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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讓大皇子得意,那必定是皇后娘娘?!?/br> 衛(wèi)襄沉吟:“皇嫂性子素來慈和,只怕不頂什么用。” “你錯了,”江苒搖頭:“一個女人,為了自己的孩子,什么事都做得出?!壁w皇后連乾和宮大門都豁得出臉面去跪,還有什么做不出的。 江苒也是母親,珍兒比衛(wèi)璧只小了一天,她更能體會趙皇后的心情。若是有誰敢這樣傷害她的珍兒,她用盡一切手段都不會放過他。 衛(wèi)襄若有所思地點了點頭:“我安排人去給皇嫂傳訊?!?/br> “那個僧人……”江苒想起今天見到的衛(wèi)璃,嘴唇動了動,欲言又止。 衛(wèi)襄淡淡道:“從前種種他已忘卻,他現在只是了塵法師。” 作者有話要說: 感謝小天使“badcatoo7”,“小胖的”,“fet”灌溉營養(yǎng)液,么么噠~ 明天最后一章,可能會晚一點發(fā)。 ☆、第145章 全文完 天氣一日日暖和起來, 福王府披上了新綠, 鮮花繁盛, 生機盎然。 衛(wèi)襄自從宮中回府后,就閉門不出,偶爾見一見客。更多的時候待在內宅, 陪同妻兒,倒也是其樂融融。 這天夜里淅淅瀝瀝下起雨來, 東暖閣中, 江苒翻了個身, 忽然驚醒。她睜開眼,看向紗帳外,隱隱看見一個人影站在那里一動不動。 她揉了揉額角,覺得還有些昏昏沉沉的,輕輕開口叫道:“十一?”這些日子,珍兒還是日日纏著她陪他睡, 她自是不忍拒絕, 難得的是十一倒是破天荒地沒有反對, 自己一個人睡在了正房。 人影向她走來, 很快紗帳被掀開,果然露出衛(wèi)襄傾城絕色的面容。這會兒這么晚了, 他怎么過來他們這邊了? 衛(wèi)襄低頭看向他們。 床頭的銅制蓮花如意燈搖曳著燈火,照亮了床上一大一小并排躺著的母子倆。江苒一對黑白分明的眸子兀自有些迷蒙,看向他的目光卻無比溫柔;在她旁邊,珍兒手腳舒展, 四仰八叉地躺著,也不知是不是夢到了什么甜蜜的事,正在甜甜地笑著。 他的心頓時柔軟無比,彎腰幫珍兒拽了拽被子,出神道:“這小子夢到什么了?這么開心?!?/br> 江苒回頭看了珍兒一眼,唇邊泛笑,坐起身來。衛(wèi)襄順手抓過旁邊的薄毯,將她密密裹住,忽然一把抱了起來。 江苒剛要驚呼,他的唇已堵了上來,將她的聲音封住。 許久,他才微微放松她,抱著她往正房而去。 “珍兒這邊?”她急急開口道。 “讓折柳守著?!彼麊÷暤?,“他睡著了,不會知道。” 她想著這些日子她都陪著珍兒,兩人確實已經許久沒在一起了,埋在他懷中默認了。 他的動作有些急,抱她回了內室草草揉捏親吻了幾下就進入了。江苒疼得直抽氣,好一會兒才緩過來。 十一從來沒有這樣過。她微微蹙眉,有些擔心地問:“十一,你……”他的動作卻一下子激烈起來,將她的聲音撞得支離破碎。 這一晚折騰得有些久,久到她到最后迷迷糊糊的連嗚咽的力氣都沒有了,甚至不知道他什么時候結束的。 第二天早上,她是被珍兒的哭聲鬧醒的。 她一睜眼,就看到了珍兒一對黑白分明的眼眸仿佛被雨水洗過一般,眼眶鼻子都是紅紅的,看著她的神情要多委屈有多委屈:“母妃壞,不陪珍兒?!毙褋頉]有見到母妃,他已經大哭了一場。 她的心立刻軟得一塌糊涂,剛想抬手摸摸珍兒的腦袋,忽然想起昨晚的荒唐,忙檢查自己。錦被下的她果然不著寸縷,全身都酸軟得厲害。她不由牙癢癢的:十一這個混蛋,昨晚實在太過分了。 珍兒等了半晌還沒等到母妃的愛撫,心中更委屈了,嘴里喊著“母妃”就要往她懷里撲。 江苒心中大急,她這個樣子怎么見兒子,連忙對折柳使了個眼色。 折柳會意,忙抱住珍兒哄道:“小殿下,聽說二殿下醒了,我們去找了他一起來給王妃請安怎么樣?” “弟弟醒了?”珍兒的注意力立刻被轉移了。 “是啊,”折柳道,“我們去看看他吧?!?/br> 珍兒有些猶豫。江苒道:“珍兒是哥哥,要照顧管教弟弟,去幫母妃看看弟弟乖不乖可好?” 珍兒挺了挺小胸膛,甜甜笑了起來:“珍兒去看弟弟。” 好不容易把珍兒打發(fā)走,鳴鸞鳴蛩過來服侍她穿衣打扮,江苒起身,腿有些發(fā)顫,心中又暗罵了衛(wèi)襄一遍禽獸。 “王爺在書房嗎?”她看了眼沙漏,隨口問道,一般這個時候,衛(wèi)襄多半在書房處理一些雜事。 鳴鸞道:“寅時宮里來了急詔,宣王爺進宮?!?/br> 江苒一愣,心里忽然有了不好的預感:“怎么回事?”衛(wèi)襄當時怎么沒有叫醒她交代一聲,是覺得沒什么要緊的,還是怕嚇到她?他昨天對她的需索異常激烈,莫非與此有關? 鳴鸞低聲道:“說是皇次子不好了?!?/br> 江苒霍地起立,神色大變:明德帝說衛(wèi)璧醒不過來,她還存著萬一之心,畢竟前世衛(wèi)璧繼承了帝位,應該是有大造化的??扇粜l(wèi)璧逃不過這一劫,難道真要讓衛(wèi)玨繼位?若當真到了那一天,十一這么驕傲的人,怎么能忍受衛(wèi)玨的居高臨下? “他就沒有別的話留下?”她問鳴鸞。 鳴鸞道:“王爺叫您不必擔心,他心里有數,總不會叫您今后受了委屈?!?/br> 江苒憂心忡忡:她隱約有些知道衛(wèi)襄的打算,可這條路實在太險,即使成功了,只怕十一也會受到詬病??墒乱阎链?,他們已無退路。 等待的時間總是格外漫長,江苒坐立難安,直到天色全黑,衛(wèi)襄也沒有回來,宮里也沒有絲毫消息傳出來。 晚上,江苒看著瑁兒入睡后,照例去東暖閣陪珍兒,外面忽然傳來了喧鬧聲?;杌栌恼鋬后E然驚醒,困惑地問她:“母妃,怎么了?” “沒事。”她溫柔地拍了拍珍兒,示意鳴鸞出去看看。 不一會兒,鳴鸞進來,臉色微微泛白:“王妃,外面來了一隊禁軍,將府門圍住說要求見您?!?/br> 江苒慢慢皺起眉頭:這個時候來求見她? 來的是熟人,江苒曾經有過一面之緣的禁衛(wèi)軍副都統(tǒng)余伏波,陳瑩瑩的夫君。 余伏波恭敬地施了一禮道:“福王妃,陛下有旨,請您帶小世子即刻入宮覲見?!?/br> 這個時候?江苒第一反應是明德帝要他們母子入宮牽制衛(wèi)襄,好為衛(wèi)玨鋪路,可轉念覺得不對。明德帝是知道余伏波和衛(wèi)襄的關系的,如果要拿他們母子做人質,不會派余伏波來。 “陛下的旨意在哪里?”她問余伏波。 余伏波道:“陛下口諭,不過福王殿下命末將帶了信物過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