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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心情好點兒了。 “帶你去吃好吃的?!彼无o見她懨懨的,伸手刮了刮她的鼻子。 一聽到好吃的,姜予才提了點精神,雖然她不餓。 兩人去了附近的萬達(dá)廣場,有一家叫胖哥倆的飯店,宋辭牽著人進去。點了大份的rou蟹煲和兩杯飲料。 姜予最愛吃海鮮,可是宋辭一般是嚴(yán)格控制她食用的,因為她有輕微過敏癥狀,今天完全是在討她歡心么! 點單十多分鐘就上菜了。蟹rou煲里面有螃蟹,雞爪,土豆,年糕和其他雜七雜八的東西。顏色看著很誘人,姜予咽了咽口水,突然說道別動,我先拍一張。 她連帶著把宋辭脖子以下的部分拍進了照片。嗯,光看手都覺得是個帥哥。等她放下手機,兩人才開動。 姜予先吃了塊螃蟹,那味道美得什么煩惱都拋之腦后了。解決完一只螃蟹,她開始吃別的,不得不說這雞爪也太軟了,簡直少女的酥.胸好么。整頓飯下來,宋辭沒吃多少,倒是姜予吃撐了。 結(jié)完賬沒急著回去,他們在大街上壓馬路。 “難受嗎?”宋辭側(cè)頭問姜予,她今天吃了不少螃蟹。 “不難受。果然沒有什么是一頓大螃蟹解決不了的?!彼α诵?。 見她還有心思說笑,宋辭也就放心了,“好了,你這個月都不能再吃海鮮了。” “啥?”姜予傻眼,不帶這樣的好么。 “你就知足吧。吃太多你會受不了的?!彼无o點她鼻尖。 “不行不行,人家不依!” “抗議無效!” “嗷嗚!”姜予頹廢地倚著宋辭,“我走不動路了?!?/br> “我這是為你身體考慮,耍賴也沒用?!彼槃輸堉?。 姜予作罷,今晚螃蟹什么味道來著?麻蛋,剛才吃得太歡,沒時間體會。。。 “心情好了嗎?” “嗯。謝謝你,親愛的男朋友!”她用很浮夸的調(diào)調(diào)說道。 “乖!” 作者有話要說: 好了,要最最后沖刺了,這幾天會日更,有可能的話雙更!喜歡的話,就動手收藏一下咯! 第30章 說了再見 姜予最后還是去了婚禮現(xiàn)場,不為別的,只因為姜銘是她父親。這么多年他沒怎么盡到父親的責(zé)任,可是卻沒讓她凍著餓著,提供良好的生活環(huán)境,他也不容易。要是換以前,她可能不但不會去,還會大鬧一通,不讓他們好過。 現(xiàn)在不同了,她有了喜歡的人了。不,是愛人。不單單是喜歡,她愛宋辭。 婚禮很簡單,也就是王云這邊的親戚來了,姜銘那邊的親戚早就斷了往來,總共十來桌的人,在酒店里一起吃了頓午飯,簡單的走了個流程。雖說排場不大,但是姜予還是精心準(zhǔn)備了一番。時值初冬,她穿了黑色的妮子大衣,灰色牛仔褲,腳上一雙淺口馬丁靴,本來她想臭美的露個腳踝,被宋辭制止了,說是她已經(jīng)很美了,不用格外的引起別人注意。姜予擰不過他,只得作罷,她脖子上寄了條大紅色圍巾,這樣不會顯得沉悶,很規(guī)矩的打扮。 姜銘接到女兒時紅了眼眶,終究是他對不起孩子。小時候沒好好照顧過,長大后想照顧,她也不再需要了,看著出落得如此標(biāo)志的女兒,他現(xiàn)在唯一能做的就是替她找個好婆家。 姜予喊了他一聲,他連連點頭,領(lǐng)著她去見新娘。王云今年38了,算晚婚晚育。不過她保養(yǎng)得好,看著像三十出點頭的年紀(jì),再加上懷了孕整個人都變得柔和,自帶母性圣光。 她見到姜予也是很高興,又噓寒問暖,又是安排她去小包間休息會兒,因為離開席還有段時間,她又沒熟人,一個人在這兒挺尷尬,王云想得還算周到。 “你今天很漂亮,祝你新婚快樂!”姜予遞了個首飾盒子給王云。那是她和宋辭一起挑的,一只玉手鐲,價格不算太貴,但是對于姜予這個沒有收入的學(xué)生黨而言是買不起的,宋辭刷的卡。 “你愿意過來就很高興了,不用帶禮物?!蓖踉七B連擺手。 “不是單純的送你,以后還要麻煩你照顧好我爸爸。這么些年我不懂事,讓他cao了些心。我不常在他身邊,還請你多多照顧?!?/br> “你不說我也會這么做的。禮物我收下了,你有這份心我很感激?!蓖踉菩χ恿诉^來,“我先去接待客人,開飯了來喊你?!?/br> 姜予點頭,一個人待在小包間??粗巴饷髅牡年柟?,心情也一點一點變好。人心就這么大,哪能裝那么多東西,有些往事可以放下了。 吃完飯姜予就走了,王云把早上和姜予談話的內(nèi)容說給姜銘聽了,年近五十的男人落下了淚。他舍不得姜予這么快就走,兩人平日見面的機會不多。王云是寧川人,婚禮結(jié)束后,他和王云要回慈州,再見面可能要等到姜予放假。 “爸,我們又不是以后再也不見了。元旦的時候我?guī)信笥鸦厝ヒ娔?。”她朝姜銘笑了笑。姜銘有多年沒見過女兒的笑臉了,忍者心酸連連說好。女兒長大了,有男朋友了,看來真不需要他了。元旦他得好好考察這個小伙子是否值得依托,不能讓自己姑娘日后受委屈,這是他最后能做的事情了。 可是誰也沒想到,婚禮上的一面是他們的最后一面。 姜銘考慮到王云懷著身孕,隔天坐了動車回慈州。只是這是輛通往死亡的列車,在錦江市脫軌迎面撞上了另一車道的列車,頭等車廂的客人無一生還。 姜予接到電話的時候一臉不敢置信,明明才見過的人,怎么說沒就沒了。她不相信,也拒絕相信。問題是逃避不了的,當(dāng)律師打電話給姜予告訴姜予有一筆遺產(chǎn)等著她回去確認(rèn)。她哭了出來,怎么可以,怎么可以這樣。 他徹頭徹尾是個不負(fù)責(zé)任的父親。小時候不見他有多寵自己,長大后他又忙事業(yè),好不容易她決定重新維系這段親情,他又撒手走了。說好的元旦見面,被他單方面的中止了。 宋辭看著哭成淚人的姜予心疼不已,他沒有安慰,這個時候語言是多么蒼白,陪伴才是最好的方式。 大哭一場后,姜予似乎又變成了平日里的她,卻又不是從前的姜予。她照樣吃飯睡覺畫畫,卻很少說話。她現(xiàn)在每天說的話還沒宋辭多。宋辭對她現(xiàn)在的狀況很擔(dān)心,咨詢過他表姐,都說她這種情況急不來,要靠她自己。別人能做的就是陪著她。 “我今天跟院里請了半個月假回慈州,明天就走。”姜予簡單的對宋辭交待道。 “我陪你一起?!?/br> “不用?!?/br> “予兒,我。。?!?/br> “不要?!苯枋暯辛顺鰜恚扒竽?,別跟過來,讓我一個人?!彼荒樀钠v,也不等宋辭回復(fù),徑直回了自己房間,留下宋辭一個人。 第二天,姜予坐了最早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