月支起了下巴,笑瞇瞇道:“哦?為什么只說放你們?nèi)值芑厝ツ??旁邊也是你們木部落的族人啊,你不想讓他活著回去?!?/br> 一句不輕不重的話直接是把已經(jīng)平靜下的男人怒火模生,他是連續(xù)數(shù)疊聲吼著“阿日其,別以為你們能活著回去!哼!還要看看木庫力首領(lǐng)愿不愿意你們活著回去?!?/br> “亦魯特,沒有了你,我們照樣可以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