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敏感的地方鉆。 周梓寧不停叫饒,他才放了她。 可誰知,這一放啊,她下一秒就跳了起來,兩腿一分,迅速騎到他身上,又是抓又是撓,像和他有深仇大恨,非得把這賬算清了。 這一招出爾反爾用得可真順溜。 沈澤棠怕傷到她,當然不敢反擊了,被他推到沙發(fā)里也不還手,就由著她鬧。誰知她還得寸進尺了,越鬧越來勁。他火了,抓住她的手一個反身把她壓到自個兒身下。 “鬧夠了沒?” 果然,這人就是犯賤哪啊。你對她好,她就不知東南西北上房揭瓦了,你一板臉,她就怵了,乖乖的,也不敢鬧了。 周梓寧雙手被制,不能逞兇了,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很無辜地看著他,端的是靈動、可憐。嘖嘖,還可憐呢? 這套路一來二去三回,他就是傻的都熟了。沒看剛才他讓著她時這小公主多嘚瑟???往死里打他呢,他就跟出軌被捉jian在床的jian夫似的。 憋屈。 他沈澤棠,怎么就瞧上了這么個欺軟怕硬的小寶貝兒? 72、第72章 這八角亭本來就小, 沙發(fā)一放, 基本沒啥空間了。周梓寧被他牢牢看著, 心里更加發(fā)虛,說不出的緊張。 沈澤棠卻說:“你怕什么?你這么厲害,該我怕你啊?!?/br> 他說這話,分明就是取笑她了。尾音上揚, 眼波兒也帶著那么幾分調(diào)笑。周梓寧惱羞成怒,不知哪里來的勁兒, 奮力一掙, 居然掙脫了。 她手腳并用地爬起來, 拔腿就往外面過道跑。 沈澤棠怎么會放過她?她在前面跑, 他就在后面追,這一條過道不長,很快就到了盡頭。周梓寧退無可退,擰了門把就逃進了主臥。 她剛想碰門, 門就被他從外面抵住了。 沈澤棠揚揚眉:“行不行啊, 姑娘?這點兒力氣,我一只腳就夠應付了。你不如想清楚點兒,從了爺吧?”周梓寧瞪他, 低頭一看, 果然見他一只腳就頂住了那門。 周梓寧頹然,心里又有那么幾分委屈。 沈澤棠見她松懈,趁這機會發(fā)力,不費一點兒功夫就撞進了門, 在她的驚呼聲中把她抱起來,扔到了床上。 他壓住她,低頭和她親吻,起初她掙扎踢打了兩下,后來緊緊抱住他,和他翻滾到一起。 唇齒勾纏,呼吸都漸漸變得潮濕。親密貼合,爾后又分離,兩人換了個體位,她騎坐在了他身上,捧起他英俊的臉,盯著他烏黑清澈的眼睛,看了很久,閉上眼睛,繼續(xù)吮吻。 她慢慢脫他的衣服,手指觸碰到的肌膚是guntang的,從胸前往下探,摸到小腹,分明覺得那兒緊繃,如此情動。 她也開始脫自己的衣服,露出美好的肩膀、瓷白的皮膚、美好飽滿的乳/房、細窄的腰肢、挺翹圓潤的臀…… 他把她的腿掰開,埋頭吮吻,修長的手指很快探到凸起的蕊心,慢慢搓揉,那兒流出透明黏滑的水。 周梓寧躬身按住了他的手,搖著頭。 他果真抽回了手指,撐起身,托了她的臀部迎向他,略抬了抬身,褪了褲子。碰觸后,她才感覺他腫地guntang,脹地硬實,擠入了,她全身癱軟在他身上,死死抱住了他。 隨著持續(xù)的動作,感覺如電流般竄到全身。 很默契,但仍是臉紅心跳。她感覺渾身的血液都在沸騰,臉蛋紅紅的,想要叫出來,又不大好意思,只發(fā)出細細碎碎的一些聲音,聽在他耳中卻更加撩人。 他在她身體里加快沖刺,最后跳動了幾下,迸射出來。 兩個人,擁抱著倒在床上。梓寧趴在他胸膛上一下一下抽搐著喘息,有點兒迷茫,又有點兒困。然后,她很快就睡著了。 之后幾日,周梓寧都在工作。由于輝鴻內(nèi)部出了問題,蘭月酒店的項目耽擱太久了,已經(jīng)嚴重影響到工程進度。按照合同,他們可以起訴輝鴻建設,要求對方賠償損失。 一來,她初到申城,業(yè)務才剛剛起步,根基不穩(wěn),輝鴻是這兒的地頭蛇,像杜修文之類的不少本地大佬都有入股輝鴻,為了公司以后的發(fā)展,不好太撕破臉面。 二來,這官司打贏了對她也沒有什么好處,由于建設剛剛開始,投入較少,拿到的賠款也許還比不上訴訟費用,得不償失。 她抱著以和為貴的想法,讓銷售部的經(jīng)理找了對方的項目經(jīng)理洽談。 經(jīng)理回來告訴她,輝鴻董事長換人了。 周梓寧很驚訝:“誰?” “傅珊珊。” …… 傅康一病不起,這些日子只能以靠藥物維持生機,因著身體緣故,不能輕易搬動,這些日子家里來了一撥又一撥的醫(yī)師,卻都搖著頭走了。 楊懿眉心急如焚,傅珊珊卻攔著不讓她見傅康。怒氣積了幾天,她只能壓著,對著傅珊珊還要強顏歡笑。 單看屋子里不時轉悠的黑衣保鏢,就知道她硬闖也討不了好。 這日她找到傅珊珊,笑了笑說:“珊珊,玥玥好些日子沒做功課了,你看……” 傅珊珊坐在陽臺的藤椅里,端著茶盞,手里捏著的瓷蓋一下一下撇著茶葉沫兒,頭都沒抬:“別想?;ㄕ?,我又不傻,你想出去?還是讓人來見你?想都沒想。” 楊懿眉強壓火氣,低聲下氣地央求:“可玥玥要上學呀?!?/br> 傅珊珊輕嗤一聲,掀起眼簾瞟了她一眼:“她,上學?你那傻子女兒居然說要上學?真是笑死我了?!?/br> 楊懿眉氣得說不出話來,食指指著她都在顫抖。 傅珊珊渾然無謂,優(yōu)哉游哉地品著茶:“怎么我說錯了?你那女兒不是傻子,她腦袋沒有問題?” 任何女人,無論品行如何,無論定力如何,一旦涉及到自己的孩子,都會失去理智。楊懿眉也不例外,她沖過去掐住傅珊珊的喉嚨,目齜欲裂。 傅珊珊毫不示弱,掰住她的手腕就往外一擰,接著一腳踹向她下面。 動作如行云流水,一氣呵成,頗有那么幾分街頭小混混打群架的利索勁。這都是這些日子跟陸錚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