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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shù)分的臉,主動湊上去親了親,“不會,我保證,這樣的事再也不會發(fā)生了……” 還未說完的話直接被男人用唇狠狠堵住了,那幾天的無奈和失措是他一直以來從未有過的,他根本無法想象如果還有這樣的事情,他會怎么做,會不會一不小心就想毀了所有企圖傷害她的人。 她在他脖子上蹭了蹭,“不會的,再也不會了!” 她的話是保證,也是某種堅(jiān)定,有些事她已經(jīng)下定了決心,就再也不會心軟,更不會手軟。 “好了,陸總裁,該去上班了。雖然你是總裁,但是總是遲到和曠工,也是不對的!” 陸?zhàn)┕戳斯创?,愉悅地低語,“好,聽你的?!?/br> 膩歪好了,男人回了二樓的臥室重新?lián)Q了一身正裝,外面套了一件羽絨服,今天雖然天氣足夠好,陽光燦爛,但是溫度很低,已經(jīng)零下了。 夏霏走到客廳的沙發(fā)上,抱著抱枕坐著,仔細(xì)想想,似乎都快要過年了呢。 他去上班之后,整個別墅又剩下她一個人,光是這樣坐著,就覺得格外的冷清呢。 她靜靜坐了一會之后,才把視線從窗外收了回來。 茶幾上的手機(jī),擱了已經(jīng)有一會兒,一條之前發(fā)出去的短信也得到了回復(fù)。 她的手機(jī)上,之前沒有存的號碼,現(xiàn)在署名變成了簡單。陸?zhàn)┒家呀?jīng)知道了,于是她跟簡單的聯(lián)系,就更沒必要遮遮掩掩了。 “你想好了?” 這幾個字是廖簡單看到她的短信之后回的,她冷冷瞥了一眼,唇角勾起一個上揚(yáng)的弧度,諷刺至極。 “嗯,想好了?!?/br> 在醫(yī)院就已經(jīng)想好的事情,出了院自然不會變。 廖簡單的第二條短信跟著過來,“既然你已經(jīng)想好了,后面的事情我會辦的。只是,小霏,我真心希望這是你深思熟慮之后做的決定。你知道,有時候我們做的決定,到了后來,很有可能會后悔。這一次的決定,你會后悔嗎?” 夏霏看著那條短信,看了許久許久,之后,輕輕冷哼了一聲。 手指飛快地打好字編輯發(fā)送了出去,只有幾個字。 “不會后悔的!” 夏氏 集團(tuán)千金因涉嫌故意傷害罪被捕的消息在網(wǎng)上和電視上傳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的時候,已經(jīng)是夏霏出院第三天了。 她坐在客廳的沙發(fā)上,手里抱著一個紅色的心形抱枕,筆記本電腦攤在膝蓋上,上面正在播放著新聞,自然是關(guān)于夏姌的。 夏霏用來威脅夏姌的那個所謂視頻還真不是騙人的,監(jiān)控器是陸?zhàn)┲熬桶惭b了的,平時一般都開著,不過現(xiàn)在已經(jīng)壞了,在她被綁架的那一次,被人蓄意弄壞的。 那段視頻不止被她寄給了警察局,而且還拜托廖簡單匿名發(fā)到了網(wǎng)上。 夏姌被帶走,關(guān)押在了看守所,她這么久以來苦心經(jīng)營的一切,全都化作了泡影。 因?yàn)榫W(wǎng)上的喧囂塵上,夏氏想遮掩都遮掩不住,這樣以來,即便那視頻不能讓夏姌嘗一嘗坐牢的滋味,起碼做夏氏繼承人,她這輩子都別想了。 然而那視頻帶來的后果就絕對不止這一樁,網(wǎng)上說視頻一出,夏氏的股票連跌了好幾個點(diǎn),而且一直在跌,完全沒有停下來的勢頭。 因?yàn)殛P(guān)系到夏氏集團(tuán),關(guān)系到夏家,所以廖簡單在一開始就問她,會不會后悔! 那天在醫(yī)院,夏姌說的話,還有季婉琴說的話,都猶在耳邊一般,夏霏輕輕勾了勾唇角,笑得諷刺,她為什么要為他們覺得后悔呢! 這一切的一切,都是夏姌該受著的,如果說曾經(jīng)她還有過愚蠢的心軟,那么自從…… 夏霏無意識地摸了摸小腹的位置,自從那漫天的血色出現(xiàn)在她眼前的那一刻開始,自從她在醫(yī)院醒來,知道真的失去了那個弱小的生命開始,她的心里就再也不會有哪些軟弱的心軟出現(xiàn)了。 被要求作為證人去警局錄口供的時候,夏霏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羽絨服,她的神情極其的清淡,即便是看到坐在對面一臉面無表情的夏姌,她的神情也沒有一絲一毫的變化。 警察的態(tài)度都很小心,很恭敬,無論是對她還是對夏姌。 夏家請了全城最好的律師來為夏姌辯護(hù),甚至她可以坐在這里聽夏霏錄口供,這一切說到底不過是因?yàn)樗€披著夏家千金的皮子。 夏霏說的一切都是那天發(fā)生的事實(shí),跟視頻完全吻合,甚至沒有任何一句添油加醋,既客觀又冷靜。 然而夏姌看著她的眼神依舊充滿了憤恨和惱怒,她瞪大了一雙眼睛看著她,那雙漂亮的眼睛里仿佛隨時能噴出火來。 夏姌瞪著她,一字一頓地開口,聲音尖利,絲毫不加掩飾,“夏霏,你居然真的敢這樣做!” 夏霏波瀾不驚,淡淡瞥她一眼,“你連殺人都敢,我不過是實(shí)話實(shí)說,配合警察的工作,我有什么是應(yīng)該不敢的?” “呵,我知道了,是因?yàn)樗麄兌贾滥愕纳矸?,卻不承認(rèn)你,所以你惱羞成怒了?夏霏,你真的讓人覺得可悲!”夏姌整張臉上的神情都極冷,眼像是淬了毒一般,聲音卻是故意壓低了的輕,不過卻足以讓人聽得清楚明白。 夏霏揚(yáng)著唇,輕輕一笑,“怎么也不會比一個就要坐牢的人可悲!” “不要說得這么不在乎……”夏姌盯著她的臉,一字一頓地拉長著語調(diào),好像在笑,又好像在嘲笑,“如果有了夏家千金的身份,對現(xiàn)在不能生育的你來說,才更有利一點(diǎn),不是嗎?” 不能生育,這四個字她聲音咬得格外的重,就像是害怕夏霏沒聽到一般。 夏霏聞言倒是笑了笑,清麗的臉上笑靨湛湛,聲音低到慵懶,“有閑心關(guān)心我,不如多想想,你該如何脫罪吧。” 長長的指甲沒入掌心,掌心有一小團(tuán)黏稠的暗色血液,彰顯出夏姌此刻的心情和極大的忍耐。 如果不是……如果不是聽了那個人的話,她怎么會落到這樣的地步! 舉著刀去殺夏霏,那么愚蠢的事情,她當(dāng)初到底是怎么鬼迷心竅的才會被蠱惑了呢…… 夏姌有幾秒鐘恍惚地失神,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夏霏隨意地聳了聳肩,她的筆錄已經(jīng)錄完了,現(xiàn)在就等著陸?zhàn)┻^來接她了。 “夏霏,你不要得意,我未必會坐牢?!毕膴樛蝗惶痤^,冷冷地打量了她一會兒,嘴角勾起一抹嘲諷意味十足的笑,弧度明顯,“他們會想方設(shè)法為我脫罪的,無論你做再多的事情,我才是夏家千金?!?/br> 夏霏住院以來,唯一來過的季婉琴,還不肯傷害夏姌,這一切都已經(jīng)表明了夏家人的態(tài)度,何況如今夏姌的情況已經(jīng)跟夏氏集團(tuán)掛鉤了,他們自然不可能就這樣看著她入獄。 夏霏淡淡一笑,“呵,你們隨意?!?/br> 他們做什么都跟她無關(guān),愛怎么樣就怎么樣吧。 那站在夏姌身后的律師,是夏家的御用律師,他看了眼夏霏,又看了看夏姌,抿著唇角,神色復(fù)雜,始終沒有說過一句話。 嚴(yán)格來講,他也沒什么好說的,兩個女人,都是得罪不起的角色。 夏姌頓了好一陣子,才笑著反