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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到各個頭領(lǐng)散開,克力才道:“需不需要派族人去貼木兒部落說一聲?托雅巫師說過我們有什么困難是直接可以去找她。” “你認(rèn)為她現(xiàn)在還有功夫來幫助我?”木庫力冷冷笑起,陰寒的目光像是可以刺進人的骨頭里,“克力,我們不要去相信托雅巫師,就如托雅巫師從來沒有相信過我們一樣?!?/br> 真想幫助他就不會回去后,再也沒有派族人過來問候一下木部落情況怎么樣。 一句話就想讓他木庫力聽從她的安排,哼!沒有這么好聽話的首領(lǐng)存在吧。 克力沒有做聲,木庫力決定的事情不是他可以改變。再來,對貼木兒部落他也并不想去依附過去。 只有木部落強大起來才是最好的選擇。 木部落的族人已經(jīng)準(zhǔn)備好長矛,只要首領(lǐng)木庫力一聲令下,所有男人就會舉起長矛朝西部落進攻。 經(jīng)過兩天安排,克力帶著三百來號男人朝西部落進攻。 小部落與小部落的爭斗向來不會引起太多部族注意,部落聯(lián)盟與部落聯(lián)盟的爭斗才是精彩呢。 與此同時,緩過氣來的托雅巫師開始有計劃進攻起真阿部落,就如木庫力所說,她沒有功夫去管一個隨時可以丟棄的小部落。 正因為真阿與貼木兒部落的戰(zhàn)爭開始,木部落與西部落之間的戰(zhàn)斗就像是海水時濺起的浪花,沒有引起一絲注意。 吳熙月還呆在西部落,所以,當(dāng)野狼們傳來消息時,她是虎軀森森一震了。 臥勒個去啊!木庫力的膽子肥了不少啊,還敢來進攻西部落?說他是膽肥了好呢?還是說他腦子里長了肥rou才好呢? 想趁西地過逝來混水摸魚是吧,丫丫的!本巫師讓你有得來摸,沒得摸回去。 只怪克力倒霉催,帶著族人才離開部落便讓活動在原野的野狼們見到,雖說野狼們不知道這些人要做什么,但妹紙聽到消息就聯(lián)想到這是想來攻打西部落。 不相信的還有博羅特,很快便選擇的相信,冷笑漣漣道:“好!既然他們敢打過來,我們就敢迎上去!” “不要打過來了,半路迎戰(zhàn)吧?!眳俏踉赂谴笫忠粨],當(dāng)天就跟博羅特商量對策,很快便是行動了起來。 西部落的族人同樣興奮呢,巫師月不但提前卜算出木部落攻打過來的事情,還告訴他們神靈將庇佑這次的戰(zhàn)斗將是西部落完勝。 同時,吳熙月帶過來的十來個族人也加入了這場戰(zhàn)斗中,就當(dāng)是練手了。 英子也要過去,吳熙月是猶豫了許久才同意。 很快,西部落就只剩下一座空城了,誰叫博羅特安排了族人去挖赤銅礦呢?好在,準(zhǔn)備要前去蒼措部落居住的男人們還沒有走,送走的是三個不安份的小頭領(lǐng)們的兒女。 蘇合到她發(fā)出去的羊皮卷,二話不說立馬派出族人前來守住西部落。 此時,克力像是做夢一樣看到站在前面的西部落族人。 神靈啊,怎么他們在這里? 因為對方的突然出現(xiàn),瞬間讓本是斗志昂揚的木部落族人亂了軍心,……沒有等克力反應(yīng)過來,呼默爾一聲大吼,西部落的男人們揮起鐵器大吼著氣勢如虹沖過來。 一場幾百人的戰(zhàn)斗在這塊安寧的土地上打響,怒吼聲,慘叫聲……震得這四周的野狼們都不敢靠近過來。 血的腥味在空氣散開,克力只看到西部落的族人們揮起“石器”,再落下時又是一個木部落族人慘叫倒地。 ……這是什么石器!竟然只是一下就可以將族人們殺死! 從來瞧不起西部落的克力感到了害怕,他揮起石斧一直砍著,他想著以自己的力氣一樣是可以很快砍死對方。 事實證明,他想錯了,他的力再大也比不過對方的鋒利石器。 越來越多的木部落族人都發(fā)現(xiàn)西部落族人手中石器的厲害,越來越多的族人選擇的后退,他們驚恐了。 他們完全不知道西部落族人手中的石器什么會這么厲害,只要砍到族人脖子上就會將腦袋砍下來,砍到手臂上,整條手臂就會沒有。 直到胸口上……再抽出來,族人倒地死去,血噴得非常高。 “不要后退,不要后退!”殺紅眼的克力見到族人們是步步逼步,是急到他一邊抵抗,一邊大聲高呼。 可是,這么亂的情況下誰又能聽進去呢? 面對死亡來臨都有著本能的害怕,本能的選擇逃跑。 哪怕是克力叫到嗓子都啞了,也沒有阻止木部落族人的敗退。 一身血污的呼默爾知道他們要勝利了,高高舉起鐵刀,擲聲大吼,“沖上去,殺掉他們!殺掉他們!” ……也只有身邊的幾個族人聽到。 不過,這種情況下誰都知道是要沖上去殺掉一直欺負(fù)族人們的木部落族人,眼睛是通紅通紅,所有的男人都是身帶血污嗷嗷叫吼著,士氣十足的追殺上去。 克力是殺在呼默爾的鐵刀下,臨死前他的目光還是緊緊盯著揮得高高的石器,那個……不是石頭打磨的石器,他剛才碰到了,手指頭一碰到就感覺到冷意傳來,再看時,手指頭流血不止。 “克力,我總算是干掉你了!”呼默爾哈哈大笑著,硬朗的五官早被血污藏住,只看到一雙閃爍著血芒的雙目,兇性無比。 一場戰(zhàn)斗從中午到傍晚就結(jié)束,真要算的話時間更短,只不過,族人們是追殺完逃跑的木部落族人才返回來。 血流成河了,枯草上面血跡斑斑,聞到血腥出來覓食的禿鷲在天空低低盤旋著,它們將木部落族人的身體當(dāng)成食物。 這是西部落族人跟木部落族人交戰(zhàn)頭一回勝利,集在一起后,剛才還是兇猛無比的男人們不管不顧抱在一起嗷嗷大哭起來。 在擦拭鐵箭的英子臉色一僵,……做為這次戰(zhàn)斗中唯一的女人,她都沒有哭,他們需要哭嗎? 鐵箭上的血擦干凈,放到鼻子一聞……還是有血腥味,看來需要找清水洗洗才行。 “呼默爾,今晚你打算讓族人們跟這些尸體睡覺嗎?”英子走到同樣哭到跟小孩子一般的男人身邊,嘴角是狠狠地抽搐了下。 有這么……好哭嗎? 呼默爾這才想起,原來還有一個女人跟著他們出來做戰(zhàn)了。 想到自己還在哭呢,臉色也是一僵,抹了把臉,聲音悶悶道:“回部落是不可能了,找個地方休息,明天我們回去!” 說著,視線上下將英子打量幾眼,打量到英子挑眉道:“你看什么?” 女人眼里的兇氣不沒有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