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悉的城市,外面霓虹燈閃爍,溫茗看向窗外,曾幾何時,這座城市對她而言,沒有任何歸屬感,如今這一切終于改變,未來的生活于她,將是無限可能。 第77章 番外:婚禮+生娃 溫茗拿的獎?wù)f大也不算大,但是對她這樣的新人而言, 足夠證明她的實力了, 公司在宣傳上又借勢幫她宣傳了一撥,一時間她微博上粉絲又是蹭蹭漲。 蔣曜把那張自拍的照片發(fā)給了她, 同樣的地點,兩個人位置剛好對換。 溫茗眨巴著眼睛, 從她的電腦里翻出了她當(dāng)初拍的那一張。 兩張照片放在一起,溫茗拍得明顯要糊很多, 主要是她當(dāng)年拍照的手機像素低下,時隔這么多年, 很多事情早已物是人非。 在她那張照片里, 溫茗一襲長裙坐在椅子上, 臉上泛著稚嫩的面容,臺前的蔣曜衣著筆挺,微微笑著。 如今蔣曜拍的這一張,她站在臺上,一身紅色的禮服, 一舉一動都帶著女人的性感與成熟。 男人的容貌絲毫未變,一如往昔。 溫茗把這兩張照片發(fā)到了微博。 “那么多年過去,時光讓我們對換,我還是那么愛你,我的初戀,一如往昔?!?/br> 這條微博剛發(fā)出去幾分鐘,就迅速上了熱搜, 溫茗自己都還沒反應(yīng)過來。 粉絲們第一次看見如此青澀的溫茗,她當(dāng)年還只是一個大一學(xué)生,穿著志愿者的長裙也掩飾不了她稚嫩的面孔。 更讓他們激動的是,溫茗的初戀對象終于公開。 此前因為初戀的事,他們在溫茗微博下吵了很久,所有人都沒想到是蔣曜,畢竟他們并不知道,蔣曜和溫茗一早就認(rèn)識了。 而伴隨這條微博的火爆,另一個真相也終于公開。 當(dāng)年那場商業(yè)峰會上,一個知名的財經(jīng)記者抓拍到了蔣曜微笑的表情,并且在網(wǎng)上熱傳多年,財經(jīng)屆一直沒有人能說清,向來冷漠的蔣曜,為何那一刻突然展露笑意。 此時此刻,那位財經(jīng)記者重新發(fā)出了那張照片,把溫茗那張自拍照也放到了一起。 “蔣曜微笑之謎時隔多年真相大白,我就說這個人總是面無表情,那天怎么突然笑得那樣好看,還被我抓拍到,原來人家根本不是笑給我們的啊,是笑給小女朋友的啊!” 微博后面跟了兩個笑哭的表情。 溫茗的粉絲們平時不關(guān)心財經(jīng)新聞,沒有幾個人關(guān)注過蔣曜這張照片。如今這位記者橫插一腳,公開了多年前的真相,粉絲迅速歡欣鼓舞。 兩張照片一對比,發(fā)現(xiàn)蔣曜笑得都是一樣的,很明顯是同一個時刻拍攝下來的。 自此無人懷疑溫茗與蔣曜感情。溫茗傍男人這樣的聲音自此消失。 別墅里,溫茗正坐在蔣曜懷里。 她看著手上的鉆戒,想起昨天蔣曜求婚的一幕。 蔣曜直接跳過了求婚的步驟,直接找她商量結(jié)婚的事情。 “我昨天還以為你要摘了我的鉆戒,再重新給我戴上呢。” 蔣曜嗤笑,“摘了?你想都別想?!?/br> 溫茗露出很狗腿的笑容。 她一手扒著男人襯衫衣領(lǐng),漂亮的指尖分外靈活,眨眼間解開上面幾個扣子,而后伸進去亂摸。 “溫茗。”他聽見男人低沉的警告。 “不要仗著我現(xiàn)在不敢動你,就四處點火?!?/br> 她迅速收回了爪子,諂媚一笑:“那什么,我們還是討論一下婚禮的問題吧?!?/br> 婚禮越早越好,不然過幾個月,溫茗會非常辛苦。 最終婚禮定在一個漂亮的私人小島。 “蔣曜,你的財產(chǎn)總是能刷新我的認(rèn)知?!卑?,溫茗透過落地窗,看著這個美麗的私人小島,忍不住感嘆。 “以后都是你的了。”他一手摟住溫茗,在她耳邊低語。 溫茗現(xiàn)在覺得,自己簡直是一夜暴富。 從她和蔣曜領(lǐng)證結(jié)婚的那天起,這個男人的一切,包括這個男人,都是她的了。 外面星光閃爍,映到不遠處的海面上,波光粼粼。 她趴在蔣曜懷里,忍不住想哭。 蔣曜緊緊摟抱著她,一言不發(fā)卻又勝過千言。 “蔣曜,你說,我們以后要是吵架了怎么辦?”溫茗和所有年輕的小姑娘一樣,開始患得患失起來。 “你說,你這么好,要是哪天我們突然吵起來,我可怎么辦?” 她一邊感嘆,一邊更用力地窩在蔣曜懷里。 兩個人差異太大,她不得不擔(dān)心。 蔣曜的手與她十指相扣。 他低頭,低沉磁性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溫茗,從今天開始,我是不可能放你走的?!?/br> 頓了下,又覺得沒說清楚,他把小姑娘往懷里一帶:“你要是非說我以后可能會拋棄你,我也沒辦法,畢竟誰也沒辦法把以后的事擺到你面前。我反思一下,你會這么想,大概是我對你還不夠好的原因,所以以后的日子里,我努力對你再好一點,總有一天,你不需要再有這種擔(dān)憂的。” 他說著,低頭輕吻溫茗嘴角,剛剛飲過酒的他唇間帶著清冽的酒香,溫茗覺得,自己要醉倒在這個男人懷里了。 籌備幾日后,婚禮正式舉行。 很多商界人物,甚至溫茗只能在電視里看見的人物,都出現(xiàn)在了這次婚禮上,蔣曜的人際圈太復(fù)雜,以至于相處到今天,她也不認(rèn)識幾個。 溫茗很緊張,禮儀環(huán)節(jié)結(jié)束后,她跟著蔣曜下來,致謝來賓。 她緊緊抓著蔣曜的手,唯恐一個不小心突然走失。 男人帶著她,笑著和那些人打招呼,一個個介紹過去。 曹米和幾個公司的好朋友坐在一旁,遙遙向她舉杯。 因為肚子里還有一個小可愛,溫茗不能飲酒,所有敬到她面前的酒,全部被男人擋了個干凈。 “你今天,是不是喝酒最多的一次啊?!弊叩揭慌缘慕锹淅飼r,溫茗悄悄問蔣曜。 她依稀記得,在她和蔣曜為數(shù)不多的幾次晚宴上,那些人沒有一個敢灌蔣曜酒的,大多數(shù)人都是恭敬有加。 可今天好像不一樣,今天到場的,很多是蔣曜的好朋友,多年發(fā)小之類的人物,他們關(guān)系不一般,自然敢隨意灌他。 做兄弟的,不趁著他大婚時灌醉一波,以后哪還有機會了? “你可別喝醉了?!?/br> “嗯,這么重要的場合,我怎么可能讓自己醉。” 到最后,溫茗也不知道婚禮什么時候結(jié)束的,她和蔣曜直接進了一旁的臥室,負(fù)責(zé)迎賓的人幫他們安置好了賓客。 生孩子的事情永遠都是那么突然。 溫茗已經(jīng)挺著大肚子好幾個月了,每日都在各種準(zhǔn)mama的書籍。 溫澤燕一早就從老家搬了過來,最開始他們幫忙買好房子后,她還不樂意過來住,說是不愿意摻和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