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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郁華瀲飛快的拒絕,不過是被系統(tǒng)察覺到了一瞬間的遲疑。 【你真的不想知道嗎?到底是小公主還是小皇子呢~~】 系統(tǒng)故意換了又軟又萌的童音誘惑宿主,它不信宿主真能忍得住。 “你昨天說漏嘴了,謝謝?!庇羧A瀲忽然想起系統(tǒng)昨天的話,嗤笑一聲,如果她沒有理解錯系統(tǒng)的話,應(yīng)該是個男孩。 系統(tǒng)想起它昨天說的“生下兒子”,心里一萬頭草泥馬呼嘯而過,這樣都能被宿主發(fā)現(xiàn),它本來還想刁難一下她的。 郁華瀲不再理會系統(tǒng),蹙眉想著京城的事,玉箏說衛(wèi)珩派了十萬龍御軍去了北疆,京城不止十萬兵馬,即使少了十萬龍御軍也影響不了大局,瑾王手里沒兵,除非衛(wèi)珩忽然駕崩京城沒有人主持大局,瑾王才有可能即位。 可是衛(wèi)珩的毒已經(jīng)解了,自從發(fā)生中毒之事以后,衛(wèi)珩身邊的守衛(wèi)更加密不透風(fēng)了,而衛(wèi)珩也不可能在同一件事上栽兩次再次中毒,瑾王想要造反,難上加難。 郁華瀲想了半天,愣是想不出衛(wèi)珩為什么對瑾王防備心那么強,如果外有侵略內(nèi)有動亂,確實挺糟心的,可是瑾王根本沒有資本造反啊,算上秦家的秦將軍最多有一萬兵力,和留守在京城的周圍的軍隊比根本不夠看。 等等,剛剛玉箏還提了句冠軍侯,褚家與秦家有姻親,如果冠軍侯投靠了瑾王呢?郁華瀲不禁眉頭一跳,這次的事怎么看怎么古怪,北疆戰(zhàn)敗不久,竟然這么快又卷土重來。 而北疆一向由褚家軍那邊負責(zé),這次竟然直接派龍御軍去北疆確實有些奇怪,體諒冠軍侯新婚燕爾不忍新人鏡分鸞鳳這個理由她給零分——不信。 所以,癥結(jié)在冠軍侯那邊?可是衛(wèi)珩為什么明知道冠軍侯有問題還有留他在京城?郁華瀲想起衛(wèi)珩的性子,在心底狠狠的吐槽了衛(wèi)珩一把,天天這么玩,小心有一天被自己玩死! 雖然她不清楚褚家軍在京城附近的兵力,但絕對比留守在京的龍御軍要多,衛(wèi)珩哪來的那么大的自信能以少勝多打敗瑾王和褚家軍?既然瑾王有問題,直接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毒死他算了,非要繞這么一個大圈子? 郁華瀲想得腦殼疼,恰好此時快到午膳時間,玉箏進來送膳食,她被這么一打岔,也就將這些煩心事暫時拋在腦后了。 用過午膳她照例在廊下走了一圈,寧家種的花草大多都有具有藥用,觀賞性有待加強,不過午后還有奴仆在花圃里除雜草,不知是勤快還是之前偷懶沒有完成任務(wù),郁華瀲看著不遠處的黛青身影,嘴角閃過一絲意味不明的笑容。 玉箏見郁華瀲盯著那身影看,發(fā)揮她到哪都能迅速和人打成一片的社交能力向主子介紹:“那是前兩日剛調(diào)來的夏竹,雖然不是世仆,不過八歲就進了寧家……” *** “篤篤篤?!鼻瞄T聲打破了寂靜的寢屋。 “進來罷?!庇羧A瀲頭也不抬的開口,似乎全部心神都沉浸在書里的世界。 門“咯吱”一聲被打開,一個身著黛青衣裳的丫鬟端著一個托盤走了進來。 “奴婢夏竹,方才玉箏jiejie肚子疼,便吩咐奴婢將夫人的藥膳送來?!边M來的人垂首慢慢走到郁華瀲身旁,她額前的劉海略長,掩住了她眸中的神色。 “嗯,放下罷?!蓖嵩陂缴系娜税肷沃蟛糯鹪挘琅f把視線牢牢的粘在書上,對進來送藥膳的人連個眼神都欠奉。 夏竹依言將藥膳放在桌上,她盯著躺在美人榻的人嘴角輕勾沒有說話,并沒有轉(zhuǎn)身離開,而是徑直坐了下來。 “奴婢今日忙活了大半天,夫人不介意我坐下休息一會兒罷。”夏竹的聲音似乎與之前的聲音不一樣,清脆軟糯的聲音里帶著一絲悠閑與嘲弄。 郁華瀲這才抬起頭看向來人,夏竹的臉平平無奇,可是唯獨那雙眸子又大又圓,有一絲熟悉之感。 “玉箏不會將藥膳交給其他人,”郁華瀲放下手里的書,輕笑一聲,“從后宮一路跟到并州,袁青翎,你到底是什么人?” “咦,竟然被你猜出來了?!鼻嘀瘢粚?,袁青翎眼中閃過一絲驚異,伸手在臉上摸了摸,撕下一張薄如蟬翼的面具,露出下面的真容,正是本該在后宮的袁娘子。 “讓我猜猜,你是瑾王的人?”郁華瀲好整以暇的支起身,似乎對本不該出現(xiàn)在此的人絲毫不懼。 “我本來想直接把你抓起來的,不過現(xiàn)在改主意了。”袁青翎站起來,眼中帶著一絲貓抓耗子般的戲謔目光。 “玉箏在哪?”郁華瀲站起來,沒想到真的是瑾王的人,瑾王迷惑人的本事倒是厲害,袁青翎是什么時候搭上瑾王的線的?或許,袁青翎早在進宮之前就認識了瑾王。 “放心,沒死,我的目的只在你?!北緛硭齺磉@兒是想把郁華瀲抓回京城多加一個籌碼,不過她改主意了,她要殺了她。 反正不過是一張臉,到時候讓人暫時假扮一下就行。她看著這張臉就莫名覺得厭惡,甚至隱隱帶著一絲恐懼,讓她覺得不安的人,還是早點解決的好。 “你喜歡瑾王?”郁華瀲看見袁青翎眼中的殺意,不動聲色的往后退了退,“那瑾王喜歡秦太妃之事你知情么?” “你在胡言亂語什么!”袁青翎顯然沒想到郁華瀲忽然會講出這么令人難以置信的事,勉強穩(wěn)住心神,眼中含著厲色瞪著郁華瀲。 “你不會以為你和瑾王兩情相悅罷?”郁華瀲眼帶憐憫,嗤笑一聲,“天真。” “不必再掙扎了,縱是你現(xiàn)在說得天花亂墜也救不了你的命!”袁青翎冷笑道,一步一步慢慢靠近郁華瀲。 “三,二,一?!庇羧A瀲不慌不忙的開口,袁青翎正想說話,忽的整張臉痛苦的擰在一起,接著“噗通”一聲栽倒在地。 “當年的那只蟲子,終于物歸原主了?!庇羧A瀲重新坐了下來,冷眼看著在地上痛到打滾的人。 一陣破空之聲傳來,緊接著兩個身穿黑色勁裝的蒙面黑衣人直接破門而入閃到屋內(nèi),兩人看著地上打滾的人眼中閃過一絲驚訝與慶幸,單膝跪下齊聲道:“屬下救駕來遲,請主子責(zé)罰?!北菹屡伤麄兞鶄€來并州,就說過要將昭華夫人當成真正的主子對待,若是護主不利他們就以死謝罪。 剛才有人使調(diào)虎離山之計誘他們離開,這里的暗衛(wèi)只剩下他與坤五,之后進去一個丫鬟他們也未加留意,后來聽見屋里的動靜他們才反應(yīng)過來,也顧不得暴露蹤跡直接破門而入。 郁華瀲看著忽然出現(xiàn)的暗衛(wèi)沒有露出驚訝的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