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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 宋巖問我道,“你在哪里見過這種用紅布包裹著的神像?” 我又不是小孩子,再加上我?guī)煾冈谖遗R走前對我說的話,自然沒有如實相告,只是說和我?guī)煾敢黄鹑e的地方捉鬼時看到過。 宋巖見我不想說,也就不再問了。 我們離開老板娘那里沒有多久,就看到迎面走來幾個人,我們見到彼此,都站在那里,看著對方。 那幾個人也是我們這次一起參加道術(shù)交流大會的道友們。 他們只有兩個人,神情很是疲憊,三盞本明燈也很微弱,似乎很快就會滅掉似的。不知道是熬夜熬的,還是怎么怎么回事兒,他們眼瞼下都有兩個大黑眼圈兒。 我不知道他們是只剩下這兩個人,還是另外的人在別的地方。 見我們出現(xiàn)在這里,他們眼中先是閃現(xiàn)出一絲疑惑,隨后了然地對我們露出一絲自嘲的笑容,“我們要回去了,雖然我們沒找到地圖碎片,祝你們好運!” 我這才發(fā)現(xiàn)他們都背了個大背包。還拉著個行李箱,果真是一副要離開這里的模樣。 巫瑤和宋巖都是比較高冷的人,只是簡單說了句話,我問道,“你們兩個人小心一點兒,我?guī)в兄L陽氣的符咒,給你們幾個吧。” 我把我?guī)煾府嫷年枤夥浣o了他們幾個,兩個人對我連連道謝,勸我道,“為了個什么地圖碎片而丟掉性命真的不值。你們最好也趕緊離開這里吧,這里來的人都不是咱們能對付的了的。” 給完這句忠告,他們就離開了。 我想了想,把銅錢劍藏到身后的大背包里,這樣不會很顯眼,宋巖在一旁笑道,“他們說什么你就信什么啊,早晚都會遇上的,早遇上早結(jié)束?!?/br> 我們?nèi)齻€在早上吃早飯的那家餐館里等著夏陽過來,可是夏陽在白家老宅里呆了起碼有兩個多小時了,還沒有過來。 就在我們都快要等不及的時候,夏陽才姍姍來遲。 只見他一臉凝重,滿懷心事地過來了。 見他臉色這么難看,我們都知道這事情恐怕有些棘手,果然,夏陽道,“現(xiàn)在呆在白家老宅的人是冥間的人,后來又有黑袍人手下也去了。雙方還發(fā)生了爭斗?!?/br> 他這簡單的一句話,卻給我們帶來了震驚。 真是冤家路窄,這下兩個仇敵都過來了。 ☆、第六十四章:偶遇顧南風 既然白家老宅被冥間的人給占領(lǐng)了,那我們幾個今夜就必須要分開睡覺了。 而這這正和我意。 因為我想單獨和夏陽說些悄悄話,剛好還能和夏陽一起去找那個老板娘。 我?guī)е陚憷锏年悑赡锖拖年栆黄鹱≡阪?zhèn)上的一家賓館里,巫瑤和宋巖她們住在不遠處的那家賓館里。 由于冥間的人和黑袍人都來到這里了,所以我們幾個都特別小心。 到賓館里住下,我對夏陽說了我們幾個在那個賓館老板娘家的事情,夏陽的神情有些不爽,看來他也覺得巫瑤她們逼問老板娘的方法有些不妥。 特別是在我說到老板娘家中也有那個用紅布包裹著的神像時,夏陽眼神都變了,問我道,“你看清楚了嗎?” 他手下意識地緊緊抓著我手腕,我吃痛掙扎了一下,他意思到抓痛了我,松開了手,又問了一次。 聽到我確切的回答,他二話不說就要出門去,我趕緊在后邊兒問道,“你去哪兒?” 夏陽頭也不回道,“去找那個老板娘,你呆在屋子里哪兒也別去?!?/br> 我心里好奇,這件事可是關(guān)系到顧南風,他不告訴我,我只能從別人嘴里知道這些事情了。 我趕緊三兩步地跑了過去,笑道,“我一個人在房間里害怕,還是和你在一起保險。” 陳嬌娘也要跟過來,夏陽阻止她道,“好了,我們只是去問一件事情,不用去那么多人了?!?/br> 我和夏陽很快就來到那家賓館,可是前臺已經(jīng)換成個小姑娘,得知我們是來找老板娘時,那小姑娘道,“老板娘回家了,你們有什么事兒明天再來也可以。” “她家在哪兒?” 見夏陽這么急切,小姑娘有些懵逼。遲疑道,“老板娘不讓說?!?/br> 聽了她那話,再看到她有些怯生生的樣子,我有些好笑道,“小meimei,我們找老板娘問些事情,你能不能把地址告訴我們一下?” 小姑娘抬頭看了眼夏陽,有些羞澀地把地址告訴了我們。 小姑娘話音剛落,夏陽就帶著我匆匆離去。 到了老板娘家,我們在門口敲門,可是,沒有人應(yīng)答,可是屋子顯然是從里邊兒關(guān)著的。 夏陽見長時間沒人回應(yīng),有些急躁,就自己先進去。 很快我就聽到屋里有女人驚叫的聲音,還有夏陽說話的聲音。 我在外邊兒聽不真切,就喊夏陽把門打開,放我進去。 我看到屋里有一個收拾好的行李箱,還有一些吃的,就知道這女的想離開。 夏陽直接開門見山地問道,“你家里那個神像是怎么回事兒?那神像是不是顧家的?” 本來那老板娘還是一副寧死不屈的神情,聽夏陽說到“顧家”兩個字時,一直冷淡的神情有了些變化,看了夏陽和我半天。才問道,“既然知道了,那你還想問什么?!?/br> “你們白家不是不認顧家了,怎么還在家里供奉著神像?” 說著夏陽的神情有些慍怒,看那老板娘的神情有些氣憤。 夏陽的表情也讓老板娘有些疑惑,半晌道,“你先說你是誰?不然讓我怎么說?” 夏陽毫不猶豫道,“我是顧家的。” “證據(jù)呢?”老板娘立馬反問。 就在夏陽有些為難的時候,我問道,“你說的證據(jù)是不是這個啊?” 說著我從口袋里拿出那個玉牌令,看到玉牌令,那個老板娘眼睛都直了,死死盯著這塊兒令牌,過了一會兒,突然掩面哭了起來,哭著哭著還一屁股坐到地上。 我和夏陽都有些懵逼,剛想問她怎么了。就聽她哭道,“你們怎么才來啊?” 果然是和顧家有關(guān)系,看著顧南風送我的玉牌令,我睹物思人,算來這次是我倆相識后,分離最長的日子了。 見老板娘這么委屈,夏陽有些不知所措,想要伸手拉她,動了一下,說道,“你別哭,我們回來了?!?/br> 要不是現(xiàn)在氣氛不合適,我差點兒都要笑出來了,夏陽的神情有些像是離家多年,最終回家的游子似的。 老板娘一邊兒哭,一邊兒把事情的經(jīng)過告訴了我們。 原來白家本來是一直跟隨著前鬼王顧家的,可是自從鬼王換了之后,新鬼王就一直打壓他們,好在他是鬼,他們是人,不至于趕盡殺絕。 可后來不僅現(xiàn)在的鬼王,還有一個黑袍人,他們都想要害我們。聽說那幾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