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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別人留念想么?” “可是,不收她會傷心?!?/br> 徐寇嘯輕嘆:“你這人,人好得有點太過了?!?/br> 景盛南往電梯的方向又瞥了一眼,短卷發(fā)的女孩已經(jīng)離開了這一樓,而王軒愷和徐寇嘯則正準(zhǔn)備要出大廈,大約也是要出去買早點。 隨著那兩個男孩走向大廳的門,景盛南靠著長柱慢慢移動著自己,使得自己始終能被柱子擋住。 她靠著柱子,將口罩扯開一點,開始慢慢地咬手中的霜糖油條。 景盛南的腦中飄過前世看的一本花邊雜志,在那本雜志中,曾經(jīng)的娛樂圈紅星、后來嫁進(jìn)豪門王家的美人,只徒占雜志一角血腥。 香消玉殞后,唯剩寥寥的小道新聞報導(dǎo)。 美人的丈夫是怎么回應(yīng)雜志的采訪的? “悲劇已經(jīng)產(chǎn)生,我只想停止這場悲劇,也不欲追究任何人的責(zé)任?!?/br> 毫不作為,真是可怕的包容心。 有時候,看似無害更是一種有害。 第31章 王軒愷和徐寇嘯走遠(yuǎn)后, 景盛南從大廳的柱子后面出來,把吃了一點的早飯放回塑料袋中,然后戴好口罩上樓。 前世那場悲劇的起因是王軒愷過于優(yōu)柔寡斷的個性所導(dǎo)致的紛爭。 而悲劇的直接元兇卻被這個優(yōu)柔寡斷的男人寬恕。 景盛南坐著電梯回到十六樓,一走出電梯就碰見了在自動販賣機邊的玉品香,她正在買水。 玉品香從出貨口拿出自己買的礦泉水, 正喝著,電梯叮咚一聲響了。 她轉(zhuǎn)頭看去, 只見景盛南從電梯里出來——她一襲煙灰色的長款風(fēng)衣,配一雙高跟小靴子, 看起來嫵媚中帶著利落的帥氣, 但可惜的是, 她臉上的口罩完全破壞了整體的美感。 玉品香上下端詳了一番景盛南,恍然大悟一般, 噗嗤笑道:“喲, 這是怎么了?看看這口罩,是臉已經(jīng)沒法見人了?” 景盛南偏頭回看她, 略挑了挑眉,閑閑地說道:“你這么關(guān)心我做什么?” 玉品香伸出一只手指搖了搖, 笑得眉眼彎彎:“我這不叫關(guān)心, 叫嘲諷。嘖, 你毀容一定是因為老天都覺得你太欠收拾?!?/br> 她說著, 伸手鼓了下掌,又沖著景盛南眨了眨眼,補充道:“大快人心?!?/br> “論起欠收拾, 還是數(shù)你第一?!本笆⒛衔⑿粗?,不緊不慢地說道,“有那個精力關(guān)心我,不如去提高你的知識水平,別再一次都比不過我了哦?!?/br> 兩人對視了幾秒,均輕哼著轉(zhuǎn)身。 然后她們發(fā)現(xiàn)兩人宿舍在同一邊,所以還是得往同一條路走。 真是嫌棄。 1604和1605的門同時被打開,開門的兩人最后互相對視了一眼,又同時進(jìn)屋啪地把門關(guān)上。 玉品香回到自己的宿舍后,坐到椅子上,打開抽屜拿出一包蘇打餅干和一瓶牛奶開始吃——剛到培訓(xùn)大廈時收到的這些吃的真是幫了大忙了,要是將來能知道是誰送的,得好好謝謝人家才行。 她正吃著,門突然被敲響了。 玉品香趕緊拿紙巾擦了下嘴,起身拍了下衣服,調(diào)整出標(biāo)志的對外端莊表情,她對著鏡子照了一下,對自己還算滿意,然后才去開門。 “有什么事嗎?”玉品香一邊開門,一邊柔聲問道。 結(jié)果門外站著的是剛剛才見過的景盛南,景盛南只有一雙漂亮的眼睛露出在口罩外,墨黑的眸子帶著似笑非笑的調(diào)侃之意。 玉品香見是她,端莊表情立刻就消失了,雙手抱臂靠在門邊,問道:“怎么?什么風(fēng)把你吹來敲我的門了?” “風(fēng)?昨晚的風(fēng)是很大,你的東西直接吹到我的陽臺上來了?!?/br> 景盛南嗤笑一聲,原本隱在衣擺后面的手突然抬了起來,食指勾著一塊三角布料。 1604是靠最邊的一間,隔壁只有1605。 玉品香將目光移向景盛南的手指,直勾勾盯著那塊布料幾秒,空氣隨之凝滯了。 隨后,她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奪過景盛南手指上勾著的那塊三角布料,然后整個人似乎氣得有些發(fā)抖。 她妄圖趕緊關(guān)門隔絕掉景盛南,但慌亂中竟然抓了好幾次才順利抓到門把手。 “居然是小草莓的圖案,看不出來,你居然是這么……”景盛南看著氣得發(fā)抖、正打算關(guān)門的玉品香,想著該用什么詞來形容,最后說道,“嗯,你居然是這么有童趣的人?!?/br> 玉品香順利抓到門把手,然后重重把門甩上,門外那個女人,簡直是太討人嫌了! 她一邊抓狂著,一邊低頭看了一眼自己奪回來的小草莓內(nèi)褲,于是更加抓狂了,干脆直接就著門蹲下去,一邊煩躁地揉著頭發(fā),一邊自言自語: “玉品香你怎么這么丟人?啊,要被嘲笑好久了,好不容易抓到了痘痘這個可以嘲笑她的點,怎么現(xiàn)在也被她抓到了能嘲笑我的點呢?一點優(yōu)勢都沒有了……” 門又被敲響了,玉品香怒火中燒,那個討人嫌的女人還嫌沒笑夠?! 她直接開門,怒道:“有完沒完了!” 下一秒,她看清楚了門外的人,而后整個人都瞬間僵硬。 非要用一個詞來形容她的心情的話,那只能是,五雷轟頂。 門外站的,居然是個英俊的男人。 玉品香回憶了一下自己現(xiàn)在的樣子——頭發(fā)被自己揉亂了,手里還勾著一條小草莓的內(nèi)褲。 不,快來個人告訴她,這么丟人的畫面只是她在做夢。 門外的男人顯然也被玉品香這個樣子震驚了——昨天看見她的時候,明明還是一位優(yōu)雅大方的美麗姑娘。 此刻站在他面前的是什么?有亂七八糟的東西占據(jù)了那位優(yōu)雅大方的女孩的軀體? 玉品香垮塌著表情,和門外的男人對視了好幾秒,然后她輕咳一下,強作鎮(zhèn)定,不動聲色地把勾著小內(nèi)褲的右手挪到身后,而左手抬起,順了一下被揉得凌亂的頭發(fā),然后調(diào)整出得體的表情,微笑著說道:“請問,您有什么事嗎?” 男人修長漂亮的手貼在唇邊,忍不住笑出聲,一雙眼睛不時揶揄地看幾眼玉品香。 見狀,玉品香好不容易調(diào)出來的得體表情再次消失,只面無表情說道:“有事快說,沒事我關(guān)門了?!?/br> 男人笑完,從口袋里拿出一個耳夾,遞到玉品香眼前,說道:“昨天晚上我撞到了你,你丟了個耳夾,特地來還你?!?/br> 原來她弄丟的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