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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程,現(xiàn)在收購團(tuán)隊組建好了,人員到齊了,評估小組的人也備齊了,只等著最后的評估結(jié)果和準(zhǔn)備錢了。肖叔叔對于那件導(dǎo)致他們公司股價暴跌的事似乎也沒再過問,那條新聞一直掛了一周才撤下來。到了最后,股價跌無可跌,竟然又緩緩的漲了回去。 我問老爸是什么原因,他說:“老肖這些年在商場也不是吃干飯的,有些事不去管反而是最好的辦法?!?/br> 我聽得似懂非懂,老徐最后拍了一下我的肩說:“等以后你就明白了?!?/br> 看他沒解釋的意思,我也沒追問?,F(xiàn)在在外人面前,是我在管著公司的上下事務(wù),其實真正管事的還是老徐同志。他就是我生活里的太上皇,小事不管,只要涉及到根本的大事。他自有一套主意。往往他這個不太管事的人拿出來的主意還挺獨(dú)特,讓人不得不聽。 現(xiàn)在,這個項目其實就卡到了錢上。 我讓財務(wù)出了幾份報告都不滿意,算來算去還是錢不夠的問題。收購項目進(jìn)行得越快,我心里越急。 這個下午我又和財務(wù)部算了一下午的帳,看到他們給出的新的報告,還是不滿意,不管財務(wù)部怎么湊,錢的缺口還是那么大。為了的當(dāng)嘉里A的大股東,我把公司的流動資金給花空了。 最后,實在沒辦法,我把主意想到了自己身上,只不過這件事需要和老爸商量下。 晚上,我回去得早,陪球球和老爸一起吃了晚飯,等到球球睡著以后,我馬上敲開了老徐書房的門。 他看到是我,就知道我有事,馬上問:“公司的事?” “錢的事?!蔽以谒磉呑拢约旱沽艘槐瓱岵韬韧暾f,“現(xiàn)在收購的事還缺少兩個數(shù),短時間里湊不出來。” 我說著給老爸比了個手勢。老爸看到我一臉愁容的樣子反而笑了:“不錯,擠了一周,居然把資金缺口擠小了一半,成績卓著啊?!?/br> “就算是這樣也很難湊齊了?!蔽铱粗闲煺f,“現(xiàn)在我想過了,唯一的辦法就是把我手里的分紅動一動,然后還有您手里的分紅。” “加入了咱們自己的錢,跟董事會不好交待,要是這樣的話,別的董事也會要求用自己的錢收購你肖叔的公司?!崩习竹R上搖頭,“公私不分是最忌諱的。容易落人話柄,而且還會出力不討好?!?/br> “算我借給公司的可以嗎?”我問。 “不可以,想想其它辦法。”老爸一語否定。 “沒有其它辦法了,能想的我都想到了。” “怎么可能沒有,你忘記了那個雞肋的嘉里A?”老爸問。 “想到過,現(xiàn)在出售會虧本的,每一次交易要交的稅都很大,何況我們?nèi)胧謺r間太短,監(jiān)管部門也允許這么快頻率的換手,如果要賣也只能先走私下的協(xié)議?!蔽艺f。 老爸說:“對,就是先走私下的協(xié)議。” “那會虧很多的?!蔽艺f。 “做生意就是有賺有賠。現(xiàn)在虧著出了嘉里A,再去買你肖叔的公司也是賺的,我算過了兩頭一堵,差不多能在一個月以內(nèi)打平?!崩习终f。 我有些糾結(jié),嘉里A是我不容易得到的,而且是我出售了自己在帝都的創(chuàng)業(yè)公司得到的,要是就這樣虧了一大筆賣出去,我心里十萬個不樂意。 “再想想,這是我想到的最好的辦法?!崩习终f。 “行吧,再想想,等評估報告出來以后再動作也來得及。”我說。 關(guān)于離婚的事,我想說卻有點說不出口。在剛出院時,老爸問過我離婚的事,但當(dāng)時我沒答應(yīng),只是說再等等?,F(xiàn)在,我悄沒聲息的去把離婚證都領(lǐng)了,再灰溜溜的告訴老爸,心里不太舒服。 “還有什么事直說,別跟自己便秘一樣。”老徐開了個玩笑。 “爸,我離婚了,今天上午去辦的手續(xù)?!蔽艺f。 老徐臉上的笑一下就消失了,他拉著我的手沉默了半天,才說:“離了就離了,別想那么多,爸爸活著一天就陪你一天。” 說到這里老徐也說不下去了,又沉默了半晌才又說:“要不我給你放半個月的假,你出國旅游一趟,帶上球球。” “不用了,現(xiàn)在項目進(jìn)行到最關(guān)鍵的時候,公司里不能沒人盯著?!蔽艺f。 “那行吧?!崩闲焐砸华q豫也應(yīng)了下來。 關(guān)于離婚我說了,但是關(guān)于財產(chǎn)分配我一個字也沒透露上,我不想讓老爸知道這一切。何況,我分給顧覃之的也是我應(yīng)得的那部分。那部分錢我應(yīng)該處置的權(quán)力。但是,對面老徐,心里多少有些不安。 我以為這件事能瞞得久一些,沒想到手續(xù)才辦了三天就被老徐同志問上了門了。 他給我打的電話,直接問:“徐徐,離婚協(xié)議書你改了?” 我一聽他的語氣就知道他現(xiàn)在知道真相了,馬上說:“改了一小部分?!?/br> “幾千萬的錢就這樣送出去,你真夠大方的??!”老徐同志有點恨鐵不成鋼。 我沒吱聲,從話筒里就聽出老徐同志的怒氣了。 “既然對他還不能忘記,為什么要離婚,你們這些孩子不是瞎折騰嗎?”老徐問。 “咽不下這口氣。何況你怎么知道我不能忘記?” “明擺著呢,錢就是證明,你如果對你一個毫無希望,毫無感情了,怎么會給他錢?”老徐反問。 我不說話了。 這么明顯的道理,局外人老徐都看出來了,為什么顧覃之看不出來。 “老爸,其實我認(rèn)真想過,顧覃之走到今天這一步與我有很大的關(guān)系,我不想他這樣頹廢下去,也不想他就這樣毀了。除了邙邙的事以外,他對我還真的挺好。只不過你也知道,你女兒嬌慣得太多了,對這種事是零容忍,即使什么都沒發(fā)生,一想到初戀情人這四個字,我都覺得惡心。所以我選擇分開。這些錢,就當(dāng)是我補(bǔ)償他為我所做一切的報酬,他應(yīng)得了?!蔽蚁胫f。 這一席話出口以后,老徐不說話了。 這件事就此打住,我在忙成陀螺的同時,也經(jīng)常關(guān)注一下顧覃之的動向。我不知道自己為什么要這么做,大概是為了關(guān)注一下他會不會真的和邙邙走到一起吧。 一個月以后,收購項目所有的準(zhǔn)備工作都完畢,現(xiàn)在只剩下簽合同付款了。我把所有能用的資金都放到了一起,還有一點五個數(shù)的缺口。不得已,我把主意打到了萬科A上。 老徐聽到我終于松口了,先是松了一口氣說:“我的傻丫頭啊,守著一份死股份沒什么意義,不管做什么,錢流動起來才叫錢,要不然那只能是儲蓄,你什么時候聽說儲蓄能掙錢的?” 我沒想到,放出嘉里A的股權(quán)出讓信息以后,來問的人這么多。后來我實在忙得沒功夫處理,又沒找到合適的人委托,最后挑中了一個金融市場上做中介的小團(tuán)隊,委托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