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211
是說不出來的難受感覺,沒有什么事比朋友間的反目更讓人惡心了。 閑聊到這里,莫名的我想到了那件被人惡意剪破的婚紗,心里馬上堵了起來。 顧覃之見我表情有異,問怎么了,我看著他問:“你覺得婚紗的事會是誰做的?” “我已經(jīng)去找過酒店的經(jīng)理了,那天晚上的監(jiān)控視頻被人惡意刪除了,什么都看不到。監(jiān)控室一共有八個人,目標(biāo)太多,根本查不出來是誰刪除的?!鳖欛f。 我沒料到他動作這么快,就又多問了一句:“什么時候查的?” “當(dāng)天,婚禮進行前我就查了。只不過一直沒結(jié)果,就沒和你說。”顧覃之說完,問,“你覺得最值得懷疑的人是誰?” 我搖了搖頭說:“不知道,畢竟我得罪的人也挺多的?!?/br> “放心,我會查出來了。”顧覃之眼神有點冷。 說實話,懷疑對象我有一堆,但是不知道誰的嫌疑更大一些。這件事只能先暫時時擱下,只是想到被剪的那件婚紗時,我忽然想到了同樣的事我也做過一次——我當(dāng)著嚴(yán)妍的面,把她的婚紗剪成了條條。 會不會是她? 但是下一刻我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嚴(yán)妍現(xiàn)在與杜衡在一起,哪有什么閑功夫來報復(fù)我?何況。她與老爸分手,好像也沒少敲走東西。 在準(zhǔn)備回帝都的頭一天,顧覃之和我說,他把事情安排好了,帶我去見顧長山,算是我做為他的妻子,第一次拜訪他的老爸。 我心里有一小點緊張,但很快就好了,看了看時間說:“還好你今天通知的,再晚我都沒時間準(zhǔn)備東西了。你老爸喜歡什么東西。我去登門拜訪,怎么也要帶禮物了,為了你我也要投其所好?!?/br> 顧覃之沒想到我會這樣說,想了一下說:“沒必要,大概隨便準(zhǔn)備一點就行了?!?/br> 我知道他是覺得有些過意不去,就沒細(xì)說。我索性不再問他,悄悄打電話問了許向楠,問了顧長山的喜好。 不管怎么說,就算是為了顧覃之,我對顧長山也會做到表面上過得去。 下午我拉了個采購清單讓劉秘書去準(zhǔn)備了一下。第二天上飛機時東西都包得規(guī)規(guī)正正的了。 我抱著球球,帶著禮物,跟著顧覃之去拜訪顧長山,他應(yīng)該不會把我趕出門吧。 腦子里突然冒出這個念頭有點怪。 這是我第一次去顧覃之家,當(dāng)我進門以后,看到的是滿屋子的紅木家具,確實很豪氣。 家里的阿姨看到顧覃之和我,很自然的讓我們在沙發(fā)上坐下,然后端了茶,之后就直接上樓說去請顧長山。 我深吸了一口氣,在心里勸自己要冷靜。顧長山這樣,明明就在給我下馬威,如果我真的因為這樣的待遇就怒了,也就著了他的道了。 顧覃之臉色不太好看,但依然坐在我身邊低聲說:“沒事,再等一下?!?/br> 我點了點頭。 這一等就是半個多小時,阿姨從樓上下來了,重新給我續(xù)上茶,才說:“不好意思,顧先生在樓上處理公事。大概還需要有一會兒?!?/br> 我點頭,對她說謝謝。 大人等沒關(guān)系,小孩子是呆不住的,在我懷里才坐了一會兒就非要下去。沿著沙發(fā)先跑了一圈,就把目光鎖定在不遠(yuǎn)處那間陽光房上。 那應(yīng)該是客廳的陽臺,被用玻璃全部封上,并且鋪上了棕麻地毯,上面擺了一個榻榻米的小桌子,兩個小蒲團,小桌子上放著一個古陶的花瓶,里面幾枝花都枯了,花頭干干的垂了下來。 “球球,過來?!蔽铱此麥?zhǔn)備往那邊去,就叫了他一句。 顧覃之有些不樂意了,把我拉球球的手松開,自己半彎起腰牽著他說:“想去玩什么?爸爸帶你。” 球球自然就往自己早就看上的那個陽光房指了指,顧覃之對我說:“在自己家里,你管孩子這么嚴(yán)做什么?!闭f著,他拉著球球的手,由著他搖搖擺擺就走了過去。 有顧覃之跟著,我就放了心。 看著他們兩個一左一右坐在蒲團上不知在玩些什么游戲,笑聲還傳了過來,我也放了心。顧覃之說得沒錯,不管顧長山是個什么態(tài)度,這是顧覃之的家,這一點改變不了。 我看著陽光下的父子,不由也站了起來,準(zhǔn)備走過去。 就在此時,身后傳來了人下樓梯的聲音,我回頭看到了顧長山。 既然看到他,再繼續(xù)轉(zhuǎn)過頭去看球球和顧覃之就不合適了,只好那樣站著,努力在臉上堆出自然的笑,對走近的顧長山說:“顧叔叔,您好。” 顧覃之聽到我的聲音,自己也站了起來。 顧長山上下打量著我,什么話也沒說,直接看向顧覃之,表情嚴(yán)肅了:“回來了?公司的事扔了好幾天,不知道先去公司看看嗎?” 顧覃之聽他語氣,臉色頓變,原本一臉的笑馬上就消失了。 剛才他站起來的時候,球球也從地上爬了起來,跑到了我看不到的地方。就在顧覃之和顧長山說話的空當(dāng),我聽到嘩啦一聲響,不知道陽光房里碎了什么東西。 緊接著是球球的哭聲。 顧覃之臉色一變先跑了過去,我也來不及和顧長山說話,幾步趕了過去??吹皆诳繅Φ牡胤綌[著一個茶具架子,球球走過去惦著腳尖夠上面的東西,一個不小心把茶具晃得掉到了地上。有一個杯子還砸到了他的額頭,他揉著眼睛哭得厲害。看到我走過去,伸著手要抱抱,嘴里還可憐兮兮的叫著mamamama。 我伸手接過了球球,看了顧覃之一言。 他強壓怒氣走到外面,對顧長山道:“爸,我電話里和你說了自己的安排,你怎么又……” 接下來聲音低了下去,我抱著球球在陽光房里聽不真切了。 球球趴在我肩上大概是得到了安慰,自己慢慢止住了哭。 外面的聲音忽然又大了起來,顧長山道:“你結(jié)婚的事我說過意見,不反對不支持,你要是回來依然是我兒子,你不愿意回來我也沒意見?!?/br> 我抱著球球,眼淚忽然就止不住了。 在來之前我有想過是這種結(jié)果,但是因為顧覃之說他已經(jīng)安排好一切,我以為自己和顧長山之間至少能維持著面子上的平和,但我太天真了,他顯然不是這樣想的。 “孩子教成什么樣?一進門就東摸西摸的,有一點教養(yǎng)嗎?”顧長山的聲音更加大了。 球球是不能全聽懂別人的話。但是他能敏銳的知道眼前這個人是喜歡他的還是討厭他的。所以當(dāng)顧長山的這番話說出來以后,球球眼圈一紅又哭了起來。 我一邊哄球球一邊努力讓自己變得平和,在心里不停的對自己說:“沒關(guān)系,我嫁的人是顧覃之,又不是顧長山,以后見面的機會少得很,忍一下就過去了?!?/br> “老爸,你能不能少說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