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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就離開了這一小圈兒。 等到我與幾個老客戶聊得差不多時,準備去衛(wèi)生間補一下妝。然后直接回府。今天該打照面的人都見了,能簡單聊的也都聊了,我的任務(wù)完成,沒必要等到最后結(jié)束。 我前腳走進衛(wèi)生間,后腳就有人跟了進來。等我意識到腳步聲不太對時,回頭看到了顧淵之,他不進走了進來,還順手反鎖上了衛(wèi)生間的門。 “徐圖。”他叫了我一聲,語氣不善。 他的眼神都冒著狼一樣的綠光,我不自主的退后了一步:“你想干什么?” 看到我害怕的樣子,他哧的笑出聲說:“你以為我能干什么?在這種場合,所有的地方都裝有監(jiān)控器,我可不想落個不干不凈的名聲,你不知道我現(xiàn)在愛惜自己的名聲就像鳥兒愛惜自己的羽毛一樣?!?/br> 他的語氣引起了我的反感,我看著他問:“那你就說說你的真正目的,總不會把我堵在衛(wèi)生間里,只是為了閑聊吧?!?/br> “就是為了閑聊。我就是想讓你知道,你男人是毀在我手上,你也是毀在我手上,甚至你的朋友都毀在我手上。記得在那個三層小樓我和你達成合作協(xié)議時,我說過的話嗎?” “記得,你說我不管到了那里,你都會找到我報復我,讓我生不如死!”我淡淡的說,“你現(xiàn)在以為自己做到了?” 他一挑眉:“你說呢?難道這樣還不算我做到了?” “顧淵之,陳淵?”我冷笑兩聲,“除非我死,否則都不算結(jié)束,你別忘記了一個人只要不死,就不是最后的結(jié)局?!?/br> 他就是陳淵,那個害得我身邊所有人死的死傷的傷的人。 “就是因為不死,這個游戲才好玩?!彼残α似饋怼?/br> 但他的笑是皮笑rou不笑,從里到外都透著冷氣。 “好啊,那就看看,是不是到了最后善惡自有報。”我說,“你當時讓我去偷顧長山的東西,我現(xiàn)在猜得出來,應(yīng)該是股權(quán)書之類的東西吧,你是不是通過其它渠道得到了,所以才會現(xiàn)在成為顧氏的掌門人?” 我不相信顧長山能這么輕易的就把集團交給顧淵之,就算是自己的親生兒子,太上皇退位時,絕對不會這么簡單。 “我記得自己說過你很聰明,對吧。你猜對了。這世上的事。沒有一件是你不爭取不努力就能得到的,不管做什么,想要得到自己的東西,就要付出別人需要的。比如說當你付出的是你的身體,得到了自由的機會。最后你賭贏了,所以才會有今天。如果那個時候你沒賭,現(xiàn)在你或許早就成了無名枯骨了?!鳖櫆Y之說。 他的話只有惡魔才講得出來。 經(jīng)他這么一提醒,我全身又開始止不住的發(fā)抖,我想盡快離開這里,與他近距離單獨相處讓我覺得心跳加速,那種恐懼感越來越深。 “你說完了,我要離開了?!蔽覍λf。 “還不算完?!庇中α似饋?,“你猜一下,顧覃之還能活多久?” “你敢!”我馬上道。 “你看我敢不敢。我也知道,只要他活著就是我最大的障礙,如果他死了,顧長山這老東西就是不得不把所有的東西都交給我,然后我才是最終的勝利,現(xiàn)在還不是?!彼а狼旋X的說。 “好吧,好好做你的白日夢?!蔽也幌朐俸退囊痪洹_@人的思維完全是變態(tài)的,或許他會說到做到。但如他所講,現(xiàn)在的他干凈得像初出生的嬰兒。他沒必要做一些事,毀了自己的名聲。 “對了,還忘記和你說了,我喜歡搶顧覃之的東西,除了公司,還有他喜歡的女人,所以你,我也很感興趣。現(xiàn)在我有點后悔,當初能把辦了的時候,我怎么沒動手。想想真是遺憾。”他走近了我,居高臨下,語氣嚇人。 “你放開我,讓我出去!”我急了,馬上想往外面走。但是他高高的站在我面前,擋住我的去路。 今天晚上我穿的是長禮服,各種不方便,腳上的鞋跟也在高了??吹剿哪樤奖圃浇?,我有些慌了。 他冰涼的手搭到了我的肩上,順勢在我鎖骨上摸了一把說:“手感不錯,顧覃之還挺有眼光?!?/br> ☆、176 有人動手了 在我的記憶里,顧覃之是高傲的。與我相識初期,他少年得意,是名正言順的富二代,自己開著小跑,管著公司,手下一干員工,包括我都對他言聽計從。那個時候的他,光彩照人,不管到了那里都自帶聚焦光圈,永遠都是人群的焦點。他吸著著我,也吸引著許多單身的漂亮女孩。 現(xiàn)在,我們認識了三年多,事情發(fā)生的又多又快又突然。每個人的身份都發(fā)生了很大的變化。我變了,從一個**絲變成了一個管著數(shù)千人公司的小老總,他變了,從顧氏的少東家變成了一介普通人。 身份變了,心境也變了。在他身上,我越來越少看到那種不可一世的傲氣和得意。 我走到走廊拐角處時,回頭看了他一眼,他就站在那里孤寂而落寞,用那句經(jīng)典的話來說,就像一只無家可歸的狗。 心猛的就像被針扎一樣,我喜歡的人不可以是這個樣子的。 我站住,轉(zhuǎn)身,然后看著他。 顧覃之就站在與我相隔不到十五米的地方看我,兩旁都是玻璃圍墻,我們的倒影在里面重疊了。 “顧覃之,如果你愿意,我們認真談一談,就這件事。”我盯了他一會兒,到底先開了口。 在看到他剛才那個樣子以后,我心里疼極了。就算是他出軌了。就算是他與我沒關(guān)系了,我也不愿意看他這樣?;蛟S,這就是我愛他比他愛我深吧。 他下定決心一樣往著我,然后一步一步走了過來。 看到他向我的方向走過來,我松了一口氣。不管怎么說,他到底與我還沒成為陌路。我明知自己現(xiàn)在的舉動不明智,卻管不住自己?,F(xiàn)在,我最理智的舉動就是不理會他,在羞辱他以后直接走掉的,但我做不到。 會開完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五點四十,我和顧覃之又在走廊里耽誤了一會兒,現(xiàn)在辦公室里的員工都走得差不多了,電梯和走廊都安靜極了。只有我們兩個的腳步聲在響,一重一輕,一快一慢,節(jié)奏似乎不一致,速度卻差不多。 推開辦公室的門,邙邙已經(jīng)走了,顧覃之一言不發(fā)跟在我身后。 我在走回來的路上給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設(shè),努力不在顧覃之面前露出自己的軟弱。一進去我就給他遞了一瓶水說:“坐下聊吧?!?/br> 他依言坐下,緊緊抿著嘴唇,臉上的線條繃得很緊。 “我不知道我們還能說什么。事情走到今天這種地步非我所愿,我相信也非你所愿。”我先開的口。 從最熟悉的人變成了現(xiàn)在半熟悉半陌生的樣子,心里五味陳雜。 “徐徐,你說得沒錯,這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