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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個白眼,她真當系統(tǒng)是萬能的嗎,就算真的有,也不是它這種初級系統(tǒng)能做到的。 “那幫我監(jiān)控她的動向總行了吧?!币粋€攜帶著金手指的未來情敵,她有預感,未來的生活有這個重生女應該會很精彩,哎,困難模式一下子又增加難度,變成地獄模式了,她想一個人靜靜。 【地圖有三個監(jiān)控指標,你可以選擇用掉一個指標標記她。】 “也不知道她的記憶里原來的郁華瀲怎么樣了?!?/br> 作者有話要說: 前幾天外出沒時間碼字,補兩更~~另一更可能遲點,女主終于快要入宮了嚶嚶嚶 ☆、第9章 009 【目標一號往西街方向走了?!?/br> 郁華瀲躺在馬車里享受著玉箬的按摩,正舒服得要昏昏欲睡時,冷不丁被系統(tǒng)的聲音吵醒。 “小姐,是哪里的力度不對么?”玉箬被主子忽然睜開眼睛的舉動驚了驚,還以為是手上的按捏的力度弄疼了主子。 “命人和大伯母說一聲,我先不回府了,去西街?!庇羧A瀲沉吟片刻,吩咐玉箋。 看地圖上移動的小紅點,郁華瀲皺眉,西街可以說是京城的貧民窟,亂的很,蘇湄平白無故去西街肯定有所圖謀,作為未來的競爭對手,反正閑著無事,她也去湊湊熱鬧好了。 “多留幾個護衛(wèi)。”郁華瀲又說了一句,西街魚龍混雜,說不定有什么意外發(fā)生,作為死過一次的人,她對現(xiàn)在這條小命還是很珍惜的。 之前她試探了一番蘇湄,蘇湄對她并無印象,一種情況是蘇湄隱藏得很深她沒有試探出,另一種情況是她上輩子早就病逝了,所以蘇湄與她并無交集。 不管是哪種情況對她而言都不是一個好消息。 蘇湄能預知未來發(fā)生的事,而她只能被動的關注她的行動來確定一些消息,如果沒有系統(tǒng),說不定她真的會敗在這個女人手里。 不過現(xiàn)在知道蘇湄的底細,也算壞消息之中的好消息了,現(xiàn)在敵在明我在暗,就看誰棋高一著了,郁華瀲重新閉上眼閉目養(yǎng)神,自我安慰。 “小姐,西街到了?!庇耵惤羧A瀲,溫聲的喚醒小憩的主子。 郁華瀲看了眼地圖,圖上的小紅點已經(jīng)停下來了,看距離,就在不遠處。 掀開窗牖的簾子,不遠處圍著一圈人,衣著華貴的蘇湄站在其間仿佛一個閃閃發(fā)光的發(fā)光體,雖然帶著一塊面紗遮臉,也擋不住周圍人的目光全往她身上爬。 “玉箏,你下去打聽一下發(fā)生什么事?!?/br> 玉箏下了馬車,很快就打聽好回來了。 聽著玉箏的打探到的消息,郁華瀲挑眉,所以,蘇湄來西街就是為了幫那個叫鄧通的少年?潛力股么?這么快就開始招攬人才了,果然好本事。 不過作為一個好對手,她怎么可能任由蘇湄輕易壯大己身勢力呢?蘇湄想要依靠前世的記憶招攬人才,也要看她樂不樂意。 “下去罷?!庇羧A瀲懶懶的從厚重的毯子里爬起來,伸手,一旁的玉箋把手中的織錦羽緞披風披在郁華瀲身上。 “沒想到還能在這里遇見蘇jiejie,我先前還以為看花眼了,原來真的是蘇jiejie?!?/br> 蘇湄也沒想到還能在這里遇見郁華瀲,難道她也是借尸還魂重生的,所以才會來西街施恩鄧通?蘇湄越想越覺得有可能,前一世文國公府的九小姐早夭,根本沒活到成年,而現(xiàn)在郁華瀲不僅活到成年,身體似乎也變好了。 可是也不對,前一世郁華瀲根本沒活到現(xiàn)在,不可能知道如今的事情,難不成,現(xiàn)在這個郁華瀲和她的情況不一樣,不是前一世的郁華瀲,而是另一個孤魂野鬼附身到郁華瀲身上? 想到此,蘇湄不禁全身冰冷,看著郁華瀲的眼神也帶著一絲畏懼。 “蘇jiejie,你怎么了?”郁華瀲看著蘇湄看著她眼神從疑惑到了然再到畏懼,心里有幾分猜測,為了不打草驚蛇,她一臉不解的朝愣住的蘇湄說。 重生的人啊,就是疑神疑鬼,看誰都像和她一樣的重生者。不過看她的反應,上一世的郁華瀲多半是兇多吉少了。 “無事,郁meimei你怎會在此?”蘇湄回過神,笑著問。 不管郁華瀲是孤魂野鬼還是何方神圣,她都不懼她,說起孤魂野鬼,她前世不是也當了那么多年的孤魂野鬼?能重生到還未入宮之前,她相信一定是老天為了滿足她的夙愿讓她重新把握她的人生。不管是誰,只有阻她前路,她都會毫不猶豫的將他鏟除。 “聽哥哥說西街開了一家寶齋閣,里面的東西頗為有趣,所以想來瞧瞧?!庇羧A瀲隨便挑了個理由解釋道,看著一瞬間恢復平靜的蘇湄,暗嘆心理素質真不錯。 “此人是誰?”郁華瀲假裝好奇把目光投向一旁拿著破包袱一身狼狽的少年,他看起來不過十二三歲,身形瘦小,一副營養(yǎng)不良的樣子,似乎風一吹就倒。不合體的衣服上打滿了大大小小的補丁。他的手一直緊緊拽著他的破包裹,看起來特別不安,從剛才到現(xiàn)在,他一直低著頭,沒有抬起頭看誰一眼。 “我也是路過這兒才湊巧遇見的,”蘇湄不欲與郁華瀲多說,免得她攙合進來,“郁meimei你不是要去寶齋閣么,現(xiàn)在天色也不早了,你快去罷?!?/br> “聽說jiejie這幾日一直在西街尋人,看來如今人尋到了?!庇羧A瀲笑瞇瞇的看著一直低著頭的鄧通,意有所指。 “meimei是聽誰胡說的,”蘇湄臉色一變,好在有面紗擋著,除了離她最近的婢女和一直注視她的郁華瀲并無旁人發(fā)現(xiàn),蘇湄深吸一口氣,“西街亂的很,meimei還是小心些為好?!?/br> “道聽途說罷了,蘇jiejie,meimei先告辭了?!庇羧A瀲心情大好的朝蘇湄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轉身踏上一旁的馬車上。 “去寶齋閣?!睊佅乱痪湓挘羧A瀲舒服的窩在馬車里繼續(xù)享受著剝削階級的**生活日常。 “小姐,你是如何知道蘇小姐這幾日在西街尋人的?”一旁的玉箏好奇的問。 “我說過這件事么?”郁華瀲捻起一塊水晶紅豆酥,半瞇著眼放進嘴里。 “您剛剛不是才和蘇小姐說了嗎?”玉箏疑惑的皺起包子臉。 “哦,我是瞎說的?!庇羧A瀲笑瞇瞇的捏了捏玉箏的小臉,隨口說道。 那話不是說給蘇湄聽的,而是說給鄧通聽的。聰明人都有一個毛病,那就是多疑,更何況是防備心十分重的鄧通。 聽玉箏說,鄧通從小父母雙亡,跟哥哥生活在一起,剛開始還好,自從他哥哥娶了妻之后,鄧通悲慘的生活就開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