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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情況,再看著顏笙精神恍惚的狀態(tài), 簡直恨不得殺了此時面前的這個男人。 黃寧的頭上被簡單的包扎上了, 但是還是能看到有些許的血跡透過繃帶滲出來。 黃寧紅著眼睛,在家看見陸川的時候, 眼睛變得十分陰郁。 雖然陸川沒有見過他, 但是他早就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見到陸川了。 他讓肖兵查了顏笙的男朋友以后,就不止一次去心理系偷偷看過陸川。 第一次的時候, 雖然聽肖兵帶過的消息說陸川長得很帥, 專業(yè)成績也很好,甚至家境富裕的時候, 他的心里還是暗暗的期待著,希望肖兵的消息并不準(zhǔn)確。 他希望陸川是個丑陋不堪的人,甚至希望能抓到些什么他的小秘密, 這樣他就可以理所當(dāng)然的威脅他跟顏笙分手。 這樣顏笙就可以和自己在一起了。 可是事實根本就不是這樣,他矛盾中卻又不得不承認(rèn)陸川比要好。 在顏笙看到陸川后眉眼彎彎的飛奔進(jìn)他的懷中時。 黃寧的嫉妒達(dá)到了頂點(diǎn),昨晚的時候,他就藏在女寢樓下的大樹后面,眼睜睜的看著兩個人擁抱,接吻,顏笙一臉的嬌羞。 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樣子。 他嫉妒,瘋狂, 欲望麻痹了理智,所以在第二天看到顏笙獨(dú)自一個人的時候,所有丑惡的計劃都涌了上來。 陸川的眼神冰冷,淺棕的色的眸子不帶一絲感情,仿佛就像在看一個死物一樣。 “讓她受傷,你真是該死。” 身后的警察還沒反應(yīng)過來,黃寧就已經(jīng)被陸川打倒在地上。 大概也是心里對這樣的人渣心里抱著討厭,警察并沒有在第一時間少來預(yù)覽,而是在陸川又狠狠踢了他幾腳之后,黃寧面上出現(xiàn)痛苦的神色,嘴邊溢出呻/吟,才上前裝作嚴(yán)肅的將陸川架開。 “孬種?!?/br> 陸川在離開前,對躺在地上的黃寧道。 真正喜歡一個人,怎么可能舍得她受到這樣的傷害,黃寧口口聲聲的的順著喜歡顏笙,不過就是為了滿足自己年少時就埋在心底的那一點(diǎn)一私欲罷了。 陸川帶顏笙去了當(dāng)初成年家里給他買的房子,雖然沒有來過幾次,但是這里定期都有阿姨來做衛(wèi)生,雖然冷清但是也干干凈凈。 陸川將人安置在沙發(fā)上,然后去廚房燒熱水,剛把熱水壺打開顏笙就跟了進(jìn)來,像個小尾巴似的跟在他的身后。 陸川伸出手像往常一樣摸了摸她的腦袋,輕而易舉的察覺到顏笙的身子微微顫抖。 “過來.?!标懘ㄏ蛩龔堥_懷抱,將人裹進(jìn)懷里。 顏笙縮在他的懷里,抱著他的腰身,陸川低頭看到顏笙白皙的脖頸上不知道什么時候多了一道劃痕,在衣領(lǐng)下面,因為顏笙的動作才顯露出來。 熱好水,陸川也沒將人從懷里扯出來,只是一手護(hù)著她,一手握著水壺的壺把出了廚房.。 玻璃杯里的熱水冒著徐徐的熱氣。 陸川的手指覆在那道劃痕的周圍摩挲,心疼的開口:“疼不疼?” 問完卻又覺得自己愚蠢,怎么可能不疼呢,不僅疼還害怕的要死,從小到大,他從來沒有見過顏笙像今天這樣露出這樣脆弱的表情。 他的姑娘本來應(yīng)該是張牙舞爪,眉開眼笑的模樣,活的鮮活燦爛的。 陸川有種無力感,他只能任由顏笙縮在自己懷里尋求安慰感,自己卻做不了其他的事情.。 他低頭吻了吻她的頭頂:“崽崽,你受苦了。”聲音干啞。 顏笙卻在聽到他的聲音時突然抬起頭 ,嘴唇慌亂的找到陸川的唇吻了上去..。 這個吻就像是一個導(dǎo)火索,陸川扣住她的后腦加深了這個吻,靈活的舌在她的口腔中游走,在小尖牙上摩挲,在整個內(nèi)里掃蕩。 臥室很干凈,當(dāng)初房子布置的時候一切都是按照陸川的喜好,就是以防哪天他心血來潮,來這邊小住。 陸川倚靠再床頭赤裸著上身,顏笙穿著他的白襯衣窩在陸川懷里,櫻紅的唇微微張開喘著氣.,心臟撲通撲通跳的激烈。 陸川煙癮上來了,還在極力忍著的時候,聽見顏笙在他懷里開口:“那個時候我想,如果我真的被他碰了,我就殺了他然后自殺?!?/br> 顏笙的聲音緩緩的,像在說一件無關(guān)緊要的事情。 陸川將她臉上一縷被汗?jié)裢傅念^發(fā)掖到耳后:“傻?!?/br> “不傻?!鳖侒暇髲?qiáng)的堅定開口.。 “嗯,不傻。” 陸川聲音低低的,摟著顏笙的胳膊緊了緊,兩個人身子緊緊貼在一起:“嚇?biāo)牢伊?,還好你沒事。” 顏笙安靜的被他摟著,貼著他的胸膛,小手又來到了某處:“再來一次?” 陸川失笑,無可奈何:“克制一點(diǎn)兒?!?/br> 其實她明白顏笙的意思,大概就是只有兩個人的身體默契的貼合在一起,感受身體的跳動,心底深處才能真正的踏實下來,有種失而復(fù)得的慶幸。 “睡覺吧,你該好好睡一覺了?!标懘ㄉ肼曇舻偷偷暮逅?。 “那你要陪著我?!?/br> “好,我陪著你?!?/br> 兩個人躺下去,顏笙抓著陸川一只胳膊,在他懷里蹭了蹭,找了個舒適的位置,閉上眼睛沉沉睡去。 陸川一直沒有睡,神色復(fù)雜的盯著顏笙看,待懷里的姑娘傳來勻稱的呼吸時,才微微用枕頭將自己代替,從床上下來,從外面撿了自己的運(yùn)動褲穿上,裸著上身,拾起落在地上的手機(jī)撥出一個電話。 “怎么樣了?” 電話那頭的人說了什么,陸川蹙著眉頭,神色不悅。 “就這么幾年?” “我知道了,那就按這個罪名吧,看看顏氏那邊有什么打算,到時候等人期滿放出來,就給他找借口按個神經(jīng)病的罪名打一頓關(guān)到病院去?!?/br> “我要的是他這輩子都不出來,明白嗎?別讓顏氏的知道,找人悄悄辦好.?!?/br> 掛了電話,陸川從煙盒里倒出根煙,拿捏在手里也不抽,知道將香煙握的變了形,才扔進(jìn)了垃圾桶里。 顏笙醒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晚上,窗外燈火通明,車水馬龍。 寬大的體恤套在身上,白皙的腿上還殘留著曖昧的痕跡,顏笙赤著腳走出臥室,沒看到陸川的身影。 心下一慌,就張口喊他的陸川:“陸川?” 聽到喊聲,陸川手中握著炒菜鏟就從廚房里趕了出來:“怎么了?” 男人身上圍在米粉色的圍裙,手上拿著鏟子,鼻子上還蹭了一些白色的面粉,有些狼狽。 顏笙噗嗤一下笑出了聲:“你去偷地雷了?” 這叫什么?好心沒好報?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 “你mama剛才來了一趟,帶了些吃的,見你睡得好就沒叫醒。” 怪不得,剛才她睡醒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