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盯著她碗里的, 秦宜彎著月牙眼笑道:“不好意思啊, 師傅說做蝦餃比普通水餃麻煩, 沒工夫做太多?!?/br> 她邊說,一旁眾人至今不知道名字,只知道姓顧的秦宜那個男朋友還不忘冷著張臉幫她擦了下嘴角, 劇組眾人分明看見她嘴邊很干凈,連湯汁都沒沾上,完全不用擦好么。 這邊一擦完,就見秦宜彎著眼睛小聲和他說了句什么,然后緊接著就夾了個蝦餃遞到那位顧先生嘴邊了,冰山瞬間融化,片場一眾單身狗只覺就是長了雙鈦合金眼,此刻估計都要被閃瞎了。 喂,妖妖靈嗎?這里有人虐狗?。?/br> 段文曜偷偷瞥了瞥自家的小助理,見她埋頭吃得正歡,腮幫子一鼓一鼓的,很是可愛,就是完全沒顧得上他吃了沒有。怎么辦?心情不大好,不想微笑,想給她扣工資。 按理自家劇組這位女主演又是華宸的,男朋友又姓顧,氣質(zhì)一看也像是有錢人家的孩子,劇組眾人肯定是要往華宸那位神龍見首不見尾的太子爺身上懷疑的,奈何肖承望和監(jiān)制一早收了秦宜的暗示,只裝作不認(rèn)得顧云深,眾人的懷疑方向全都生生被帶歪了。 吃了一頓飽餐,晚上卻還要繼續(xù)開工趕夜戲。這些日子進(jìn)度不太順,所以即便是作為家屬的老板親自來了,肖承望也頂住了壓力,堅決不給女主演放假,算是替眾人報了晚飯時被虐瞎狗眼之仇。 一直拍到十點多,肖承望這才放大家回去,其實按原計劃,應(yīng)該還要再晚個一個、半個小時的,只是監(jiān)視器旁同他坐在一處那人像個人形制冷機器,到底又還是這劇的投資商,再加上秦宜又爭氣,一晚上也沒NG幾回,這才使得眾人能夠提前收工。 ----- 第二天一大早,秦宜還剛漱完口,就聽見門外有敲門聲。她開了門,見到的卻不是孫諾。 “你怎么不多睡會兒???”她一說完就想起自己還沒洗臉,忙抬手捂住雙頰。 顧云深見她頭發(fā)上帶了個發(fā)箍,素著張小臉,一雙月牙眼瞪得大大的,很是驚訝的樣子,嘴角略彎了彎。 秦宜瞪了他一眼,把他讓進(jìn)屋,自己快步回了洗手間,才剛在鏡子前站定,就發(fā)現(xiàn)他也跟了進(jìn)來。 還沒來得及開口趕他出去,腰就被他攬住了,顧云深從身后抱上來,他衣服上沾了些屋外的冷氣,涼涼的貼在后背,秦宜從鏡中看見這相擁的畫面,一時只覺又甜蜜又煩惱。 顧云深見她眼下也冒出點不太明顯的青黑之色,不知是不是如他一樣,昨晚也沒睡好,想起昨晚之事,他臉色略沉了沉。 劇組這回的外景地不如上次偏遠(yuǎn),住宿條件相對也要好上一些,但稍微好點的房間全讓主創(chuàng)們給占了,他昨晚要住下,房間還是其中一個主創(chuàng)給讓出來的,洗完澡躺下時已是十二點多了,他卻仍是全無睡意。 一閉上眼睛,腦中便全是之前在秦宜房間中的畫面,她躺在身下順從地任由他親她,手探進(jìn)衣服摸到腰線時的觸感,還有咬著她耳朵問她留不留他時,她那又惶恐又糾結(jié)的小模樣。 明明是十二月的天氣,他心中卻仍是生出了幾分難忍的躁意。 從想親不能親前進(jìn)一步,到想親便親,這期間的折磨之意卻是更勝從前了。 好容易睡著,卻又讓一陣擾人的敲門聲給驚醒,這小酒店已經(jīng)讓劇組的人給包圓了,他皺著眉想著這大半夜的,會是誰來敲門? “誰?”他當(dāng)時問了一句,聲音又沉又冷。 外面沒人應(yīng)聲,敲門聲卻仍在繼續(xù)。 他終于不耐,起了身,幾步走到門邊,擰開。 房外站了個女人,大冬天里,穿著十分美麗“凍”人,見他開了門,掐著嗓子嬌滴滴喊道:“顧……” 他“啪”地一聲,當(dāng)著她的面,重重關(guān)上了門。 劇組里的人畢竟魚龍混雜,雖然什么也沒發(fā)生,顧云深想了想,還是湊到她耳邊,輕聲道:“昨晚有人敲我房門。” 秦宜正愁讓他抱著不方便洗臉,沒想到會聽到他在耳邊說出這么句話,她猛地轉(zhuǎn)過頭看他,心里止不住地泛酸,嘴上卻道:“艷福不淺嘛?!?/br> 她仰著頭望他,嫣紅的唇一張一合,像足了邀吻的姿勢。 顧云深不答,順著自己的心意,低頭親了上去,她嘴中帶了些清爽的薄荷香氣,和昨晚遞給他的牙膏是同一款,顧云深撬開她齒關(guān),越吻越深,看她從瞪大眼睛控訴他,到慢慢閉上眼迎合他,昨晚那持續(xù)大半夜的壞心情,終于慢慢散了開去。 唇分開時,他仍有些不舍,與她湊得近近的,啞聲道:“你昨晚若是留我,她就只能敲空門了?!?/br> 這話一落音,懷里的人終于惱羞成怒,將他推了出去,還順手把洗手間的門給關(guān)上了。 鏡子里的自己唇色紅得過分,秦宜鞠了水撲到臉上,咬著唇苦惱地想,這個樣子怎么好下去見化妝師呀。 在里面折騰了十幾分鐘,秦宜才打開門出去,卻見剛剛還笑著順著她的力道,由她推出洗手間的顧云深臉色十分難看,而不知什么時候進(jìn)來的孫諾也沒好到哪兒去。 這是怎么了?兩人吵架了?不說她什么都沒聽到,便是按這兩人的性格,也不可能吵得起來,那就是出事了? 秦宜正想問,顧云深卻大步走了過來,一把將她扯進(jìn)懷里,力度大得像是要將她融進(jìn)她骨血之中一般,秦宜讓他勒得有些呼吸困難,心里卻反應(yīng)過來,這次發(fā)生的事大概和以往不太一樣,她伸手回抱住他,以示安撫。 良久,顧云深才放開她,秦宜這才問道:“到底怎么了?” 顧云深蹙著眉:“讓你表姐和你說吧?!?/br> 孫諾也是罕見的冷著張臉:“早上有人給我發(fā)了個錄音,聽聲音像是宋思和劇組威亞師,你今天不是還有幾場威亞戲么,宋思要他幫忙做點兒手腳?!?/br> 她聽完臉色也沉下來,難怪顧云深是這么個反應(yīng),吊威亞要是出了什么問題,輕則斷手?jǐn)嗄_,重則傷及性命,她以為柳茹把宋思安排進(jìn)來,是想膈應(yīng)下她,或最多給她下點小絆子,沒想到……不對,這不像是柳茹的手筆,她沒這么蠢。 秦宜看向?qū)O諾問道:“錄音呢?誰發(fā)過來的啊?給我聽聽?!?/br> “不行。”回答她的卻是顧云深,聲音冷得像冰。 秦宜有些迷惑,看了看顧云深,他沉著臉不說話,她只好又望向自己表姐。 孫諾也有些為難,那個錄音……她剛剛給顧總聽的時候,都是連帶耳機一塊兒給他的,不然她站在一旁估計也要尷尬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