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資料。把所有的資料打印下來再看,是我老爸的習(xí)慣,他說這樣能保護(hù)眼睛,我對此不置可否。不過,老爸現(xiàn)在雖然快六十歲了,但是一對眼睛還是精光滿滿的,而且黑白分明,沒有一個老人眼睛里該有的混濁。 這些資料看似簡單,但是文字性的東西很多,特別是那份發(fā)言稿,有差不多三四千字,想要一下背出來確實不容易。而老徐又是說到做到的,既然決定讓我去現(xiàn)場面對各路記者發(fā)言,就必定不會臨時換人,我為了自己也要好好背下來。還好的是,我在學(xué)校社團(tuán)做過演講,多少也知道一些背誦的小竅門,花了一個小時趕時間修改演講稿,然后背了下來。 這是一個集裝箱柜的合作項目。對我來說涉及到的新名詞很多,看文件時有點不太順,甚至還打開手機(jī)不停的查了一個下午的專用名詞,等到下班時間我滿腦袋裝的都是一些第一次聽說的名詞,什么干貨集裝箱,液體集裝箱,汽車集裝箱,還有什么拆疊式的,豎壁式的,還有什么國際通用的幾種主要尺寸是多少,二十英尺高,十英尺寬等等。 老爸幾乎是掐著下班的點兒給我打的電話問我是不是看完了。我揉了揉太陽xue說:“好了,填鴨式的記住了,明天應(yīng)該不會出丑,只不過別深問,有人要是問得及詳細(xì),我可能就歇菜了?!?/br> “自己弄好了就回來吃飯,要是沒搞定,就在公司里吃盒飯,什么時候全部搞定,什么時候回來?!崩习终f。 “嗯,知道了?!蔽覒?yīng)了一聲。 老爸說話雖不客氣,但這樣做的目的是為了我好,我又不是小孩子,自然知道。于是掛了電話以后,自己又認(rèn)直接從頭到尾捋了一遍,確實自己沒有問題了才走出辦公室。 此時已經(jīng)是晚上八點半,沒想到一出門就看到了劉秘書。 她看到我出來,拿起了一套餐盒對我說:“徐小姐,這是我訂好的餐,怕你在忙沒打擾,要吃一點再回去嗎?” 被她一提醒,我還真有點餓了,就是對她說謝謝,然后拿著餐盒回到了辦公室。 這樣一吃東西,我回到家里已經(jīng)是九點半了,老爸早吃過飯了,正在客廳里陪徐畫看電視。我瞄了一眼,電視放的是點播電話。 “回來了?”老爸向我打了個招呼。 “老爸,都搞定了?!蔽以谒赃呑拢瑔枺骸澳莻€你準(zhǔn)備的是什么禮物,幫我去書房拿一下?!?/br> 老爸被我磨得不行,不得已站了起來說:“好吧,服了你了?!?/br> 說著他就直接走到書房,我在屁股后面跟著,徐畫好奇也跟了過來。他大概現(xiàn)在完全明白我是他jiejie,眼神里有著弱弱怯意。卻也有想靠近我的意思。 老爸走到書桌前,拿起了右手旁的一摞文件,才翻了一下臉色就變了,看了看我問:“你動了這里面的東西?” “老爸,我只是略看一眼,沒發(fā)現(xiàn)什么是給我的,就原封不動放在哪兒了。”我說。 徐畫也好奇的湊了過來問:“爸爸在找什么?” “文件,一個用粉色文件袋裝著的文件?!崩习譀]抬頭,直接說。 “是不是上面有一個兔子頭,卡通的?”徐畫問。 老爸停下了正在翻找的手問:“怎么?徐畫,你見過?” “我見mama取走了?!毙飚嬚f。 老爸臉色一沉說:“把你mama叫過來,你自己在客廳玩一會兒?!?/br> 剛才老爸說找不到時。我還擔(dān)心是不是被昨天晚上那賊給偷走的,聽到徐畫這樣說,我才知道居然是嚴(yán)妍干的?,F(xiàn)在,雖然我不知道我老爸給我留下的是什么東西,但是嚴(yán)妍能拿走,說明真的是很貴重的,或者說很不一樣的東西。 嚴(yán)妍很快就走了進(jìn)來,身上穿著一套玫紅色的真絲睡衣,這回還好把胸和肩膀都遮了起來,只是臉上頂著一張火山泥的綠色面膜,看著怪嚇人了。 “嚴(yán)妍,我這里文件不是說了你不要亂動嗎?怎么拿走了?快給我送回來?!崩习珠_口就說。 “為什么!”嚴(yán)妍大模大樣的坐在書桌前的矮沙發(fā)上,揚(yáng)臉看著我老爸,同時把自己臉上的面膜扯了下來,隨手往茶桌上一放說,“為什么要還給你?你女兒和你翻臉幾年,連家都不回,一回來你就又給股份又給錢的,我們母子呢?現(xiàn)在跟著你多少年了,名分沒名分,錢沒錢,房子沒房子,更別說股份了。要是你給徐圖,同樣給徐畫一份。我就沒意見了?!?/br> 老爸被她一席話氣得不行,看了看那個被團(tuán)成一團(tuán)扔在茶桌上的面膜,嘆氣道:“徐畫現(xiàn)在年齡太小,該給他的我肯定少不了,等他再大一點再說。” “徐畫小,我大啊,我比徐圖還大呢,你怎么不給我,給我以后我還不是留給徐畫,都一樣的。老公,你要一碗水端平啊?!眹?yán)妍就這樣直接明了的將了老爸一軍。 我心道這一樣嗎?我老爸現(xiàn)在手里的東西都是和我媽一起奮斗來了,你才來了幾年。何況你是怎么上了位不知道么?這么理直氣壯的不要臉,我也是服了。 “你愿意拿著就拿著吧,不過是一份合同,我可以作廢了重新做。”老爸沒想到嚴(yán)妍會在這種時候不給他面子,有點生氣了。 “我原來和你說過這些嗎?”嚴(yán)妍被老爸這樣一吼,眼淚居然出來了,哭著繼續(xù)說,“這不是你最近身體不好,徐圖她媽又走得突然,我說句難聽了,現(xiàn)在徐畫才幾歲,將來萬一你來不及安排這些事,我和徐畫名下什么資產(chǎn)都沒有,讓我們怎么活兒?徐圖對我和徐畫的態(tài)度你也看到了,要是沒你管,我們兩個還不得餓死?!?/br> 老爸被她哭得本就煩了,再聽見她說這種不吉利的話,臉一下就黑了,聲音很大的說了一聲:“夠了!你是覺得我快不行了!” 嚴(yán)妍一聽我老爸動了真氣,馬上不敢說話,期期艾艾的站了起來,想往爸爸身上靠過去,看到我在場,居然有點不好意思。站在距離我老爸還有幾公分的地方停了下來,揚(yáng)起臉又掉起眼淚。 “老爸,你處理好了再叫我吧?!蔽覜]心情在這里看虐情戲,轉(zhuǎn)身走了出去。 我沒上樓,而是直接到了外面的院子里,大口吸著院子里清新的空氣,回頭看了一眼空落落的的客廳,然后想到應(yīng)該給球球打電話視頻一下了。 院子里有個小花園,景觀燈是一早就裝好的,我在藤藝的沙發(fā)上坐下來,打開了身邊的落地?zé)?,用手機(jī)打開視頻和球球連線。 視頻接通以后。我就看到了滿眼紅通通全是眼淚的球球,他在電話里看到了我,正哭著呢慢慢平靜下來,伸出手來抓我,卻沒成想抓來抓去都抓不到,又開始哭了。 “徐徐,現(xiàn)在球球有點分離焦慮癥了,我建議把孩子帶到H市,昨天晚上哭了一整晚,以怕你剛到太忙就沒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