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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霽脫口而出的“我說妹子你他娘的是找虐還是怎么著”愣是沒忍心說出口,而是長嘆了一口氣,將外套脫了下來給險些失身的小meimei披上。 小姑娘嚎啕大哭:文韜武略,戰(zhàn)斗力值爆表,身材還那么完美!自信心…… 碎成了渣渣。 洛初霽自己也不知道她是哪里傷害到了人家小meimei的自信心,她茫然地撓了撓頭,嘆了一口氣。 至于那些追求洛初霽的男人們聽說對手是顧玄岐后,一個個地都自動放棄了斗爭的念頭,毫無抗爭意識地徑自舉手投降了! 比什么比?比不過。 臉又沒人帥,身材沒人好,學(xué)歷沒人高,家境沒人壕,就連最公平競爭的工作能力都干不過。 比個屁! 洛初霽看了顧玄岐大半天,最終無奈地嘆了一口氣,在他懷里蹭來蹭去。顧玄岐抱著她,她抱著貓,三花慵懶地舔著粉嫩的rou爪,兩人一貓窩在一處看電視,雖然顧玄岐對熒屏中的人都無比熟悉就像看熟人過家家一般,且那些作秀一般的綜藝節(jié)目和演技爛到爆表的偶像劇沒什么好看,不過就這樣靜靜地陪著對方也是一件很溫暖的事。 他們相識、相知、相戀了萬余年,甜言蜜語已不再是生活中的必需品。 至少在他自以為洛初霽看不到的地方,對著顧玄苒說的那番話時,洛初霽已經(jīng)原諒他笨嘴拙舌的小缺點了。 只要人在身邊,無所謂花言巧語,洛初霽自己便是個巧舌如簧的人,心知肚明越是口舌靈活、嘴上說的昏天黑地,實則心中如何自己心里清楚。 “老顧,不要以為我就這樣輕而易舉地放過你了。”洛初霽抱起了揚著兩只rou爪的三花,故作兇惡地一字一句道:“你小子逃不掉的。” “你一開心我就忍不住想笑,”顧玄岐將懷中的小姑娘摟得更緊,輕聲道:“你生氣時那么可愛我也想笑?!?/br> 洛初霽看似兇狠實則輕柔地擰住了他的兩只耳朵,正欲發(fā)飆之際聽他接著道:“可你是我妻子,合該哄著才對。我笨嘴拙舌不能逗你開心,如果這樣能讓你開心的話,只要是你,怎樣都好。” 洛初霽別扭地努了努嘴,唇角被顧玄岐覆下來的身影遮了個完全。 三花從緊貼的兩具身體中鉆了出來,對著兩個鏟屎官嫌棄地甩了甩尾巴,趾高氣昂地離開了沙發(fā),鉆回了自己的貓窩。 夜,還很長。 作者有話要說: 繼續(xù)翻,還有一章(≧ω≦) 下一章是萬年前兩人的初遇~ 完結(jié)了完結(jié)了悄咪咪地求個作收(小聲嗶嗶 第62章 番外2 混沌初開之際, 世間萬物為爭奪領(lǐng)土而戰(zhàn)爭不休,彼時的魔修被認為是力量與強大的象征,引人神往, 而生存條件極差的上古時期,仙修那幫食古不化、冥頑不靈的老正經(jīng)和小古板們自然成了偽君子的代名詞。 “可不是,天下皆為生存而殺戮不休,就他們固守著什么狗屁的正義和人性, 不殺人也不嗜血,算什么修道之士。”魔修的頭領(lǐng)是個與普通凡人十五六歲年紀時相貌相似的少女, 在一眾身形壯碩的刀修和陣修中, 既是嬌弱女子又是器修更是首領(lǐng),簡直是格格不入到了極致。 彼時的初霽在修仙界可謂無人不知、無人不曉, 出則天下大亂, 怒可止小兒夜啼,不論是仙修、妖修還是魔修皆人人談之色變,無一不將其稱之為青面獠牙的女魔頭,既可怖、又殘忍。 實則偶爾還會率領(lǐng)小徒弟們一同給農(nóng)人耕作的初霽甚是無奈, 想她青春貌美的一大姑娘, 竟然莫名其妙地便被形容成了青面獠牙的惡鬼,這可真是太cao蛋了——不就是偶爾殺幾個地痞流氓、剁幾個土匪山賊么, 至于把他們一個個地嚇成這樣么? “尊上,聽說最近蛇妖一族出了個仙修, 他們族長快愁死了,這要是傳出去, 他蛇族怕是沒法在妖修中混了!”初霽正優(yōu)哉游哉地躺在花樹上吃果子,前來稟報的下屬打擾了她吃東西的雅致,橫在魔修下屬脖子上的劍器險些將其割喉之際,嚇得幾乎尿褲子的嘍啰哆哆嗦嗦道:“尊上饒命?。∈悄窍尚尢^放肆,這才令蛇族族長不得不叨擾尊上!” 初霽瞇了瞇眼,扒在樹枝上懶洋洋地晃著一條垂下來的小腿,道:“哦?說來聽聽?!?/br> 魔修擦了擦額上的冷汗,恭敬地回答道:“據(jù)說那成了仙修的玄蛇在族中無人能敵,還揚言仙修終有一日會超過魔修,族長誠惶誠恐,這孽障羞辱了蛇族與妖修的同時還對您不敬,若不是無力大義滅親,也不會求您出手,以除這未來的心腹大患?!?/br> “那老東西還挺有心呀,這么點小事都能聯(lián)想到羞辱本座頭上來?!背蹯V笑吟吟地啃了一口果子,笑意卻未達眼底,懶洋洋地道:“區(qū)區(qū)一條小蛇,放著康莊大道的魔修與妖修不走,非要去那什么勞什子的仙修。仙修是什么?條條清規(guī)戒律,教習的法術(shù)也是防御和治療,能有什么出息。可見是個腦子不大好使的小東西,成不了大器,這么點淺顯易懂的道理,老蛇頭不懂么?” 魔修的額角滾落下一滴冷汗,道:“這……弟子愚鈍?!?/br> 初霽含著笑,吃完了手中的果子,隨意地扔在了一旁,不過一步之息,身上的素袍單衣便化為了滾著鎏金色紋邊的如墨長裙,她負手而行,縮地千里,不消須臾便到了蛇族的老巢。 這老蛇頭存心讓她來,想必是這小玄蛇當真有什么過人之處,不知是為了給她使絆子還是讓他那族人收心——初霽至少能確認一件事,那就是膽敢給她使絆子的人還沒出聲。 雖然她對蛇族并沒有什么好感,初霽自幼便對一切軟體無足的東西提不起來興趣,反而嫌惡尤甚,然而妖修畢竟已被魔修招了安,不好不管。 那小玄蛇據(jù)說在族中無人能敵,但畢竟是個孩子,即便能打得過族人,也闖不過族中長老聯(lián)手設(shè)下的索心陣,初霽站在霄云上,居高臨下地看著被困在陣中的少年鎮(zhèn)定自若地硬闖,身上的血跡之多令人懷疑他是否拿人血洗了澡。 玄岐察覺到了來者不善,碎玉飛袖而出,卻被初霽輕而易舉地兩根手指夾住了劍刃。玄岐瞳孔微縮成了蛇族特有的細長血線,鋪天蓋地的威壓和殺氣令他幾乎喘不過氣來,自出鞘以來從無敵手的碎玉就染就這樣被人輕松地控制住,甚至還有被折斷的危險! 初霽看了看手中的碎玉,是把好劍,損之未免可惜。她隨手一揮,玄岐穩(wěn)穩(wěn)當當?shù)亟幼×怂橛竦膭Ρ?,舉手投足間不顯慌亂,端得是光風霽月的公子模樣,與陰冷潮濕的蛇窩格格不入。初霽有一瞬間覺得,若是無關(guān)陣營,面前的少年的確更適合仙氣飄飄的仙蹤才對,而不是蝸居在這暗無天日的蛇窩中,當個一輩子只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