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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細細訴說。 溫香軟玉在懷,二人低喃細語間,氣氛旖旎曖昧,又是一室春光。 近些日子葉書離都在文國公府與歸去來兮樓間來回跑,自上回溫瑾睿替她遮掩一事后,二人間的關(guān)系又拉近不少。 葉書離甚至厚顏無恥地央求了對方帶她一起外出狩獵,溫瑾睿拿她的厚臉皮沒轍,只能應(yīng)下了。 傍晚,天色將暗,葉書離從歸去來兮樓忙完賬簿之后,婉拒了溫瑾睿送她,便自行打道回府。 坐在轎子中,隱隱約約聽得夜晚鬧市中喝酒吃茶的人們時不時想起的談?wù)撀暋?/br> “哎……你們聽說了嗎?前些日子翰林院侍講沈?qū)W士的兒子,自不小心落了水后便仿佛撞了鬼似的,接二連三的出事!” 聽聞對方談?wù)撈鹣嘧R的人,葉書離連忙豎起了耳朵。 “聽說了聽說了……說是前些日子出門莫名奇妙的被人打了一頓,打了快半死了對方才說認錯了人,犯事兒的一溜煙兒的全跑了,官府一個都沒抓到!” 頓時有些人又抱怨起官府的無能來。 “我還聽說啊,那沈修遠不知怎地還沾染上了賭癮,欠了賭坊幾千兩銀子!”周圍的人倒吸一口冷氣。 “那止這些!聽說這小子竟然還跑去喝花酒,在聽香樓里夜夜笙歌了兩天兩夜,抬出來的時候人差點沒了!” “嘿嘿……縱欲過度傷身哪!” “嘖,這沈修遠吃喝嫖賭樣樣都犯了大事兒,可真給沈大學(xué)士丟臉啊!這一家子的臉都讓他丟光了!” “可不是么,要說這沈修遠在同齡人中也算得上是出類拔萃的才子,所以說他前些日子落水后也不知道沖撞了什么鬼神才變成這副德行!” 葉書離聽得眉頭緊皺,這哪是什么撞了鬼,分明就是有人在背后整他,要他身敗名裂! 但是這小子能得罪誰?什么人會如此狠辣對他下此毒手? 談?wù)撀暆u漸遠去,沉思間,葉書離忽然發(fā)覺有點不對勁。外面怎么忽然變得這么冷清,一點動靜都沒了? 心頭剛提上兩分警惕,車廂內(nèi)就突然閃身近來一個黑影,緊緊箍住她,一方帶著異味的手帕捂緊了她的口鼻。 過了一小會兒,黑影見她沒有動彈,方才放開了她。 馬車轉(zhuǎn)頭向著城門快速奔跑起來,漸漸消失在夜幕之中。 第085章 她不能坐以待斃 夜半時分,外出一整日的葉書離仍未回府,林氏一顆心不由得提了起來,開始擔(dān)憂女兒的安危。 葉琴知和葉天奉這幾日都留宿在宮中處理事務(wù),林氏只得叫葉棋讓去看看葉書離是否留宿在了酒樓中。 匆匆忙忙來到歸去來兮樓,葉棋讓叫醒了住在頂樓看守的池臨淵,詢問之下對方卻說葉書離旁晚時分就已回府,立刻便感大事不妙,一顆心直直地往下沉去。 涼月如鉤,葉棋讓無奈之下只得深更半夜地跑到了武宣王府去尋溫瑾睿。 “阿離一晚上都沒有回府?”溫瑾睿皺眉,面上浮現(xiàn)一絲擔(dān)憂之色。 楚瀟打了個哈欠,打起精神問道:“怎么好好的會突然不見蹤影,莫非又是之前那人在背后作怪?!?/br> 葉棋讓臉色一變,斟酌了幾分,將前些日子壽宴上的催情藥一事和薛盛安此人的事跡全部托盤而出。 “糟了,一定是他!必須盡快找到阿離!”溫瑾睿臉色猛地一變。 葉書離從未向他提起過壽宴上的事,他竟不知道背地里竟然還有這樣一個心狠手辣之人多次陷她與危險之中! 楚瀟此刻也完全清醒了過來,臉色嚴肅地說道:“這件事封鎖好消息,我們?nèi)齻€帶人分頭行動,盡快找到葉書離!” …… 夜幕下奔跑的馬車漸漸放緩了速度,最后停在一處幽雅靜謐的宅院門口,琥珀抱著不省人事的葉書離走進了院中。 葉書離呼吸放緩,盡量讓自己看起來沒什么異樣,雙眼卻悄咪咪地睜開了一條縫隙,不著痕跡地打探著周圍的環(huán)境。 陌生,靜謐。 琥珀走入其中一個房間,毫不客氣地將懷中的葉書離扔在床上。 被一點也不憐香惜玉地丟在床上,硬邦邦的床板磕的她后背生疼,葉書離面上眉毛都未動一下,心里卻將對方狠狠地咒罵了一遍。 此時幾個渾厚的男聲響起來,還帶著幾分猥瑣:“嘿嘿……這妞長得可真是國色天香啊!” “嘖嘖,我們哥幾個好艷福啊……” 一只咸豬手說著就撫上了她的腳,葉書離心中一慌,連忙思考著如何應(yīng)對,卻聽得琥珀一巴掌拍掉了哪只咸豬手,冷冷地說:“現(xiàn)在還不行?!?/br> “為什么!不是您把我們找來說要好好折磨這小妞一頓么!” “就是就是,怎么只讓看不讓動呢!哥兒幾個可都等不及了!” 琥珀眼神肅殺地瞥了幾人一樣,后者立刻訕訕地閉上了嘴。 “現(xiàn)在還不能動她,明天薛公子還要親自前來盤問她一番。另外薛公子還說了,必須要讓她清醒著享受這一番折磨,這迷藥差不多足夠她睡上八、九個時辰才能醒來,急什么?反正她又跑不了?!?/br> 葉書離心中舒了一口氣,隨即心中立刻又恨怒交加。 好個陰魂不散的薛盛安,竟然對她懷有這般狠毒的心思! “哎……那行吧,哥幾個就再等上一天好了……” 琥珀將幾人哄出房間,親自將門鎖了上去,冷漠地說道:“這鑰匙你們手上也有一份,好好看住了她,我要出門辦事?!?/br> 掃了幾人猥瑣jian詐的目光一樣,琥珀低聲威脅道:“別想著趁我不在的偷吃,公子的手段你們都清楚!” 幾個漢子頓時打了一個冷顫,驚恐地對視了一眼,立刻收起了心中不安分的心思。 四人規(guī)規(guī)矩矩地坐守在門口,琥珀見狀點點了頭,便離開了宅院。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聽得外面在無動靜,床上的葉書離輕手輕腳地爬了起來,揉了揉仍有幾分眩暈發(fā)脹的頭。 在馬車里被偷襲時,她第一時間迅速反應(yīng)過來連忙摒住呼吸,裝作昏迷,足足憋了近一分鐘的氣對方才將手帕拿開。 雖然反應(yīng)及時,卻還是免不了吸入了幾分迷藥,好在分量不多,只是起初感到昏昏沉沉,此刻卻已經(jīng)完全清醒了過來。 家人見她未回府,定會發(fā)現(xiàn)不對勁而來尋她,只是這馬車隱隱約約卻是出了城外還行駛了好一段距離。 文國公府的人怕是一時半會兒找不到她,在這之前,她必須想辦法自救,否則明天…… 想起外面幾個猥瑣大漢,饒是向來膽大的葉書離也不由得涌上兩分懼意,眼中燃起熊熊怒火。 這薛盛安,如果她能逃過這一劫,定讓他生不如死! 淡淡的月光透過窗子照射過來,一陣腳步聲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