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5
場。”他放好叉子,瞥了眼正在放映的電視劇,他聽姜予說過,是霸道總裁愛上我類型的片子,迎合了他家母上大人的少女心。 說起陸涼,宋mama又是忍不住唏噓。“啊涼就快奔三了,個人問題還沒解決,蔣姝該多著急啊。要不是出了那件事,他和那姑娘估計連孩子都有了。”宋辭剛想說什么,只聽見宋mama話鋒一轉(zhuǎn),“兒子,你呢,有對象了沒?”讓他噎了一下。 “咳咳,您怎么這么問?”他故作無知的樣子逗笑了宋mama。 “臭小子,談戀愛了也不告訴我,給你個機會坦白。” 宋辭皺了皺眉,不解老媽怎么會知道。 “喏,你褲兜里的女士煙?!彼褵煼旁诹瞬鑾咨?,一臉看你怎么狡辯。 “我們才剛開始?!彼唵蔚恼f道,就當是回答了自己的戀愛問題。宋mama是誰,她可是管理一家跨國公司的女強人,哪那么好敷衍。 “小姑娘長得好看嗎?哪里人?是胖還是瘦?”宋mama一連串問了好幾個問題。 “您這是調(diào)查戶口哪,總之她很好,等穩(wěn)定了會讓你們見面的。”他怕說多了母上大人忍不住偷偷去見人小姑娘。 “這煙是那姑娘的?” “嗯?!彼剖桥陆o老媽留下壞印象,他補充道:“她正在戒煙?!边@也不是瞎話,他正打算和姜予說戒煙這件事。 “會抽煙的姑娘有個性。你說你一個悶葫蘆,人家姑娘怎么不嫌棄死你的?”宋mama埋汰道。好像她不是宋辭的親媽,是人家姑娘的媽。 “這個問題可以用一句俗語來解釋,蘿卜青菜各有所愛?!彼无o氣笑了。 “你不愿意多說,我也不多問了,我相信兒子的眼光。遇到問題了歡迎找老媽,嫁給你爸這個大悶sao,我也算半個戀愛專家?!?/br> 宋辭笑,在客廳又陪了老媽一會兒就回房休息了。本想給姜予打電話的,想到她這一天舟車勞頓的,夠疲勞的,估摸著睡下了,也就作罷。心里默默道了聲:晚安,我的心上人。 作者有話要說: 趕急趕忙的,更新了。讓大家久等了,今天用垃圾袋和硬幣做了個兩塊錢的毽子,雖然賣相不好,但一身的脂肪全靠它了n(*≧▽≦*)n 第11章 好久不見 寧川市機場,陸涼剛送走宋辭母子,打算回辦公樓,卻在機場大廳遇見了顧昕柔。那個放不下的舊愛。 顧昕柔一身職業(yè)套裝,曾經(jīng)的長直發(fā)剪成了鎖骨發(fā),發(fā)尾燙了個卷兒,是今年火得一塌糊涂的wob頭。曾經(jīng)的嬰兒肥消失不見了,小巧的瓜子臉凸顯成熟韻味。死黨今天中午的班機,她一下班就急匆匆的趕來接機,沒來得及換衣服,誰知道竟然遇到了陸涼。三年未見,他們都不再是當初的那個小青年。 大廳里熙熙攘攘,機械的女聲播報著下一班次的登機時間,顧昕柔錯開自己看他的目光,恢復如常的去接機口等人。 陸涼一臉面無表情,可是身側(cè)攥緊的雙手,出賣了他的平靜。當初他怕控制不住自己糾纏,怕顧昕柔為難,所以他遠走異國。那三年,他過得不差,有一份高收入的工作,有一群志趣相投的朋友,吃得香,玩得開。可是每當夜深人靜的時候,內(nèi)心巨大的空虛讓他喘不過氣,他騙不了自己,想她。 三年了,足夠淡忘那些不愉快,所以他回來了。他卻不知道,三年的時光,也足夠忘掉愛一個人。 顧昕柔,回國這么些次,我不曾刻意遇見你,卻在這里碰上了,或許是天意。這一次,我不會放開你,即使你可能不再愛我。他看著那個窈窕的身影上了扶梯直到消失不見,才緩回神,出了機場。 “小昕子,想死我了!”陳姿甩開行李,一把抱住面前精致的小女人不松手。 “歡迎回國?!鳖欔咳嵋才牧伺乃谋?,不過抬起手腕看了看時間,“我還有一個小時的午休,咱們先離開,晚上任你處置。” “呀,你學壞了,是不是有男人了?”陳姿松開手,一臉探究的打量著面前的女人。 “你說呢?”有一個動不動就跟你開黃腔的女朋友,不想黃都沒辦法。 “算了,晚上再審。起駕回宮。”她一手摟著顧昕柔,一手拖著行李箱,像個女痞子。 和陳姿吃過飯,顧昕柔就急匆匆地回了公司。她學的是金融,可能受父親的影響,她一點也不想和錢打交道,畢業(yè)后憑著名校畢業(yè)生的噱頭,來了寧川市很出名的婚慶公司做策劃。剛開始的確很難,好在她肯鉆研。這幾年混得還不錯,成功策劃了不少婚禮,卻把自己熬成了大齡剩女。 mama常常催她結(jié)婚,說要求不要太高。她們家出了顧父這樣的事情,只要有個男人愿意真心真意對她好就成。她被說得煩了,也去相過幾次親,沒有一次能成功。真不是她挑剔,而是對方各種奇葩理由。要不嫌她家世不好,要不就是說她太漂亮了,日后結(jié)婚壓力大,離婚風險高。還真是讓人哭笑不得。最后她也不相親了,隨緣吧?;橐鲇谒芯陀校瑳]有也活得下去。就是mama放心不下自己,總覺得她不結(jié)婚是因為還放不下陸涼。 頭兩年的確是這樣,得知爸爸入獄最大的推手是陸涼的父親時,她對陸涼是又愛又恨,可能就像那句話:愛之深責之切。雖然知道一切和他無關(guān),可是看到曾經(jīng)意氣風發(fā)的爸爸,一夜白了頭,隔著探監(jiān)的玻璃,流著眼淚和她說抱歉,讓女兒蒙羞了。她就沒辦法不埋怨陸涼。爸爸是做錯了事,可他終究是疼愛自己的親人。別人可以指責他,可以唾罵他,可她不能。陸涼對她愧疚,而她也不再純粹的喜歡,分手是必然的,因為他們之間已經(jīng)不再平等了。分手后,聽到消息說陸涼出國了,她還是忍不住難過,可這是最好的結(jié)局了不是嗎? 本以為不會再遇見,卻沒想到真是巧,在機場見到了陸涼。他已經(jīng)不是當初那個棱角分明的男孩了,時間讓他學會了收斂光芒。以客觀的眼光來看,現(xiàn)在的陸涼更有魅力,只是曾經(jīng)那顆因他跳動的心臟,經(jīng)過這幾年的浮浮沉沉,已經(jīng)沒了最初的心動。以前的種種她已經(jīng)放下,陸涼是過去的愛人,僅此而已。他們不必打招呼,當做不認識便好,于他于自己都是放過。 她甩開那些亂七八糟的思緒,專心地寫婚禮策劃方案。她手上的這個案子公司很看重,新郎家世顯赫不說,自己也是某知名企業(yè)CEO,之所以交給她還得感謝新娘。新娘于小姐和她是校友,都是A大的,說是有種莫名的親切感,正所謂肥水不流外人田,于是這對新人指明要她策劃婚禮。 上頭自然是沒什么好說的,顧昕柔也沒什么不樂意,這么一個大客戶,自己的工資自然是低不了的。前天總監(jiān)找她談了話,說這對新人不差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