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準備好了,咱們今晚就動身。” 傅珊珊:“好。” 騙來的這幫人,都是她父親的心腹和合作伙伴,她這次離開地匆忙,只來得及脫手家里部分的財產(chǎn),資金和資源都很有限,事出緊急,只能帶著這些老家伙一起走了。只靠著她和陸錚兩個人,就是去了那邊也無法立足。 為了讓他們投鼠忌器,早在兩個小時前,她尋了個由頭舉辦了一個沙龍,把這些人的女眷騙到了一處,不怕他們不跟著他們走。 最近她總覺得心神不寧,像要發(fā)生什么似的。 雖然她膽大,傅康的那些勾當(dāng),她是沒膽子在這兒干的,但又舍不得那批巨額的貨物,好在現(xiàn)在找到了,帶著一塊兒出海,等到了那邊找個棲身地再好好謀劃。 離開這事,她已經(jīng)想了很久了。不僅僅是安全問題,近來公司的股份被大量收購,已經(jīng)動搖根本。她呆在這兒,只能坐以待斃。 傅珊珊走到沈澤棠面前,拉住他的手:“跟我走吧,我們?nèi)ズM?,你不是KS的CEO嗎?我們?nèi)ケ泵?,到了那邊,你可以繼續(xù)接手你的那些公司,我也能更好的發(fā)展我的事業(yè)?!?/br> 沈澤棠輕輕撥開了她的手:“梓寧呢?” 傅珊珊的臉,就此沉了下來。 77、第77章 不知不覺又到了十二月份, 這幾日的天氣又干又冷, 哈一口氣好像都能凍住。周梓寧回到北京有半個多月了, 心里面念著的掛著的還是那個人。 可是這半個多月以來,他始終都杳無音訊。 她下了樓,走到客廳里,電視里開得很大, 周居翰靠在沙發(fā)里看新聞聯(lián)播,不時低頭翻一下手里的報紙。 他的頭發(fā)剃地很短, 但和早些年入伍時一溜兒的板寸不一樣了, 梳成這個年紀適宜的三七分, 身上還是部隊里那身靛藍色的常服, 熨地一絲不茍。 聽到腳步聲,他抬起頭,看到她就合上了報紙,柔聲問:“不是不舒服嗎, 怎么下來了?” “不舒服什么?”周梓寧過去, 拍拍膝蓋在他身邊坐了:“我不一年四季都這樣,哪能真有毛?。俊?/br> “是啊,哪能???這叫富貴病。”旁邊有人咬著蘋果含糊道。 周梓寧從茶幾上撈了只砂糖橘, 直接往這死丫頭的腦門上打。 沈秋被砸中, 嗷嗷叫喚著跳起來,不依不饒,要她給個說法。周梓寧不理她,她就去纏周居翰:“首長, 您可要給我做主??!” 周居翰被她晃了老半天,頭都暈了,這丫頭也不肯放過他。 周梓寧看不過去:“你別鬧了,渤海有倆軍機墜了,我哥這段日子忙著呢,好幾天沒合眼了。他這把老骨頭,你再晃就直接散架了?!?/br> 周居翰說:“要不是有我這把老骨頭撐著,有你這些年的好日子?” 周梓寧自知失言,吐吐舌頭,不做聲了。 沈秋撇撇嘴,松了手,托著腮抬眼打量眼前男人。三十六七歲的年紀,真是一點兒也瞧不出來,還是那么英俊。 沈秋幾年前見他時,他還在沈陽空軍指揮所那邊任職,是個師級單位的參謀,閑暇時曾到她家里做客,雖然是同輩人,她和他說不上話,總覺得他是叔伯輩的人。后來去了空軍指揮學(xué)院的高級班學(xué)習(xí),調(diào)回了北京,這兩年在西山指揮所那邊工作,她很少見他。 不過她這人天性開朗,逢人都能說上兩句,一點兒不怕生。 “如果可以,真想跟您一道兒去一部看看,聽說工作單位在地下,還得乘電梯下去,是不?聽著就不賴。” 死丫頭什么都敢說!周梓寧唯恐她再口沒遮攔,拖了她的胳膊往二樓走。 “你干嘛呢,干嘛呢?” 周梓寧:“消停點兒,還沒完沒了你?” “你放不放手?我說你放不放手?” …… 把她送了回去,周梓寧才走到樓下,周居翰正巧收了報紙要上樓,見了她,招招手:“到我書房來一下,我有話跟你說?!?/br> 什么了不得的事兒???周梓寧扁扁嘴,心里這么想,可不敢明目張膽地說出來。 周居翰的書房在樓梯口,位于兩個房間的中間,地方不大,左右兩面墻壁整面都是玻璃櫥柜,陳列著古今中外各種書籍。 他很喜歡看書,閑著沒事就把一個人關(guān)在房間里,一天不出去都是常事。 房間中央一張實木雕花的辦公椅,上面整齊地疊放著一些文件資料,竹制的筆筒,零星地插著兩支黑色的鋼筆。 “坐。”周居翰走過去,把那些文件豎起來,撞在桌上疊了疊,彎腰擱到了桌角。 回頭,見周梓寧還杵在門口,低著頭,雙手揪著衣角,他就笑了,拍拍桌面:“過來坐啊?!?/br> 周梓寧噓一口氣,小心翼翼地搬了把椅子,坐到了辦公桌對面。 周居翰瞥她一眼,轉(zhuǎn)身脫了外套掛到一邊的衣架上,背對著她隨意地低頭撣拂:“想喝點兒什么?我去給你端?!?/br> 周梓寧說:“白水就好。” 他回頭看她,神情有點兒莞爾:“我記得你以前喜歡喝咖啡啊,正巧有個朋友從國外回來,帶了些Kopi Luwak?!?/br> 他人走了,周梓寧才舒一口氣,緊繃的神經(jīng)松懈些許。 臨走前,他還給她放了音樂,是鄧麗君的。這本是一首日本民歌,鄧小姐翻唱后,曲調(diào)悠揚婉轉(zhuǎn),又帶著一點兒淡雅的惆悵,直直鉆入人心窩里。她哥小時候是聽著鄧麗君的歌長大的,尤其對這首情有獨鐘。 他處理公務(wù)的時候,一個人在書房看書的時候,都喜歡聽這首歌。 可是周梓寧不喜歡,乍聽是慢悠悠的,卻總像牽著人的心,鉗制著她,讓她變得極為被動。她更不明白在這樣安靜的氛圍里,他離開前還要放這樣一首歌。 她跟他,終究不是一個年代的人。 周居翰沒有讓她等多久,端了杯咖啡給她。他給自己泡的是一杯大紅袍,拉開椅子在她對面坐了,架起一雙長腿,低頭慢慢吹涼茶面兒。 安靜中,只有耳邊悠長的歌聲。 最終還是她沉不住氣:“哥,你要跟我說什么?” 周居翰放下茶盞,淡笑:“也沒有什么,前些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