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光也變得銳利起來。 他扶著冰釋,溫柔的說道:“是不是又頭疼了,進去歇一歇,什么事都不要想,一切有我?!碧^溫柔的聲音安撫了冰釋的心慌。 他將冰釋扶進屋,看著門口兩個陌生男人,沒有說任何話,就要關上門,晴風快步上前抵住門,率先開口道:“悅王爺,我們既然找到這里,是不是應該進去說清楚的比較好?!?/br> 王悅皺眉:“什么悅王爺,我就是一個普通的教書先生,你們肯定是找錯人了。你們快走,今天都嚇到我娘子了?!?/br> 晴風挑眉,看展皓不說話,他又道:“王爺乃皇家血脈,天潢貴胄,我們怎么可能認錯。就算你自愿當個鄉(xiāng)野的教書先生,也該先在宗人府備個案才是。還有王妃去世還不足一年,現(xiàn)在……”晴風看展皓一眼,沒有說下去。 王悅沉著臉道:“兩位真的認錯了,我姓王,名悅,祖籍江南浙江杭州府人士,今年剛剛娶妻。請兩位留些口德,這里雖然是邊陲小鎮(zhèn),也是有官府衙役的,請不要糾纏不休?!闭f著就重重的關上了門。 晴風看著木門皺眉,情報說兩人夫妻情深,似乎完全忘記了自己的身份似的。悅王傳說有賢王美名,以前雖然了解不深,但也不至于撒這種低級的謊言。目前看來他們似乎真的不知道自己身份,得請自己精通醫(yī)術的好友來看看才行??凑桂┻€盯著木門,看剛才冰釋驚慌失措的樣子,估計不會想見他,只得先拉他離開。 王悅只說那兩人是認錯人了,讓冰釋不要多想,可冰釋的心始終平靜不下來,總是莫明就開始心慌,頭腦中又閃過無數(shù)的畫面,畫面支離破碎,一要仔細清理,就頭疼得厲害。 王悅擔心不已,說要帶冰釋去大城市看病去,冰釋不希望王悅為自己奔波。本來王悅為了她就放棄了太多,她不希望他還為自己的身體cao心,總是安慰自己不要胡思亂想。 十天過去了,那兩人再沒有出現(xiàn)在冰釋面前,冰釋的心始終平靜不下來,但是她還是要強裝開心讓王悅不要為他擔心,王悅想要請假陪她,冰釋也不想為了個陌生人這么興師動眾的,就沒有同意,繼續(xù)過著以前的生活,可是每做一件事時,她經常會有種不真實的感覺,不知道自己為什么會在這里做這件事,她覺得也許自己真的病了。 冰釋又如往常一樣給屋外的花草澆水,就看見十天前出現(xiàn)的白衣男子如一陣風一樣出現(xiàn)在自己的面前。讓她嚇得連手中的壺都摔在了地上,這時屋內的王樂也聽到了動靜,跑了出來攔在了冰釋的面前。 晴風眼睛一瞇,看了這孩子一雙異瞳,不知想到什么,神色也變得冷峻起來。 “我就說這附近怎么沒有巔云教的影子,原來在這里?!?/br> 王樂的表情也有些凝固,但仍是堅定的擋在冰釋前面:“不許你傷害我嫂嫂?!?/br> 冰釋連忙拉住王樂,有些生氣的問白衣男子:“你為何要闖入我家中。” “姑娘中了劇毒,連自己是誰都不記得了,我來是帶你去治病的?!鼻顼L難得耐心的解釋了起來。 “公子應該認錯人了,我是誰我清楚得很,請公子離開我家?!北層行┰甑内s人。 這白衣男子突然如一陣風一般沖到王樂面前將他給提起來,冰釋大驚就要上前阻止,可讓冰釋吃驚的是王樂不知怎的突然甩出了幾只毒鏢。嘴里也吐出一陣毒煙,神色也變得陰冷起來。 可這些都被晴風輕松化解,他身子突然一扭,一躍上了屋頂準備逃竄,而晴風比他更快的來到他身邊,用一根精巧的繩索索住了他。 冰釋被這一連串的變故看呆了,她和王樂待了這么久居然不知道他居然會武功。 可即便如此王樂也還是自己的弟弟,她疾步上前就要去搶被他提著的小樂。他一個手刀過來,冰釋只覺后頸一痛然后整個人就不省人事。 悅來客棧 這些天觀察看來,冰釋應該是真的把王悅當丈夫吧,有時候展皓想,如果她真的幸福,自己出現(xiàn)非要戳穿這場美夢的話,她會不會恨著自己。 晴風說,不管如何,總要讓大夫先檢查一下才能下定結論,并說要帶冰釋來讓神醫(yī)木敬天給看看,說完這句話他就出門去了。讓他沒想到的是,他居然是直接將人點暈后虜來的。 展皓看著安靜沉睡的冰釋,第一次感覺她離自己然來如此的遙遠。 木敬天今年也不過28歲,出生自醫(yī)學世家木家,如今已經是木家年輕一輩的代表人物了。木家是江湖世家,從不入仕,和四川唐門齊名,一個擅制毒,一個擅解毒。 十天前他接到好友晴風的飛鴿傳書,請他幫忙,正好他也游歷在附近,就趕了過來。 來了之后,就看見這個向來有些任性妄為的好友居然直接將一個婦人給綁了過來。不過他這好友向來行事不羈,不能用常理推斷。病人有了,他負責看病就是。 他用了他家獨特的探脈針法,把了脈,又仔細查看了她的頭部,最終下了結論。 他對晴風和展皓說道:“這位夫人,應該是被下了一種名叫來生夢的幻藥,同時被人用銀針封住了頭部的氣海,導致記憶有些混亂。” “會如何,對身體可有損傷?”展皓問道。 木敬天道:“其實來生夢不能算是一種毒藥,這種藥本來是為了救人而制的。中了來生夢的人,會陷入別人編制的假象中,若是這種假象本身就是自己最渴望的,那么這個人很難醒來。即便察覺周圍發(fā)生的事情有異樣,也不會承認,反而會自己在腦中作出合理解釋,并深信不疑。當然中這種毒的人若是被編織的假象不是自己渴望的,就容易清醒。這是一位老神醫(yī)為了救自己受了情傷而瘋癲的女兒制的一種藥。要下這種藥不難,就是需要經常彌補漏洞。在中毒者產生懷疑的時候及時加大藥量并給出合理解釋就行。要解這種毒也不難,只需要用醒神香加上銀針刺血,喚醒她之前的記憶即可,當然記憶重新疏理可能會有短暫的混亂。這位夫人最大的問題是被人封住了氣海,這就容易導致失憶,嚴重的話可能傷及心智,這銀針若是不盡早拔出,對她的身體有很大的害處,以后頭部若是受創(chuàng),銀針若是移動后果就不可估量了?!?/br> 展皓聽說還被封住了氣海,頓時就有些怪自己不早些找到她,讓她吃了這么多的苦頭,“還請先生盡量救治?!?/br> 木敬天看著展皓關切的眼神,想著這夫人估計應該是展皓的親人,就對展皓道“放心,我這就為她將銀針拔出來?!闭f著就點上了醒神香,將冰釋扶的坐起,連點周身幾大要xue,又用銀針封住了頭部幾處xue位,一手扶肩,一手緊貼背部,一個運氣,用內力精準的控制將銀針給逼了出來釘在了床頂,然后收針解xu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