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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幾炷香的時間,只見那胖子男人身上的紅色一點一點變淺,身上的紅色疹子也慢慢褪去。 眾人見此,響起異地驚奇聲,只有瘦黃男人看到這一幕,臉色發(fā)白,微微有些緊張。 管家?guī)е蠓蛞不氐搅司茦?,此時胖子男人身上的皮膚顏色也已經(jīng)接近正常。 有眼尖的人看到他胸口有微微的起伏,驚呼道:“動了動了!這尸體剛剛動了!” 此時瘦黃男人已經(jīng)完全僵住,眼中滿是慌亂。 “大夫,請您看看,這位客人可還活著?”葉書離說道。 大夫是個發(fā)白蒼蒼的老頭,眼神也似乎不太好。 慢悠悠的上前仔細翻看了那胖子男的瞳孔和舌苔,又仔細把了把脈,捋樂捋胡子說道:“回小姐,這人還活著!” 圍觀群眾立刻又嗡嗡地討論起來,葉書離點頭,一顆稍稍提起的心放回了遠處。 果然如她所料,這男人的癥狀分明就是嚴(yán)重酒精過敏導(dǎo)致的短暫休克! 只是古代可沒有“過敏”這個概念,她不方便解釋,只好用行動來證明了。 胖子男睜開眼睛,緩緩坐起身來,迷迷糊糊地說道:“我……我這是在哪啊……你們都盯著我干啥……我的衣服呢?” 瘦黃男人見狀立刻反應(yīng)過來,撲向胖子男人感動的涕流滿面:“哥??!我的親哥啊!你沒事真是太好了?!?/br> “雖然我哥沒死,但也是在你們酒樓出了事差點半死不活!你們必須給我們五百兩銀子做撫慰!” 葉書離臉色一沉,正要說什么。 卻聽得這白發(fā)蒼蒼的大夫說道:“咦……這……你不是那劉胖子么,我跟你說了多少次!你體質(zhì)特殊,有嚴(yán)重的酒水不服!怎么就是不聽勸呢,又跑到酒樓來喝酒了!再有下次老頭我也不一定救得了你了啊!” 圍觀群眾一聽,頓時個個臉色莫測難辨。 第055章 你想知道么? “什么啊!原來是故意找事的!” “嘖嘖,八成是看著新開的酒樓財大氣粗,乘機打劫來了吧!” “唉!你說這叫什么事兒?。∪思液煤玫木茦堑谝惶扉_張,就昧著良心干這種事情,人家酒樓以后可還怎么開下去!” “就是就是,幸虧這姑娘聰明穩(wěn)重??!一看就不是一般人!” 葉書離瞇起眼睛,散發(fā)出危險的氣息看著地上的兩人:“喲?原來是慣犯啊,誰指使你們來的?” 見她開口便說是背后有人指使他們,瘦子和胖子都是一驚。 他們的確是受了別人的賄賂才來這酒樓鬧事的,也是無意間發(fā)那胖子天生體質(zhì)特殊,所以經(jīng)常干這種碰瓷訛詐的事兒,但被識破還是頭一次! 但是無論如何也不能招供出幕后指使,不然對方絕不會給他們好果子吃! 瘦子男人心虛地撇了對面的天下第一樓一眼,裝作不明白的樣子說道:“什……什么么指使?” “我們都是豬油蒙了心才干這種缺德事兒!姑娘您大人有大量,饒了小的這一次吧!”說完立刻跪在地上求饒起來,葉書離卻仔細地將他那心虛地一瞥看在眼里。 果然又是薛盛安! 她還沒動手,對方就三番兩次的挑釁,真當(dāng)她好欺負!? 想到這里,葉書離壓抑怒氣,露出一個皮笑rou不笑的笑容:“饒了你?可以啊,你擾亂了我酒樓的秩序,賠個五百兩我就放了你?!?/br> 二人一聽差點暈了過去,五百兩!把他們?nèi)考耶?dāng)都抵上也賠不起啊! “怎么?不愿意賠?那我就送你們?nèi)ヒ姽俸昧?!?/br> “別!別!姑奶奶您就饒了小的們吧!”瘦子痛哭流涕地哀求道,旁邊的胖子原本就迷迷糊糊的,這下子不用裝死,直接就暈過去了。 葉書離嫌惡地看了那男人死豬一樣的身軀,忍住一腳踹上去的沖動,低下頭靠近那瘦子,在吵鬧的討論聲中用只有她們兩人能聽到的聲音輕輕說道:“你回去告訴天下第一樓里那人,別以為我不知道是他做的,有什么招數(shù)盡管使出來,我都接著?!?/br> 瘦子聞言驚恐地看著她,她怎么知道是天下第一樓? 葉書離起身冷冷地說道:“今日我歸去來兮樓第一天開張,也不想掃了大家的興,就饒了你們這一回,還不趕緊滾!” 瘦子一哆嗦,連忙答應(yīng)著“是!”,憋得一臉通紅,使出吃奶的勁趕緊像拖死豬一樣的將那半死不活的胖子男人拖走了。 葉書離整理好情緒,回身露出一個得體的笑容:“今日讓那不長眼的蒼蠅壞了大家的興致,是我們的疏忽,因此今天酒樓的一切消費全部都半價!還往大家以后多多支持我們歸去來兮樓!保證物美價廉,童叟無欺!” 眾人歡呼一聲,直夸這酒樓的東家心胸寬廣又待客有道,酒樓里又恢復(fù)成一片熱鬧的場景。 葉書離望了對面的天下第一樓一眼,頂樓中有一抹深紫色的身影,恍惚中似乎有一道銳利的目光正和她對視,頓了頓身形,葉書離轉(zhuǎn)身回到了頂樓。 傍晚,溫瑾睿和楚瀟二人如約而至。三人一邊喝酒一邊暢談中午發(fā)生的事,楚瀟直嚷嚷著要從王府派幾個侍衛(wèi)來幫忙看守酒樓,代價是他以后來喝酒都不許要錢。 葉書離幾杯酒下肚已是有了些許醉意,聞言惡狠狠地瞪了他一眼:“人我收下了,想喝霸王酒免談!不然我就叫侍衛(wèi)把你扔大街上!” 楚瀟見她喝醉后兇巴巴的樣子甚是有趣,連忙逗她:“哎喲爺好怕!大小姐您可真是威風(fēng)啊,爺給你送人來你還要他們把爺丟出去!” 溫瑾睿帶著笑意看著這二人耍寶,玩笑了幾句,楚瀟便直言要去如廁。 雅室內(nèi)只剩下葉書離和溫瑾睿二人。 不知什么時候外面淅淅瀝瀝地下起了雨,微涼的晚風(fēng)伴著雨水的味道從窗外吹來,葉書離不由微微打了個寒顫。 溫瑾睿連忙將外衫給她披上,葉書離醉的暈乎乎的直接倒在了他懷里,溫瑾睿平靜如湖水般的眼神忽然漾開波浪。 看著她臉頰微紅眼神迷離的樣子,驀地就回想起崖底那個雨夜,她生了病也是這樣緋紅著臉頰眼神迷離脆弱地依偎在他懷里。 心中一動,一種莫名的情愫彌漫在心底,手臂不由自主地攬住了葉書離的腰,慢慢靠近她的臉。 明知這樣的行為不合禮數(shù),卻仍舊無法控制自己,讓他多年以來古井無波的心中有些微微悸動。 這時葉書離突然低低的喚道:“阿?!俊?/br> 果酒的香氣混合著她的體香縈繞在他的鼻尖,溫瑾睿微微一震連忙直起身拉開了距離,萬年不醉的他今晚許是莫名奇妙的有些醉了。 葉書離晃晃腦袋,窗外的風(fēng)吹來讓她清醒了不少,看到溫瑾睿的樣子,忍不住問出憋在心中已久的疑惑。 “阿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