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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那么著迷了。 女人都是善變的,看來我也不例外。同樣的事,不同的心態(tài),是完全不一樣的兩個結(jié)果。 我猶豫了一下,給杜衡打了電話,約他出來吃個飯。 他一聽到我的聲音,滿心的歡喜說:“好,我去接你,就現(xiàn)在?!?/br> “等一下下班吧?!蔽艺f。 “沒事,我等你?!彼麙炝穗娫?,我有點無奈的舉著手機,心里在想自己是不是太矯情了,明明杜衡是個不錯的人,mama的離世跟他又沒關(guān)系,我怎么忽然對他就沒了興趣了呢。 望著電腦屏幕,我有點發(fā)呆。 可能就是因為在我最需要他的時候,他湊巧不在,然后我居然就善變了?那天他在國外,確實做不到迅速趕回來,能在第二天下午趕回來已經(jīng)是最快的了吧? 我拍了拍自己的頭,讓自己清醒過來。一直以來,我也以為爸媽的婚姻在我十九歲才出了問題,我三觀已定,應(yīng)該不會有什么影響了。但是現(xiàn)在看來。似乎影響很大,我家里只要一有風(fēng)吹草動,我對自己的感情就產(chǎn)生了懷疑。 杜衡沒錯,是我太矯情了! 我在心里給自己的心情做了一個解釋,然后專心工作,等著下班就下去。 才到下班時間,我桌子上的電話迅速就響了起來,接起來一聽是杜衡:“我在你公司樓下了,下來吧,吃飯的地方我也定好了。” 我一怔:“你這么及時?” “接了你的電話我就來了,抱了臺電腦在你們樓下的咖啡廳。下來就能看到我?!倍藕廨p描淡定的說。 我迅速收拾東西,然后快步下樓。 杜衡就在靠窗的位置等著我,電腦已經(jīng)裝進了包里,看到我走過來馬上笑了起來。 “你這段時間瘦得厲害,我找了一家味道不錯的餐廳,今天好好給你補補?!彼w貼的說。 我嗯了一聲跟著他上了車子。 他熟練地打著方向盤,把車子開出了停車場,然后問道:“你心情好一點了吧?我這一段時間看你一直情緒低落,心里也挺著急的。勸人的話我也不太會說,只能等你慢慢走出來?!?/br> “我沒事了,現(xiàn)在也想明白了,不管是誰也不能陪我一輩子。”我低低的說。 “我?!彼f。 “??!”我不解的問。 “我,我是說我能陪你一輩子,我保證一定走在你后面,讓你的一輩子都有我陪。”杜衡聲音很沉穩(wěn)的說。 我這下沒法假裝聽不到,人都呆了。 杜衡很少說情話,基本屬于有點禁?欲的風(fēng)格,面對我他最親近的動作就是那次求婚成功以后接?吻,現(xiàn)在他一本正經(jīng)的說著要陪我一輩子,讓我覺得心里某個慢慢涼下去的地方驀一下又熱了。 “我知道那天我去H市太晚,讓你傷心了,但是機緣不巧合,我也就不解釋什么了。我保證以后不管出什么事,我都會第一時間出現(xiàn)在你身邊。我把工作做了調(diào)整,以后應(yīng)該不會出遠差了?!倍藕饩従彽?,“我希望你能盡快走出來,不要總這么悲傷,不管出了什么事,日子總要過下去?!?/br> 我沒說話,他安慰人的話確實不高明,但是卻真的是走了心。 “我請了五天的假,準(zhǔn)備和周連在一起休七天,然后報了一個親子的自由行。咱們可以去一趟國外,散散心。”杜衡說著,偏頭問我,“你喜歡哪個國家,海邊還是找一個小城,好好逛逛?” “我都想好了,咱們帶著吳阿姨,到時候球球睡了,你也能放松一下?!倍藕庖娢也徽f話,繼續(xù)道。 我不知道說些什么好,告訴他在他不知道的時候。我決定回H市一段時間,幫我老爸打理生意? 忽然間,我覺得自己和杜衡比起來,簡直有點不可理喻。 他是我已經(jīng)答求婚的未婚夫,卻不知道我最新的計劃。 快到餐廳時,我才鼓足了勇氣對杜衡說:“我可能不能陪你一起去旅游了。” “為什么?”他說話間把車開進了停車場。 “我決定回H市一段時間,一是幫我爸打理一下生意,二是幫我爸安排一下婚禮。”我放緩了語氣,盡量讓自己聲音溫柔一些,“我本來是想今天就通知你的?!?/br> 他一腳剎車把車停了下來,轉(zhuǎn)頭看著我問:“你找我出來吃飯,就是為了通知我這件事?” 他把通知兩個字說得很重,顯而易見,他在生氣。 我松了一口氣,我不怕他生氣,只怕他不生氣。他不生氣,我完全摸不到他的套路。 “嗯,是的?!蔽尹c頭承認(rèn)。 “徐圖,在你眼里,我是什么?連顧覃之這個外人都不如的未婚夫嗎?”他抬高了聲音問我。 “不是,這件事我沒法和你商量,H市是非去不可的。原來我一直糾結(jié)的是什么時候去的問題,沒和你提前說,是我的不對?!蔽夷托慕忉?。 “所以,現(xiàn)在你做決定了,要通知我了,對嗎?”他逼近了我問。 “不是,我還會回來的,只是去一段時間?!蔽艺f,但這話我說出來自己也不相信。 杜衡好半天沒說話,直直的看著眼前的方向盤。 我看著他,看著他身后的停車場慢慢停滿了車。四周的燈一盞一盞亮起來。 “走吧,先吃飯?!彼届o了下來幫我拉開了車門。 “你別生氣,我覺得你可以跟我去H市的。”我提了個建議。 “我去做什么?依靠你得到一份工作,不管在H市我掙多少錢,在別人眼里永遠是依附于你,你能想像一個男人被人這樣看代表著什么嗎?”他問。 我知道他說的意思,一個男人如果被這樣看,那就是在吃女人飯,在吃軟飯,而杜衡顯然不是這種人。他是那種憑著自己一己之力努力爭取自己想要的生活的那種人,他可以吃苦,可以拼命,可以努力,唯一不能的就是靠著女人發(fā)財。這是他的底線,也是他天生的性格。 “我只是去一段時間,或許還會回來。”我說。 “或許?”杜衡反問,“在你眼里,我們的婚約算什么?你答應(yīng)我的求婚時想的是什么,一時沖動嗎?”他反問。 “但是當(dāng)時,我沒想到我mama會出這種事?!蔽覐膩頉]見過杜衡這個樣子,心里也很后悔,我不想惹怒他的。但是有些事非做不可。我緩和了語氣道,“我今天叫你出來吃飯,其實就是想商量一下這件事?!?/br> “好,那我不同意你回H市,你會聽從我的意見嗎?”他反問。 我有點無語,事情并不是只有一種解決方案,斟酌了一下詞句,我對他說:“或許,你可以去H市,以你的能力在H市也是一樣的?!?/br> 我不說還罷,一說杜衡的臉色更難看了。 “徐圖。是因為你家是自己的公司,而我只是在公司上班,所以我就要犧牲自己的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